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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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说，其实说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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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心中蓦然一紧，不动声色地道：“那他爹娘呢？不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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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顿了顿，道：“倒是哭得惨。不过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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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摇了摇头：“他们家可不止这一个闺女，张家姑娘下头还有俩弟妹呢，也算是凑了个儿女双全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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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卓宇那小了嘛。”他咂了咂嘴，“回来的时候人就没了，当时就疯了。他爹娘本来还想教训他一顿，结果人听说了这事儿转头就冲到张家去了，那场面，啧，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这辈了都忘不了，逮到什么往里砸什么，眼睛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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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啊，还是我们一起把他拦住的，村长下的令，捆起来丢在柴房里关了三天三夜。”老头儿道，“出来的时候眼神儿都不对劲了，从此以后，他也没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没人管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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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最终结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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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手上的纸筒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沉默了许久，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然后把它放回了桌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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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伙了啊。”老头儿不知是不是说故事说激动了，连原先的紧张都忘得一干二净，探头探脑地向他打听，“是谁跟你说的张家姑娘的事儿啊？我寻思着，除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年轻这一辈儿都不知道这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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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瞥了他一眼：“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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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不说我也猜得出，也就那么几个人，做了事儿还遮着掩着呢。”老头儿搓了搓手指，笑了，“你这问题问的，也是。村规归村规，只不过私底下将心比心，大家心里都虚着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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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这事儿，是真丧良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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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门外就霍然传来了一阵喧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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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扬想起刚刚聚在一起的一堆人，额上的青筋又跳了跳，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冲郁弘使了个眼色，郁弘心领神会，开了门就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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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有些急匆匆的脚步声，少年脸上难得地有了些许凝重的神色，连门都没来得及带上，只是看了一眼一旁神色紧张的夫妻俩，俯身在段云扬耳边轻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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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村民们闹事，直接把卓宇家的门撞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