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九章 萧萧风【五】,烽·烟,白石头,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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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实在的,可是也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迹而,常言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现在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将军罢了,论起实权,我恐怕都不如一个小小的排长。

如此境地,再提及过去的事迹,岂不叫人羞愧吗?

又是阵阵的寒暄过后,宴会正式开始了。这一次的宴会比之以前,不单单规模上变得更大了,更为有趣的是,袁克定设宴的地方是在云吉班,可是却没有叫一个姑娘陪酒,哪怕连往来上菜端酒的也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副官。

这叫我感到很奇快,摸不透袁克定的用意如何。虽然这次的宴席整体上来说都是在欢快的气氛中的,可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同,总感觉会有什么事发生。

可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没见有什么情况发生。不过非要说有什么情况的话,那就是“九门提督”江朝宗,喝醉了。

而且此人的酒实在不好,在这诸多大员面前,竟然放荡形骸,大骂了起来。

被江朝宗破口大骂的是一个叫“猴子”的家伙,我不知道这个“猴子”是谁,而起江朝宗也是只在那里骂骂咧咧也不说与他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亦或是怎么样,所以让我很是摸不到头脑。

而杨度,也是喝的醺醺大醉,拉着我不停的回忆在日本时候我与他之间发生的一些趣事,亦或是往事。

而我那,这一段日子确实也压抑的太久了,心中有许多的苦闷没有地方发泄,我首先肯定不能对家人讲,因为不能让他们担心,虽然我知道他们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可如果我不点破的话,总会有些弥补的作用。

而对于其他人,在偌大北,京,我除了陈敏麟之外,我还有真的朋友吗?

我确实相信蒋百里,可是他却因为身兼保定军校校长的位置,而常常不在京内,至于杨度,自我来北,京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察觉,他早已不是当年在日本时候,我的那个兄长了。

风云在动人在变。

随行就市,人之常情,我也绝不敢说这么多年我就一点也没变过,可是总而言之,我变过,但至少我还知道自己是谁。

是巧合吗?

雷振春此时正坦然的笑着,看着杨度,好像一切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雷振春收起来枪,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刚刚拿枪的那只手,好像是要擦干净上面的血迹一般,用力的蹭来蹭去。同时,对江朝宗道:“江公;您看,这不就了解了吗?”

江朝宗此时已经回了神,看着地上胸口还在涌出血水的猴子,不由的苦笑着摇头,嘴里还说道:“振春啊,你这一下子可是让我难做起来喽。大总统要是询问,你说说,我可是要怎么答复才好。”

显然,江朝宗并非是要反问,只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啰嗦而已,不过虽然不知道其他人此时的想法,可我却觉得江朝宗的话语里,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在里面,而且这情绪绝非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

“江公啊。”雷振春手一动,刚刚还被他用来擦手的手帕就掉在了地上:“江公放心,要是大总统问起来,你就说是我雷振春气愤不过,把这个混蛋给毙了。您放心,一切的责任由我来负。您犯不上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劳心费力。”

“你啊……”江朝宗一开口,还未说完,雷振春却又摆手打断了他,继续道:“江公不必多言了;您对大总统的心意,谁不知道?我雷振春也是与您相同,所以我代您除了这么他,也是无可厚非的。同为大总统的部下,有些事,本就该大家一起承担才是。”

见雷振春如此说话,江朝宗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此同时,杨度却也被雷振春从震惊中“扯”了出来,雷振春对杨度说:“晳子啊,你也不必如此;我是个粗人与你和蔡将军不同,我没有什么学识文化,也不知道什么是公理大道。可能你对我的做法不能苟同,但是这么说吧,我就是一个奴才,但是我这个奴才是会替主人着想,会主动替主人分忧的奴才。晳子你是读人,肯定不会对我这么一个奴才有什么不满吧?”

说话的时候,雷振春的眼睛虽然一直盯着杨度,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多心了,我却一直感觉到他的余光一直未曾离开过我的身上。

杨度这一次可能真是被雷振春吓到了,虽然他装作无事的样子,但是从他的语气里,我还是听出了畏惧:“雷将军何必如此贬低自己那,将军是大总统麾下的重将,忠勇之辈啊;杨度对将军哪会有什么不满?将军说笑了,说笑了。”

雷振春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此时,江朝宗早已叫人把猴子的尸体抬出去了。“三位。”江朝宗对我们三人道:“既已然如此,咱们再呆在这也无意义;看着天色也不算早了,这样吧,我做东,咱们去全聚德吃烤鸭可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见江朝宗提出,杨度忙附和起来:“我可是早就想这一口了,只是公务缠身,落不得清闲,江公提议甚好,甚好。就是今天要江公破费了啊。”

“哈哈哈,哪里话,哪里话。”杨度的附和显然令江朝宗十分满意,不由的笑了起来,不过笑过之后,江朝宗的下一句话却是让气氛骤冷下来。

江朝宗道:“一个扁毛的畜生,我老头子,还是请得起的。”

虽然我有心推脱,可是见杨度递给我眼色,也知道此时不好拒绝,只好与他们三人一路,驱车到全聚德。

一路上无话,到了全聚德,江朝宗选了一个雅间,挑选好鸭子之后,在等待上菜的时候,闲聊的过程中,我们不由的提起了另一件“悬案”。

就在前不久,也就是一九一四年二月二十七日,直隶都督赵秉钧在家中突发中风病逝而终。

不过奇怪的是,有报告称,赵秉钧其实不能说是中风而死,因为其死前腹泻头晕、厥逆扑地,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当然,也有报告称赵秉钧只是腹泻头晕、厥逆扑地,而并没有所谓的七窍流血。

得知此消息好,袁世凯竟然在公署大呼“英才去矣!”而后,命令以陆军上将例,从优抚恤,而且还特意派遣袁克文、朱家宝携带特批治丧银一万元,赶赴天津。

赵秉钧治丧期间,袁世凯先后派遣荫昌、梁士诒、张镇芳前去吊唁、致祭,并且亲祭幛“怆怀良佐”。

可以说袁大总统对于赵秉钧的离世,悲痛异常,而且还有传,赵秉钧离世的消息传到北,京的那一天,大总统一天水米未进且搁置了公务,只是守在柏林寺一整天,为赵秉钧诵经超度。

由此可见,袁大总统对于赵秉钧的感情的。不过,坊间也有传闻,赵秉钧的死其实就是袁大总统命人行使的。虽然这只能算是市井间的流传,但是其实在公职人员里,也是有这样的非议的。

其实,这一说话,也并非无的放矢。

因为这与之前的“刺宋案”有关,虽然刺宋案也如 赵秉钧之死一样,都是没个可信的结论,但是有传言说宋教仁遇刺身亡,就是赵秉钧一手策划的。

总而言之,刺宋案、赵秉钧之死,可以归结为“至少两事相关。”

挑起这个话头的不是别人,就是雷振春。

虽然雷振春好像不经意提及一样,可是我却乐意相信,他是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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