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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那你是怎么死的？”</p>
慕梓寒：……</p>
我问你，怎么转头成了你问我了？</p>
周璟：“是他杀谋害，自杀，还是不慎出了意外。”</p>
你……审犯人啊。</p>
慕梓寒蹙眉，她有些茫然。</p>
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问这话，不过是被店家触动，故此想要听一听周璟的好话罢了。</p>
“这……重要吗？”</p>
周璟：“重要。”</p>
疯批停顿一下，补充：“很重要。”</p>
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听不出半点玩弄和敷衍的意思。</p>
慕梓寒思绪被带跑偏。</p>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那不慎……出意外吧？”</p>
带着点疑问的语气。</p>
周璟：“那就是我不好。”</p>
周璟：“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出了意外。”</p>
疯批再问：“是什么意外？”</p>
啊……</p>
慕梓寒愣住。</p>
是什么意外……她也不知道啊，因为她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p>
慕梓寒有点头疼。</p>
周璟很严谨：“落水？跌入山崖？还是不慎吃了有毒之物……”</p>
慕梓寒：……</p>
“等等，我前面说错了，我也许是自杀。”</p>
嗯，这样应该没错了。</p>
说完这句话，她能明显察觉出周璟的身体有过片刻的僵硬。</p>
周璟把下巴压在她发顶，轻轻蹭着。</p>
他嗓音好听，轻的好似缥缈。</p>
“为何自杀？”</p>
周璟：“是孤对你不好吗？”</p>
慕梓寒：“你对我很好。”</p>
这一点毋庸置疑。</p>
周璟：“那你为何想不开？”</p>
疯批难以理解：“可是谁惹你不高兴了？”</p>
慕梓寒：……</p>
怎么又变成问她了。</p>
周璟：“还是谁给你气受了？”</p>
周璟：“你和孤说一声，是谁？”</p>
就好像真的有这个人一样。</p>
周璟：“我现在就把他杀了，这样你就你能平安无事了。”</p>
慕梓寒莫名心尖一颤。</p>
周璟见她不说话，歪了一下脑袋：“是不是要说他杀谋害了。”</p>
“孤一定会把害你的人揪出来，将他千刀万剐。”</p>
他哼笑一声：“平时孤都不敢动你一下，你身子弱，皮又嫩，稍稍用力就留下红印，要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你身上……”</p>
他想到了周承。</p>
周璟嘴里的笑淡去。眸色沉沉，里头好似孕育了一场足够将天地搅浑的狂风暴雨。</p>
他身上的气息变得又冷又淡。周璟爱怜的用手碾着她柔软的下唇：“看着吧，孤会让他生不如死。”</p>
对上慕梓寒困惑的眼眸，周璟轻笑一声。</p>
“不过……孤实在听不得你说这些。”</p>
慕梓寒也后悔了。</p>
“我下次不乱说了。”</p>
死不死的，到底不吉利。</p>
慕梓寒也开始反思，方才自己所言很不成熟。</p>
尤其她听到周璟从一开始的分析，到后面态度转变成为低沉。</p>
他别的什么也没说，可慕梓寒好似能窥探出周璟情绪的不稳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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