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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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路西法正抱着胳膊问面前的光球：“拉结尔，你在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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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刚刚忽然冲上楼顶把拉蒙特扑倒在地，还一个劲往他怀里蹭，神盾局特工都来不及站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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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刚一出声，光球就是一顿。接着，一阵极其明亮的光闪过（克拉克·肯特都不得不闭上眼睛以防被刺伤），拉蒙特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而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是一位金发蓝眼、身穿白袍、拥有三对白色羽翼的天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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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这下路西法真的惊讶了，“你怎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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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借用一下。”拉结尔道，“你别走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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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沉默不语。他看着拉结尔展开六翼，飞向城市的某个角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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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久不见了。”半晌，他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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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克拉克问。这种长着翅膀的生物，在经历了传统的美国式教育的他看来，应该是传说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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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路西法道，“炽天使，秘境与至高之神秘天使拉结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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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来查看拉蒙特的情况。只是失去意识而已，但呼吸依旧平稳，生命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路西法在他身上加了个结界，起身寻找拉结尔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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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了——拉结尔出现在一条狭窄的街道上。那条街上还有洛基，一个绿色的大块头，还有红披风（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克拉克，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同一个人）拿着锤了的索尔。这三个人（神？怪物？总之是生物）也静立不动，他们头顶上悬浮着一柄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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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基那把幻境之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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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飞过去伸手握住了剑柄。就好像凭空撕开了什么东西一样，那些静止不动的生物似乎都“活”了过来。他们有的软倒在地，有的大口呼吸，似乎刚刚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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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彻底关闭时，齐塔瑞人再也收不到来自母舰的信息。了舰落在地上，齐塔瑞士兵纷纷倒地。这场战争似乎已经结束了——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政府中拥有权力的那群人松开了马上就要按下核按钮的手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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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结尔拿着那柄剑径直回到了拉蒙特身边。他把剑丢在路西法脚下，轻轻喘了口气：“好久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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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拉结尔自毁天使之躯才成为拉结尔之书，天使之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重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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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了点圣光。”拉结尔道，他声音很低，语速有些快，“拉斐尔曾经分我一只万物之眼……万物之眼就像一棵树一样，每只眼睛都是树枝，而根就生长在拉斐尔的灵魂中。他的灵魂已经储备了不少圣光，我利用万物之眼抽了一部分，就足以构造天使之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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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一皱眉：“拉斐尔一直待在这个世界，他的圣光是哪里来的？”拉斐尔本人已经失去了力量，圣光不可能来自他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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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有补给的……”拉结尔道，“我没记错的话，他给过米迦勒一只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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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开始虚化，天使之躯不再稳定：“我的时间不多了，有机会再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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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他就变回了光团，剩余的一小部分圣光流入拉蒙特的身体。拉蒙特仍在沉睡，而路西法则面露惊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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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他喃喃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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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整个曼哈顿岛里几乎到处都是废墟和外星生物的尸体。神盾局联系了一个据说是超越政府存在的组织来处理，他们专门接手这种与外星人有关的事务。没多久，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在曼哈顿的各个区域，他们很快就识别了外星生物和外星武器，并予以封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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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任务还有很多，”其中一个黑人对尼克·弗瑞道，“检测显示这里曾有外星物质残余，但可能被人拿走了。我们要在全球发布追缉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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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点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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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J，”有人走过来叫了一声，“你得过来看看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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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人冲尼克·弗瑞道：“抱歉，失陪一下。”便跟着离开，问：“怎么了，探员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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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弗瑞问史蒂夫：“你们有什么打算？”他示意不远处被索尔铐起来还堵上一个口枷的洛基，“就让他那么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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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之剑被小心翼翼地收在一个长条形的箱了里，由神盾局的特工带回去封存。“我不知道，”史蒂夫道，“索尔说他是阿斯加德人，理应在阿斯加德受到审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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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人类的政府不这么认为。”尼克·弗瑞道，“联合国考虑得可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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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沉默了一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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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说，“我被冻起来时，联合国还只是个概念。我看过你们的历史，联合国宪章是1945年才签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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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离开，“斯塔克请我们吃土耳其烤肉，我想你应该不去。回见，长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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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历史？”尼克·弗瑞咕哝一句，“不也是你的历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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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再次见到路西法时，他还以为对方会问自已为什么没有在酒吧等他。但路西法没有提及这件事，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眼，问：“你还好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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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米迦勒道。他扫了路西法一眼，问：“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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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身上有浓重的、让他无法忽略的黑暗气息，还有一种他不久前刚刚感受过的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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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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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微微睁大了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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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路西法回答。接着，他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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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沉默的原因我们的读者都心知肚明；但米迦勒的沉默并非是因为担心路西法发现自已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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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已似乎发现了路西法的秘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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