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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若好奇的看着吕战，吕战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动弹一下。
“为什么要阻止？
各人有各人的命，若冲上去的是你们几个，我自然会出手。
可他们是生是死，跟我有何关系？
今日救下他们，却不知道有多少因果在。
比如他们其中有穷凶极恶之人，我把他们救下来，以后便会有人死在他们的手中。
那被他们杀死的人，岂非要怨我？
甚至有可能因为我救下了他们，而导致一个家族被灭。
在严重些，生出一个危害全世界的大魔头，这也不是不可能。”
一旁的杜松凡跟风轻轻都被这种说法给惊呆了。
还能这样？
不过细细想来，他的话却并非没有道理。
修行路多艰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这是所有修行者逆天而行的宿命。
或许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时代的主角，拿到了天命主角的剧本。
的确，每个人都是主角，所以被人杀了，谁也无怨。
吕战不怕沾染因果，但也要看心情。
这些人他不想救，如此而已。
网络上有一个段子，一个人只是随手丢了一个烂掉的苹果，但是被一个乞丐捡到了，吃掉了。
后来那乞丐因为这个烂苹果，被老鼠啃过一口，所以这个乞丐感染了鼠疫。
再然后感染了一个城的人。
当然，这只是一个段子，最开始的那个人有错吗？
没有，他只是丢了一个苹果。
老鼠有错吗？
也没有，它只不过是觅食而已。
乞丐同样是为了填饱肚子。
这便是因果。
不存在谁对谁错，一只蝴蝶在大洋彼岸煽动了翅膀，在它不知道的地方，却卷起了滔天海啸。
这也是因果的力量。
这些人心中懂了欲念，所以他们冲上去为那个水灵拼命。
他们的家人失去了他们这个儿子，甚至是女儿。
甚至导致他们后来家族被灭。
这全是因果。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这句话未必全对，但却有足够的道理。
善心可以有，但也并非必须。
这番论调，似乎过于无情。
但道，本就无情。
因为无情，所以公正无私，不会因此偏袒与谁。
所以才有了那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在天道面前，人跟刍狗，跟其他什么，从来都没有不同。
吕战自己发散思维，悠悠一叹，身上却有道韵波动，犹如老旧醇厚无比。
体内言圣道基，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变得更加浑厚，实力悄然增长，直逼天元境界。
这便是顿悟了。
凌若若几个人都感受到了吕战身上散发出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道韵，一时之间，各有所悟。
一番厮杀，那河沙终究不敌，吐出一口鲜血，而那三个飞仙同样面如金纸。
眼看着就要同归于尽，吕战叹了口气：“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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