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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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去,买红糖,买姜末,买暖宝。”沈图拍了拍身边的女人。
女人穿戴整齐,把一旁的靴子拿了过来:“沈哥,江姐要来,你就让她来呗。”
沈图点燃烟看着女人:“她跟你不同,你听话。”
女人笑了笑,在沈图脸上亲了一下:“不是因为我听话,而是,我死了你也不心疼。”
沈图摸了摸女人的头:“你倒是了解我。”
“我讨厌你的实话实说。”女人说完下了车。
沈图降下车窗,把烟吐了出去,然后给江木发了条信息:“你听话,再有两三个月我就回去了。”
江木:“还别说,我还挺想你的,听话,不像我身边这个,木讷还得教。”
远在五星级酒店的江木揉着头发,十厘米的高跟鞋正踩着一个男人的手。
她故意气沈图的,他刚刚接电话的时候在干什么,她心里清楚。
带别人去可以,带她不行,想到这里,她叫跟用力。
一名一米八多的壮汉,疼的想大叫,奈何,嘴被棉布堵上了。
沈图叹了口气。
女人回来敲了敲车窗。
“你把东西给四爷送去。”沈图说完无力靠在车上。
他就是个烂人,做不到专一,却也放不下江木。
烂的彻彻底底。
女人穿着白色短裙,白色过膝长靴,大晚上的去见四爷…
如果有选择,当然选四爷了。
她也不想想,她买的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用的。
让沈图嚯嚯傻了,可能…
白桁听到门铃声后,掖了掖被角,江怡轻声哼唧,看得出来,极为难受。
白桁出了卧室。
女人叫糖糖,当然是杜清随便起的。
“四爷,您要的东…”糖糖捏着嗓子,身体前倾。
白桁接过东西重重甩上房门。
糖糖现在门口,愣了一下,真是的…
白桁看了一眼暖宝,充了电,热了以后放在一旁,太烫了,等一会在拿进去,小丫头皮肤太嫩了,别给烫着了。
白桁一米九的身高,弯着腰,表情认真,眉头紧锁,姜未免太难切了。
折腾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才弄好。
他直起腰,汗顺着结实的肌肉流了下去,睡裤的边缘都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白桁典型的,穿衣服显瘦,脱衣服有肉类型,上宽下窄,黄金比例非常协调。
江怡疼的额头都出汗了她扒着门,静静看着。
白桁端着红糖姜水:“宝贝,怎么起来了?”他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揽着江怡的腰,一起进了卧室。
“白四叔叔,这姜块…”江怡喝了红糖水,看着比手指头都粗的姜丝。
白桁接过碗,把姜吃进嘴里。
江怡慌忙躲开:“哪有你这样的,我不要。”
不会切,全指着他一口一口的喂,她才不要。
白桁皱了皱眉。
江怡不想打击白桁的自信心,于是凑了过去:“我就吃这一小口。”
太难吃了…
要不是顺便吻了白桁,她都忍不住想吐出去。
白桁手切了两下,身上起了一层细汗。
就为了给小丫头弄一碗红糖水喝。
江怡双手拽着被子,肚子上压着暖宝,舒服的不得了。
一想到,白桁在厨房手忙脚乱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的很漂亮。
“乖乖睡觉,我明天让沈图去学校给你请假。”白桁站起身:“我去洗个澡。”
“我也洗…”她刚刚洗过了,但是出了汗。
一会要跟白桁一被窝。
“乖乖躺着。”白桁说着向浴室走去。
回来的时候,他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江怡眨了眨眼:“我怕难闻,喷了香水。”
白桁忍不住笑出声:“傻蛋。”
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早起第一时间去洗漱。
她甚至担心,身上不香,偷偷在睡衣上喷香水。
白桁进了被窝抱着江怡:“我香喷喷的小美人,我们睡吗?”
“睡,我想睡,非常想,这不是不允许吗。”江怡说完把脸埋进他怀里。
白桁在江怡身上拍了两巴掌。
江怡翘着小腿,搭在白桁身上:“你让我打两下。”
白桁挑眉。
江怡知道,肯定不行了…
给都给不出去。
烦死了。
此时此刻,秦玉华靠在落地窗旁,看着面前瞪着眼睛的江学磊。
“秦家,不还钱,你跟秦家要,我有没有钱,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秦玉华温柔细语道。
江学磊咬牙切齿地看着秦玉华,他都查清楚了,背后有人搞鬼,也查到了一个陌生账户,他报了警。
可是没办法立案,因为是他自己投资,自己砍伐木材被罚,出口木材被查有问题,全部销毁了。
背后之人,一步一步带着他,他一开始确实是赚钱了,而且越赚越多。
现在好了,从高处,直接跌了下来,摔的他差点粉身碎骨。
“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江学磊走到秦玉华身边。
“没有。”秦玉华回答的干脆。
江学磊捏着秦玉华的脸颊:“你害死沫沫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秦玉华觉得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被人下了药,可喊的却是我的名字,你知道那人是我,可你还是继续了。”秦玉华抬眸看着江学磊。
她当时苦苦哀求,他死活不放手,猥琐可憎的嘴脸她到现在还记得。
她收到闺蜜发来的短信,说是怀孕自己在家,不舒服,让她过去。
她急冲冲赶过去,不曾想开门的是江学磊。
他当时脸色发红,她忙拿出手机想打120,结果…
还说会给她一笔钱,说的长得漂亮,说她身材好。
她无助,痛苦,想死…
觉得恶心死了。
她当时有恋人,满心欢喜,结果全让江学磊给毁了。
记者堵在门口,江学磊为了公司,承认与她是男女朋友。
秦家在破产的边缘,她被秦家领养,本就有恩,她不得不还。
这么多年的苦与罪,她恨不得杀了江学磊。
道貌岸然,虚伪,说谎成性,因为赵沫死了,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
又不想承认,是他自己害死了赵沫和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把一切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从小到大,苦了江怡…
江学磊咬着牙:“你给我等你的。”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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