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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火车驶向天外 梦安魂于九霄
就在领导们高瞻远瞩之时,《你要跳舞吗》的演奏也接近尾声。
台下的黄薇也是心情激荡,她这些年都是靠着吃老本过日子,比上不足但是比下绝有很多的富余。
但是她这一辈人脑子里完全没有躺平这种概念,况且身为一个单身妈妈,女儿又才上大学,她还有必须继续奋斗的理由和动力。
今年借助边浪的一首歌,她开始有翻红的契机,随后和新裤子乐队合作的一张专辑《别问我什么是迪斯科》也算是成功,彻底开启了事业的第二春。
女儿还跟着边浪的漫画工作室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工作。
所以她对边浪的感激之情不比任何一个滚石麾下的艺人少,当就在原地带着圈里这些人扭了起来。
一身亮片裙加爆炸头的装扮,就算是放在这莺莺燕燕的艺人群中也是相当惹眼,加上他们这块观众席有专门的两个机位在拍摄,这个镜头经过摄影师和导播的共同努力就出现在了直播的画面中。
光有她那还就算了,周围那一個个艺人身影一出现,网友们就彻底高潮了:“嚯!就这观众的阵容,都可以和某些卫视的晚会拼一拼了!”
至于澜湄国际这边,借助演唱会的播出,他们出现了创台以来第二次收视率突破1%的壮举。上一次那还是99年世界园艺博览会的开幕式!
唱完《你要跳舞吗》,按照计划新裤子还有一首歌,不过边浪并没有急着继续,而是拿起袋装的稀比奇又喝了一口,加强了一下自家啤酒广告的植入。
老潘请过来这些,来之前都还一个个挺端着的,但是到了现场一看这阵仗,心中就一个字:“服!”
在现场乐迷充满善意的起哄声中,边浪拿下麦克风开口和现场的乐迷们聊了起来。这是他穿越而来的第一个跨年,节点的意义不言而喻,就算之前牛波一不提醒,他也有心和大家聊一聊。
同样的,我相信在滚石火起来之前,在座的也有不少乐迷多少年不听摇滚了,都举手给我看看!”边浪一边说一边围着舞台转,最后毫不避讳的走到了台下圈内人的那个区域前停下。
很多人诟病音乐节不好看了,乐队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歌也就是那么几首,一点创新也没有,票价还蹭蹭蹭的往上涨,还有把看台前面设置成VIP,要加200块钱才能进去。
“感谢今天到场的所有乐迷,滚石音乐能有今天的成绩,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和厚爱。新的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我代表滚石音乐所有人祝大家新年快乐!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果然,回应他的乐迷说“新年快乐!”不多,但复读“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至少有八成。
关键还有人说音乐节不纯粹了,一开始只是民谣,现在连说唱和流行歌手都来音乐节了。
小众这个标签在放在其他事物上,往往代表的是就是稀缺和高价的概念,比如服装和餐饮。但是放在文娱上,对于受众而言,那就是与众不同的品味,于创作者而言,那就是穷了。
这种大实话,私底下就算没喝多,滚圈这一群人也没少说,可是在这种公开场合说,这几年还真没谁那么干过了。
最后这句话用在摇滚青年身上,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极具煽动性。
继而在老潘和刘遥的带领下,一大帮子老摇滚人都跟着起哄道:“说得好!”
有句话总结得很到位:“没点病谁听摇滚乐啊!”原地球一大帮普通人去KTV,你点首《梦回唐朝》,唱得越像原版,人家越觉得你病得不轻。
原地球拿了格莱美的吴彤大佬之前不也是玩摇滚的,但你朋友圈子里问一圈,10个里面能有一个知道轮回乐队的那都是烧高香了。
而在场的乐迷们,大概有一半都诚实的举起了手。没举手的那一半,一直在坚持听摇滚的,估计不到全场人数的一成。
这就是不得不承认的现实,就算是现在边浪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摇滚乐依旧是需要强情绪来带动的小众音乐。就像这本书一样,成绩是有那么一点点了,但在文娱的分类里还是很小众的题材。
这其中有滚石旗下的,有在《华夏摇滚29》时候合作过的,也有之前和边浪没交集,纯属是老潘邀请过来的。
这话还真不是就针对摇滚圈或者是水蓝星这边,在原地球大概也是这个情况。
不过这话从边浪的嘴里面说出来,地下老一辈的这些到是挺释然的,他们觉得既然现在边浪要扛这个大旗,那由他来说这话真还没就没有一点毛病。
音乐人尤其明显,导演拍小众文艺片,那还有国外冲奖卖版权这一条路子。你做小众音乐,就算拿了一座边角料的格莱美回来,那也照样没什么作为。
等大家都消停了,边浪才继续道:“以前我们玩摇滚的不容易,大家喜欢听摇滚的也不容易。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资本追求流量,我们这些执拗的、认死理的家伙,就没有了好的创作环境和生存环境,老的一辈摇滚人都被整得没那心气了。
看大家都还算给面子,边浪又继续道:“再聊聊我们新一辈的,有多少是一张专辑吃到现在的?年年音乐节都是这些歌,就算乐迷耳朵不起茧子,估计你们自己都快唱吐了!还有那些比我们更年轻的乐迷,在滚石起来之前有多少关注过摇滚乐,举个手给我看看?”
问题在哪呢?问题在于火爆的娱乐和演出市场,不管是资本还是观众,都真没什么耐心了。
乐队也是两极分化特别严重,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头部的那些乐队都忙着赚钱,谁有时间写歌?
痛仰有一年在全国演了71场,春城来了4次,一次巡演三次音乐节。平均下来不到五天就要演一场,还谈什么在痛苦中找寻信仰?
至于那些底层的,一场音乐节三五万的演出费,演完下来哥几个一分,有时候还不够换把琴的,再被生活压榨一把,那音乐就成了副业都算不上的兴趣爱好了,谁还有心思搞创作。
而往往那些能流传下来的经典摇滚曲目,无一不是在这些音乐人相对贫穷,或者是人生低谷的时候写出来的。
这种事说起来很没有道理,但事实确实就是如此。
这种例子在摇滚圈说都说不过来,说说原华夏的流行音乐圈子,眯眯眼在失恋的时候写的是:“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婚后就变成了:“你甜甜的微笑就像乌梅子酱……”
这种矛盾的问题,伱就算让历代所有的哲学来解释,也很难说出一个很难让人信服的答案来。
这是音乐人这边的实情,面对刚才边浪这话,同辈的这些乐队也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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