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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孤文卯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想着也没必要瞒着阿伶,跟她说了自己曾经被一个死老头子提点的事情……捎带脚提了一嘴老头子的疯模疯样。
又恰恰是这一番话之后的描述让慕容伶呆滞住了,竟引起了一丝诡异又合乎常理的怀疑。
合理在二人也不是老相识,不相信他也正常。诡异在阿卯完全不像骗自己的样子,更没必要。
可是这经历偏偏太熟悉了,与自己的经历相同,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就是巫蛊一脉曾经的传功大长老,看阿卯的样子,似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一回事?
慕容伶不安地错开那双天人洞观之眼,生怕被看出来一点端倪,她扯下一块在火堆上重新热好了的狍鸮腿肉,放在嘴里大口地嚼着……
吃样与温孤文卯莫名的相像,“阿卯,你说的那个死老头就是巫蛊一脉的大长老,传功大长老——蛊巳青。”
空气凝结了片刻……
“阿伶,那你岂不是我师妹了啊?”
这奇怪的角度让慕容伶一愣,“你几岁跟着学的啊?我可是十七那年就跟着学了!”
温孤文卯心中一阵暗喜,“我那时候刚过十岁不久。”
“可恶!算你赢了!”
看见这幅臭脸扬起嘴角就不顺眼,慕容伶撕下一大块腿肉,两只手一同用力怼进了文卯的嘴里。
文卯把嘴巴张到最大,一口没有嚼,直接就咽了下去,“阿伶,你能跟我讲讲你跟那老头子学了些什么吗?”
“哦,可以。我想一下……”慕容伶跟他罗列了一大堆东西——记虫兽的名字、性子、引子、制蛊的法子和一些基础知识……
制蛊之法分三——入体、入道、入神。
其下再细分亡与生、善与恶、废与养。
故而阴阳五行之理在其中起大用,胜、生、乘、侮加以阴、阳、燥、湿之因果,变化多端、高深莫测。
例如木性药一类,阴躁木作引子可至阴湿水与阳湿火毒性大发;阳湿木作引子则可以使阳躁水与阴躁火毒性大发。
但是这都存在于同一个前提上,那就是「量」
木解火毒不可少量,解金毒同理,金火皆有破木之性,故而木须受侮而乘其之上才可。
木解水毒不可过量,因其为水而生,故而木须在水之内,此称「子救母」,反之「子弑母」
解土毒只须点缀一二方可,因其性可破土,故而不可作常药制蛊。
而这些同样需要前提,那便是「时令」之差。
当令者「旺」、旺生者「相」、生旺者「休」、克旺者「囚」、旺克者「死」
春季木当令、夏季火当令、秋季金当令、冬季水当令。
四季中转之日土当令,此四日之内,土性药可破万毒,常修入神之蛊。
春木、冬水皆湿冷,常修入体之蛊。
夏火、秋金性躁动,常修入道之蛊。
此三法为养、生、善制蛊之术。
反之冲和「时令」者为废、亡、恶制蛊之术。
温孤文卯听了个大概,问道“那要是所炼毒蛊为大令者,怎么办啊?”
“死……呗。”
慕容伶也不清楚这件事,如果不是阿卯提到,自己压根想不出来这种问题,毕竟说到底并不是巫蛊一脉的人,但是总觉得被他问住有些丢脸。
可是那幅慌张的神情已经把慕容伶出卖了,不仅错开了文卯的眼睛,还装作若无其事地吹起了口哨……
“你是也不知道吧?”
“怎……怎么可……能嘛!”慕容伶小动作频出,招手、挥手、摆手切换得格外麻利。
文卯叹了口气,讲出了自己的猜测:
当大令者为毒蛊之时应该不会作以引子,可能是以辅料的身份加入其中,以至于炼蛊之机不会功亏一篑,而且更能中和性子。
每逢「时令」所用药引应该是在「相」与「休」中取舍。
然「囚」与「死」也不可能整个「时令」都无用,既有“是药三分毒”之说,那应该就会有以毒攻毒的炼蛊之法。
以「夏令」举例子,「旺火」当令而作辅料,药引应为「相土」与「休木」,「囚水」与「死金」用以作「妙手」
有金则扰木,水多则扰土,而金、水入其中又会使火伐金、纳水。
金又化水,火再纳其体,火大涨,故而使辅料转主,破土、木之性。
又因当令而不忌讳阴阳理。
故而一只蛊做三手准备,「常」、「逆」、「通」
三手准备皆在「囚」与「死」的位置上下心思。
如此准备才合理,才配得上与大僵、赶尸两脉并称。
“是赶尸、大僵。”慕容伶纠正道。
“随便。”温孤文卯倒是不在意这先后之分,「大僵、赶尸」还真有几分说乏了。
他又拿出那几只虫子,指着它们问道“阿伶,那它们都是什么性子的?”
“求我。”慕容伶掐着腰,半睁眼地俯视着文卯,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尽显洋气。
“求……求……求你……了……”
下尸彭蹻再次躁动了起来,好在烤着火,阿伶看不出来自己的脸是被热的还是如何……
慕容伶尽力地压制住嘴角上扬,咳嗽了几声清清嗓子,拿出乌甲子,“这是阳躁金。”
又拿出九头虫,“这是阴躁火”
“我考你一个问题。”慕容伶得意洋洋地拿起一份淬生虫,“它可以吃九头虫,乌甲子可以加重它的药性,那它是什么性子的?”
文卯同样拿起一份淬生虫,不仔细地看,其实和蚯蚓挺像的,他又拿起另外两份淬生虫,随手拿起一根树枝,把三份穿在一起握在手里,贴心地给它们也烤了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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