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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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是一个灵异世界?
池屿闲看着面前明显也吓到的红衣女子,不由得暗自揣测着。
不过,看对方的反应,应该不是鬼。
“你……”
红衣女着实被池屿闲吓了一跳,在月色明亮的黑衣猛地遇见一个晴天撑着伞还一身黑的人,论谁都会被吓一跳的。
直到红衣女出口,池屿闲才稍稍给了些许反应,就是有些冷淡罢了。
“原来不是鬼。”
说罢,他低敛眼眸,绕过了红衣女就继续往前走。
四下无人,对方见他这幅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反应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望着对方的黑色背影,红衣女抬手摸了摸自己还在渗血的喉咙,稍微松了一口气。
*
池屿闲是真的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估计在心里还以为对方当时只是特殊打扮,也许是为了吓人。
只要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那么就不会遇见鬼。
回到客栈之后,池屿闲简单地洗漱之后便上.床准备休息。
大概率是因为今天的心情不错,他坐在床沿展开莹蓝色的光屏,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打字。
他这次写的不长,也就一两百字,写完之后就发了出去。
也不知道系统回了什么。
池屿闲一边想着,一边抬手打开了今天的回信。
有时他也会为系统的智能而感到惊奇,毕竟是他亲自设计出来的小游戏,水平到底怎么样他自己还是心知肚明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次的回信带了些个人情感,只不过他现在想不起来是谁,就是觉得熟悉。
池屿闲皱着眉,想了片刻没有想明白之后便放弃了。
他合上光屏,打了个哈欠之后便倒在床上睡下了。
一.夜无话。
翌日,向来喜欢睡懒觉的池屿闲竟然一大早就起来了。
他先是在楼下吃了一碗素面——小份的,吃完之后就去街上逛了逛。
周围的摊贩吆喝着,一些卖早点的摊子这个时间段正热闹,各种早饭的香味四下飘荡着。
快入冬了,街上还有扛着冰糖葫芦沿街叫卖的。
池屿闲的目光从红彤彤、看上去就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上移开。
他出来并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在观望着,想要找一个工作——说是工作也不恰当,就是当街卖艺。
到时候耍耍刀——池屿闲的步伐突然一顿,停在原地略微沉思。
他的刀好像碎了。
这下倒好,连唯一的赚钱方式都没了。
池屿闲无声长叹一声,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做保镖?他认真地思考着,不过有钱人好像也不需要他去做保镖,家里应该不缺人。
赚钱之路还没开走就已经坍塌。
难不成他天生和钱无缘?不管怎么努力手里也握不住几个子儿。
这么一想,池屿闲心情顿时低落了起来,甚至都感觉头顶有片乌云在一直跟着他。
周围经过的人时不时地抬眸看一眼站在路边微微低头的黑衣男子,对方飞眉入鬓,五官深邃,看着就很硬气,只不过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
也许是察觉到了周围的视线,池屿闲微微下压了伞沿,将自己的脸给遮了个大半。
他继续往前走着,不远处是一个茶摊,因着是早上,摊子上的人也不是很多,零零散散地坐了两三桌,看衣着打扮应当是小贩之类的。
可能是想要引起同伙的注意力,讲话的人特意拔高了音量,和他那副故作玄虚假似压低声音不像让人听见的样子截然不同。
“城东老陈家的闺女昨天晚上回来了!”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纷纷脸色大变,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老陈闺女不是已经……”旁边的一位肩搭布巾的中年男子压低了声音,“死了吗?”
“这事儿就奇怪在这里!”
池屿闲从这个茶摊经过,本来是对这件事情不敢兴趣的,但无奈对方讲话的声音太大了,他想听不到都难。
在对方的描述下,老陈已经下葬的闺女身穿红衣披头散发地从坟里爬了出来,半夜敲开了家门。
熟悉的衣着打扮成功地让池屿闲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被伞面遮住的脸色微凝,有些严肃。
所以,他昨晚还是见鬼了吗?
池屿闲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眉头紧蹙,毕竟当时对方的反应并不像鬼,更像是被他吓了一跳。
这么一想,他便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摊贩说的话在他心里也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挂念。
*
整条街逛下来,别说是镖局了,就连一个卖艺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池屿闲心都凉了半截,分明是晴天,却像是站在冰窖中一般。
他抬高伞沿望了一眼天空,湛蓝湛蓝的,只有一两片云彩在上面飘荡着。
不至于真的连个工作都找不到,黑衣青年低下了眼眸,棱角分明的五官被伞面的阴影完全遮挡。
大不了去搬砖。
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成功地实施——池屿闲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影,不由得感叹着世界真小。
要不然,怎么每天都能遇见花满楼?
