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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根本就是张林自己的问题,这家伙既想当失足妇女,还想树牌坊,这才搞得我们这么被动的。好了,现在搞得流标了,有金达和孙守义在市政府那边看着,能不能再重启旧城改造项目的招标都很难说。到头来我们就是狗咬猪尿泡,一场空,还花了我们那么多钱,这个张林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啊?”
束涛瞪了一眼孟森,说:“他是市委书记,你想让他怎么跟你交代啊?得罪了他,我们都没好果子吃的。”
孟森没好气的说:“那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为了争取这个项目,兴孟集团不但接连受到政府的查处,还不得不收敛一些经营项目,损失惨重,现在项目拿不到了,这些损失我要怎么填平啊?”
束涛说:“你的损失也不能完全算在这上面吧,我看跟你得罪孙守义也有很大的关系吧。我警告你啊,不要因为竞标这边结束了,你就放松了警惕,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又开始做了,你可别忘了,孙守义和那个新来的公安局长姜非可能都在盯着你呢。”
孟森说:“妈的,你说这孙守义也真是的,我不就是闹了他一次场吗,又不是挖了他家的祖坟,至于这么恨我吗?老子遇到他算是倒血霉了。再跟老子过不去去的话,老子找几个人弄死他好了。真是气死我了。”
束涛瞪了一眼孟森,说:“你怎么还拿这种混混的作风出来啊,你是商人啦。”
孟森说:“我也就是给嘴过过瘾罢了,你当我真的要这么做啊?束董啊,你说张林这边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点苦头吃啊,要不然我心里不平衡啊。”
束涛说:“你想动市委书记?我看你昏了头了。他少了一根汗毛对我们来说都是大事。这件事情他跟我解释过了,确实怪不得他的,是我们提交的方案有问题。”
孟森冷笑了一声,说:“这家伙肯定会这么说的,他不这么说,就是他的问题了。束董,你有没有那种感觉啊,就是这个张林有点烂泥扶不上墙啊。你看前前后后他搞的这些事情,哪一样是顺利的啊?我们跟在这家伙屁股后面,别没跟着沾光,反而跟着倒霉了。”
束涛心里咯噔一下,商人向来是很迷信的,细想一下孟森说的可能也不无道理,最近一段时间他跟张林的合作确实是每每受挫,甚至一度还闹到翻脸的境地。是不是张林真的时运差了,斗不过金达和孙守义了?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自己一开始就是打错了算盘了,不该利用张林来从孙守义手里抢这个项目的。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后悔似乎已经晚了,金达和孙守义已经把他和孟森视作眼中钉了,此刻就算是调转方向,去讨好金达和孙守义,人家也不会搭理你的。还不如死心塌地跟着张林,怎么说张林也是市委书记,还是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的。
束涛说:“别瞎说,不是张林,我们根本就连旧城改造项目的边都摸不着的。这件事情前前后后张林也是帮我们出了不少的力的,现在之所以失败,根本上就是金达和孙守义一再跟我们作对的结果,这里面与你得罪孙守义是有很大的关联的,不能把帐算在张林的头上。”
孟森说:“你别把帽子都扣在我头上,你让张林把项目从市政府手里抢过来,难道就不得罪一直在主持这个项目的孙守义了吗?大家都有份好不好?”
束涛说:“行行,大家都有份,也就别互相埋怨了。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就算掉头去投靠金达和孙守义,人家也不要我们的,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张林吧。”
孟森叹了口气,说:“这倒也是,这俩家伙在海川一天,我们就不用想有好日子过,怎么想办法把他们给弄走啊?”
14、孟森说到弄走金达和孙守义,束涛忽然想到了张林前段时间让他查的金达老婆万菊跟海川一家云龙公司过从甚密的事情,这件事情查了半天并没有查出金达老婆什么大不了的情况,也就放了下来。
束涛始终不相信一个官员的家属跟企业界的老板往来那么密切,期间就一点都没有别的猫腻,就他本身的经验来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不是要做什么勾兑,官员的家属根本就不可能搭理一个商人的。既然是这样子,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万菊和云龙公司之间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们把事情做的很隐秘,问题才会不被人发现。
现在也许应该是重启这个调查的时候了,束涛相信事情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来,如果查的仔细一点,金达的问题总会暴露出来的。问题暴露出来,就可以对付金达了。看来应该什么时间找找张林,问问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有人沮丧,也有人高兴,丁江也很快从他朋友那里知道张林在常委会上拍桌子说要流标的事情啦,心中不得不佩服中天集团的林董,这家伙让把竞标标底做得好一点还真是英明啊,本来是看似无用的一招闲棋,竟然在关键时刻发挥了这么大的作用,闲棋也能算计人,不得不说林董老谋深算了。
丁江就给身在北京的林董打了电话去,他觉得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林董。林董接了电话,笑了笑说:“丁董啊,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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