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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崖香沉沉地看着落羽的眼睛:“或者说,你一直在扮演的是哪一个?”
“师傅……”
崖香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仍旧不愿去相信,如果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无法信任,那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信的?
一路被算计至今,她很多时候都无法分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虚妄,但是一直都谨记着一点:只要自己足够强大,那便无人再敢伤她。
但是如今就连记忆好像也不太听话了。
这种恍如昨日的感觉突然升至大脑,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曾经长言在与她畅谈古今时,曾提到过一个观念:
无论是人还是神,都难免会出现记忆错乱或者溯洄历史的感官,有时是觉得现当下的场景曾经出现过,有时是回想到过去时,发现事实与记忆不符合。
而她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到底是她记错了,还是一直看到的都不是事实?
如果连眼睛和判断都在欺骗自己,那她还能如何进行下一步?
落羽见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只能是招呼慕染处理剩下来的事,拉着没什么反应的她回了鬼君殿。
之后的整整三日,她都是一言不发,总是闭着眼睛打坐,饶是黑无常来问话也从不睁眼或是开口。
直到第四日,尚景带着长言和玉狐前来,这才让她睁开了眼睛。
长言看了一眼落羽,若有所思地垂着眸不说话,倒是玉狐十分活泼地凑到崖香面前嗅了嗅:“崖香,怎么感觉你身周的温度更冷了?”
“你们怎么来了?”
“我先提醒你一句哈……尚景是来问罪的。”玉狐小声的说道。
“不知天君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知道蓬莱岛主的死已经无法逆转,也知道这件事的发生必然会让尚景与自己产生嫌隙,所以她也不愿再伪装。
“我此次前来,是向上神要人的。”
“落羽?”
“不错。”
崖香微微垂眸看着面前摆着的茶具,即便有些口渴也没有伸手去拿茶杯,而是淡淡地开口说道:“这件事不可能。”
“我知道我父亲与上神你有过节,但是罪不至死,我也不会把这事安在上神头上,只是落羽……我今天必须带走!”
“若是我不肯呢?”
尚景显然早已经料到了她会如此,只是稍稍走近了一步:“上神还需得明白一件事,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再包庇也是无用。”
“你的意思是要连带着我一起怪罪了?”
长言终于抬起了眸子,他看了一眼尚景示意他暂缓一会儿,这才走向崖香:“我会看顾着,必不会让他死了。”
“你也觉得应该让他带走落羽?”
“于公于私都得给一个说法,落羽失手杀了人,总得受点惩罚才是。”
一直坐在屏风后面的落羽听到这话,突然浮起了一抹微笑,他喜欢看崖香维护自己的样子,但不喜欢其他人总是仗着与她相识的情分来和她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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