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样稀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九十八章 排山倒海大反攻,我真是大昏君,样样稀松,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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楯车被推进壕沟,云梯成为桥梁,壕桥落下沉重的桥面,砸在壕沟对面,发出轰然的巨响。
一个明军士兵从云梯上中箭掉下,另一个士兵已经前仆后继,没有一丝的犹豫和畏惧。
火枪发出轰然的齐射,铅弹如雨,泼向还在顽抗的敌人。
“杀,冲啊!”
“冲啊,杀呀!”
战场上都是激昂声音,明军将士奋勇向前,冒着箭矢飞蝗,爆发出比建奴还强悍的武勇。
郑小五热血沸腾,也万分庆幸。攻破海城后,留下两千守城的官兵,没有他。而今天,他见证了这令他难以用词汇表达的雄壮和威武。
一道壕沟越过了,第二道壕沟上的云梯也攀爬而过,他一跃跳上沟沿,举枪射击,将一个冲上来的建奴击倒在地。
又有几个建奴疯狂的嚎叫着,向前冲来,想把明军压下壕沟。
郑小五挺起刺刀,向前迈步,身旁又加了几个士兵,同样的刺刀挺出,与他并肩作战。
呯!当头的建奴是个小军官,身体毫无征兆地爆成了烂肉,半边身子都被打没了。
几个建奴被这异变惊吓,脚步稍顿,郑小五等人已经冲杀而来,一排刺刀猛捅了过去。
王忠哼了一声,这是他的杰作,能够目睹敌人被打得血肉横飞,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享受。
把重火枪竖直立在地上,他从腰间抽出定装纸壳弹,咬开壳,填药装弹,又把火枪架在杈子上,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越来越多的明军士兵越过壕沟,照例是打光枪中的子弹,便是挺起刺刀冲杀向前。
被几轮炮火轰击,已经损失很大的建奴,在精神上,在斗志上,在人数上,处于下风。虽然还在顽抗,但却被杀得步步后退。
轰,轰,轰……
重新调整角度的火炮发出一轮猛烈的轰击,炮弹远远地落在了明军冲锋道路的前面侧面。
炮火延伸,持续掩护,这也是极为先进的战术打法。尽管为了避免误伤,炮弹的落点离己军有百多米的距离。
向此处增援的建奴还未接敌,便又遭到了沉重的打击,在数不清个数的爆炸中,伤亡不小,士气更是为之一堕。
营寨外战马奔腾,步兵炮兵已就位,对建奴营寨的封锁进攻已经完成。飞骑枪骑合兵集结,准备着趁胜追击。
越过壕沟的明军越来越多,铺在壕沟上的木板壕桥形成了越来越宽阔的通路,更多的将士杀入敌营,连佛朗机炮车也开始跟进。
打到这个时候,建奴的败势已定。没有了骑兵驰骋的空间,兵力、武器、士气皆处于下风,顽抗厮拼的结果,除了给明军增加些伤亡,已经无法改变战局。
“撤下来,退出营寨,在当道狭窄处堵截明军。”努尔哈赤终于下达了命令。
以往的挫败都是攻城失利,主动撤退;现在,在正面被明军击败,无论如何不是老奴能够轻易接受的。
败了,难道就是结束?这可是他集中了后金大部分的军力,与明军展开的战略决战。
伤亡如此惨重,士气也遭到沉重打击,又该如何抵挡明军接下来的猛烈攻击?
退出营寨,退至辽阳,退到沈阳……老奴似乎看到了此次大败带来的后果。
尽管心中惨痛,却也万般无奈。在这里把人都拼光,也改变不了敌强我弱的局面,改变不了最后失败的结果。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也只有这句话能够暂时安慰老奴了。
传下命令,老奴便命令扬古利指挥部分人马先行出营,在十余里外的大道布置阻击阵地。
努尔哈赤很清楚,现下虽然败局已定,但还能支撑,没有变成溃败,甚至是溃退。如果他率先后退,军心士气将一发不可收拾。
在厮杀激烈的战场上,如何能有序撤退,向来是一个极为困难的事情。
以前建奴可以靠骑马的机动脱离,但明军已经有了足以匹敌的骑兵,这么简单的办法,也就不再适用了。
战斗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从缺口突进的明军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有组织。随着火炮的跟进,提供的火力支援,使建奴的抵挡越来越困难,被压得步步后退。
而间隔的时间不大,明军的火炮便调整好角度,向着建奴营寨进行一轮猛烈的轰炸。
罗立继续指挥着,正在发射的阵地上只剩下了一半的火炮,并接近了最远的射程。
另一半的火炮向前推进移动,就位后调整仰角和方向,装填弹药,发出了一轮轰击。
代善终于接到了撤退的命令,赶紧布置了阻击和断后的部队,率领其他人马向后寨退去。
轰,轰,轰……
前方突然落下了几十颗炮弹,稍顷,便是接连不断的爆炸。一股股烟柱腾起,遮蔽了阳光,使得天空为之一暗。
代善被亲兵用盾牌卫护着下马躲避,并没有受伤,可不免心中悲哀。
明军的强大令人心悸震撼,但却是倚仗着火器的犀利和威猛,而不是本身的悍勇和武技。
如果是面对面的近战厮杀,明军不是对手。代善很确定自己的结论,但却无法改变已经注定的结果。
时代不同了。代善不知道这句话,或者知道了也不会理解。
而历史上,在科技上领先的明军,竟被军事上已经落后于世界的建奴所击败,难道不是怪事?
爆炸声逐渐停息,代善重新上马,准备率领部队继续撤退。
硝烟还未完全散去,从灰蒙蒙的烟雾中突然冲出几骑,惊惶地疾奔过来。
“大贝勒,大贝勒。”几个建奴看到代善,连声疾呼着,奔到近前翻身下马,满脸悲怆惶急地禀报道:“汗王受伤昏迷,请大贝勒速速赶去。”
代善大吃一惊,急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见父汗。”
几个建奴赶紧上马,引领着代善奔向前方。
呛人的火药味道刺激着代善的喉咙,使他不住地咳嗽气喘。但父汗受伤,情况如何,更是他所关心的事情。
有父汗在,凭他的威望,后金军虽败,但还不至于就此颓废不振。可要是父汗有个三长两短,以目前的危急形势,后金四分五裂是可以想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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