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第 1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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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不清你们所参与的未来，”古一回答，他关闭阿戈摩托之眼，收起镜像空间里一切扭曲的虚像，“但那总是更好一些的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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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像空间中的一切再次发生了变化。地面怪异地流动起来，古一、茶桌和茶杯都离路西法远去，他身边的空气如镜了一般片片碎裂，如同涟漪一样震荡起来。伴随着这一切的还有古一远去的声音：“时间是近神的权柄，非寻常生命可以超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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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学会了使用时间法术？”米迦勒听路西法描述完他与古一见面的过程，仍然没能理解，“就是这么快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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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用了黑暗神格的力量。”路西法坦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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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不赞同地蹙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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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想法，米迦勒。”路西法安抚道，“你听我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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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路西法的计划，米迦勒头一次体会到人类所说的“心梗的感觉”是什么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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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这样做吗？”米迦勒问，“能不能有点温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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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住了。路西法的这个计划确实有不少漏洞，比如涉及创世神耶和华的那部分就很令人头痛——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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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恰好听到了一个消息。”米迦勒道，“这样说起来，也许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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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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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告诉我……”米迦勒踌躇一下，决定直接转述，“‘梅塔在神殿，神思格外欢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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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西法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加百列告诉你？你跟天堂联系了？”如果是米迦勒联系天堂，必定要梅塔特隆的时间法术发挥作用，通话内容不可能瞒过这位天国宰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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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米迦勒不得不承认，“你离开的时候，我做了个梦。”</p>

“说起来，”米迦勒忽然打断了路西法的思绪，“我还没真正见识过黑暗神格的力量。介意给我展示一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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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场面就变成了马修进来时看到的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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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注意到有人进来，收起手中的弓。马修看着那把红弓融化成流动的金红色光束消失在米迦勒手心，还没能反应过来，就看到路西法向他走过来，一头黑发随着步伐从发梢开始褪成金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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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路西法问。随着他走动，他注意到米迦勒也收起了这间屋了里的空间法术，现在这间舱室变回了原先正常的大小。防护结界也依次塌陷，露出藏在后面原本属于这艘飞船的家具。这本来是一间普通的起居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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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不过也许因为是因为之前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并没有予以太多关注：“呃——超人的说明告诉我，前进的方向由你们决定。所以……我们要去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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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让我想想，”路西法跟米迦勒对视一眼，“去冥界（Hel）/定位一下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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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一顿：“……不，不是冥界。”炽天使瞟了一眼路西法，看来这个念头很需要一定程度的打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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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看了宇宙航行指南，”马修翻了翻自已随手写下的一点笔记，“都是用氪星的语言写的，文字看不明白……不过有一张航行图，几乎可以到达宇宙中任意一个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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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路西法道，他看了一眼米迦勒，后者指尖泛起金色的圣光，开始准备绘制定位魔法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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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控制室。马修已经调出了航行图的投影，路西法凑过去观察那些星球之间的行走路线。航行图上显示最大的行星，便是他们刚刚离开不远的地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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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好奇地看着米迦勒凭空画出璀璨的魔法阵，直到这时这个可怜的人类才真正意识到自已是在和什么样的存在打交道。虽然在纽约的街道上“卢西恩”也表现了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但那时候科学家的大脑还有余裕解释成变种人。但现在看到米迦勒专注地往魔法阵中灌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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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是……呃，我想的那种存在吗？”马修紧张地问，“我是说，天使——和堕天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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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想起路西法的假名：卢西恩·弗伦——那个Fallen已经是个很好的提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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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路西法从航行图上收回目光，“天使和堕天使，如你所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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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会来到人间？”马修困惑地问，“你们不是应该待在天上——地下——我是说，你们来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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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路西法道，他注视着米迦勒手中熠熠生辉的魔法阵，“包括你的朋友拉蒙特——他曾经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一位天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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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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