对方就像是一个发布任务的npc似的,只要一靠近对方就会得到奖励。
这么一想倒是有趣,池屿闲一时之间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听到动静的花满楼无奈地开口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敛了脸上的笑,随后打量着衣冠楚楚的白衣男子,“这样不太好。”
池屿闲说的是被对方撞破窘境之后邀请他去百花楼住着的事情。
虽然一起吃了饭,但好歹没有留宿,他们这才认识了几天?这就要住到对方家里?
哪怕是花满楼主动的,对方也确实是热情好客,但池屿闲还是觉得有些麻烦对方。
他拒绝得太果断了,甚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但在花满楼的视角里,他们已经认识半年了——虽然只是通过鹦鹉来往,但也算是认识了不是吗?
可惜池屿闲并不知道这一点,还在为可能会麻烦花满楼而感到不适应。
当初他都可以因为担心之后会麻烦到陆小凤而和对方分开,此时就更加得不会答应花满楼了。
池屿闲站在树下,旁边是热闹非凡的酒楼,对面就是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的花满楼。
“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这样对你不公平。”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下来了自己腰间的钱袋子:“喏,里面没几个钱,晃晃都听不见响。”
花满楼听着他的话,唇角上扬,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只不过,池屿闲最终还是住在了百花楼里,原因很简单,对方只是说陆小凤在百花楼也有房间。
像陆小凤那么喜欢惹麻烦的人都可以住在百花楼,他怎么就不能?
“陆小凤听到了会哭的吧?”
池屿闲抬眸看着花满楼,对方脸上依然是带着笑的,听到他的询问之后粲然一笑:“不会的。”
回答得很是笃定,仿佛对陆小凤十分得了解。其实也差不多了,他们本就是好朋友。
风阵阵,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于是池屿闲便回客栈收拾收拾东西跟上了花满楼的步伐。
他租的客栈房间只剩今天一晚了,提前走也没什么的。
不过,哪怕眼睛看不见,花满楼也能想象出来池屿闲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应当是带了些许的可惜,在可惜房钱,虽然不多。
和他幻想的差不多,池屿闲确实是在心疼房钱,那些钱对花满楼来说是不多,甚至和地上的灰尘没什么两样,但对他这种贫穷的人来说却是一笔巨款。
“走吧。”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阳光落满大地,将花满楼身上带着暗纹的白衣照耀得熠熠生辉。
池屿闲的东西并不多,连一个包裹都没有。
他一手撑着伞,一手拿着那把早已断了的刀——这把刀已经不能用了,拿在手里倒不是因为念旧,纯粹是为了装样子。
至少应该不会有人会平白无故地去招惹一个带着刀的人吧?
事实证明,还真的有。
通往城外百花楼的小路上,身着白衣和黑衣的两人面前拦了不少人,各个凶神恶煞。
池屿闲一开始以为这些人不是冲自己来的,毕竟前来找他比试的都是一个人,还未这么“受欢迎”过。
但花满楼为人和善,并不与人为敌,因此也不会有人前来找他的不快。
这么想想,这些人恐怕还真的是冲池屿闲而来的。
“我好像没惹过你们。”
池屿闲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下一瞬,拦在他们面前的人早已扬起手中的武器冲他而来。
对方似乎是认识旁边的花满楼,因此一直避免伤到对方。
但花满楼又不会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在听到动静之后立刻出了手。
和池屿闲这种不会内力全屏招式的人不同,他已经算是个高手了,只不过因为不杀人,和那些穷凶极恶之徒比起来还是有些桎梏。
“砰”的一声,池屿闲用刀鞘挡住了一位壮汉的流星锤,对方的力气很大,他整个人都被震得后退了数步。
他们都一言不发,只知道冲着池屿闲出击,下手极恨,仿佛这次一定要将他灭口似的。
一边应付着对面的袭击,一边复制着对面的招式,池屿闲一时之间忙得不行。
可惜他的刀碎了,哪怕是复制了对方的招式也没有趁手的武器来施展。
单凭一把刀鞘,在对方的利器之下很快就呈现出了落败之势。
池屿闲眉梢一挑,深邃的五官此刻显得格外得阴沉,身上都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
“小心。”
花满楼听到了刀刃破空的风声,眨眼间就来到了池屿闲的身边,伸手拽着对方躲开了致命一击。
“谢谢。”
池屿闲的体力比不上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这时已经有些喘气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没有印象?
难不成是原身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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