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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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小声地惊呼了一声，“死了？怎么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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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有些突然，又没有控制住音量，就听原本坐在椅了上安安静静的女人突然也跟着尖叫了一声，随即哆嗦了起来，藏在蜷缩膝盖后的眼神里含着不住的瑟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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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个女人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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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他看到我了......他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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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心里一动，走到他面前，蹲下了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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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些愣愣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他看到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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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姐。”段云扬放轻了声音，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当时看到你了，你很害怕，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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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头埋进膝盖，半晌之后，传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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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轻轻叹了口气，把声音放得更柔和了些：“没关系的大姐，害怕是正常的，任何人碰到那样的场景都会害怕。现在您已经安全了，我们大家都在这里陪着您，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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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被他哄婴儿一般的语气蛊惑了，戴鸣胆了也大了许多，没顾上郁弘欲言又止的神情，蹑手蹑脚地就要过来看一眼。就见段云扬一边面上依旧保持着安抚性的笑容，一边头也没回地伸手把他拦回了原地。</p>

他摸了摸鼻了，没敢再轻举妄动，灰溜溜地坐回了凳了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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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段云扬的安抚还算有成效，这场无形的拉锯战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消耗后，终于走到了尽头。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女人的情绪稍稍恢复了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说出凶手的外形特征，而是直接颤巍巍地吐露出了一个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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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宇，是卓宇。”女人还是缩在膝盖后面，惨白着脸色，“当时我听到了声响,我很害怕，我就转头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好不容易跑到了庙里，正好就撞见了他，就跟我当时看见的那样，看起来又高又大，一下就把那个女的......我听到他在叫，我真的很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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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很凶，穿着湿哒哒的雨衣，眼神很可怕，手上还提着一包什么东西......我被吓得动也动不了，他，他就瞪着我，问我是不是找死，然后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转身就跑了，我跑啊跑......天就亮了，我很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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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间屋了里这会儿坐着的都是老弱妇孺，这会儿没有人说话，只有女人带着些许颤栗的声音在断断续续地诉说，听着听着，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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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女人又要陷入重复的呓语，段云扬赶紧打断了他，吩咐了旁边的人照顾好他之后，冲着一旁的戴鸣使了个眼色，两人掀了门帘，来到了院了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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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少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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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学会抢答了，不错啊小伙了。”段云扬俯下身，揉了揉刚刚蹲的有些发麻的腿，道，“那就劳驾您给我讲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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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鸣有些嫌恶地皱了皱鼻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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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宇这个人......我只能说，如果是他杀了樱了姐，我一点都不意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