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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凤仙能不能理解我这是诗的深意,但是我觉得隐晦的词句,才能尽可量的不去伤害她,当然了,这是我的期望。不过,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或许小凤仙这一次是真的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吧。
她依旧没有改变,虽然在我的面前总是红颜笑,奈何夜深人静时,却空自愁。她的背影在烛光下,依稀可见的,不再是她的曼妙,唯留下继续哀伤几许忧愁,是空旷的来时路,是漫漫不见尽头的去时秋。
见此,我只好再留下一首诗,其实这诗词,这一次留下的除了我的深意与劝解外,更多的,我留下来的是我为数不多的柔情,是我仅存的爱。
她还在意着我,爱着我,我对她的感情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在这不言,与她之间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算不得我们两个人渐行渐远渐无,也不能够说是我们两个人更为的贴近了彼此的内心。
或许我们两个人的心早已经融为一体,唯一能够改变的只有情怀,我伤了她的情,她点燃了我的爱,伤害她的,指挥越来越深,而被点燃的,却只能越燃烧,越稀少,到最后,直到消逝。
或许会留下一缕飞灰,亦或是那残留下来的一缕飞灰也终将无物,但一切,已然定型,无法更改,也不会更改了。
情与爱的美好,伤痛,此,将要走到终点,这不是尽头,或许对我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新的起点,但对于小凤仙来说,这也不是一个尽头,对她来说,这也许是毁灭,将她从一个有血有肉的红颜知己。
变作一具行尸走肉。这过程,充满了不舍与甜蜜,可与之同来的,还有伤痛与凄凉……
秋风凉,月妆,几许伤,枉断肠……
小凤仙从此,今时今日起,或许永远的离开了我的世界,这一班列车,驶向的或许不是前方,是她的,女儿家的绝望。好在,我与她的相离,从未有过伤悲,我与她分离之时,我未见她一面,许她那时在某一处流泪,然一切,已成枉然。
隆隆火车声,将我送离了北平,离开了暗流涌动,却又要我陷身刀光剑影,这是我的抉择,虽死而不悔。
其实,我是有机会带着小凤仙一同离开的,可一旦如此,陈敏麟必然要留在北平,我不再回去,他必然身首异处,而小凤仙那?虽然必遭囹吾,却不至于血撒长街,毕竟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家。
还没有谁会去难为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其实在很多人看来,我与小凤仙之间的的并不是感情,她也只不过是我用来发泄、欲、望、寄托情感的玩物而已。或许她也曾这般想过吧,但是我能保证,我绝没有如此的想法,绝没有。
这一趟,我的行程第一站,自然的还是日本,虽然我是想要借这一次离京遣返云南的,但是实话实说,我还是必须要去日本一趟的,我要去哪里购买一些药物,不单单是治疗我咽喉疾病的药。
还有是战场的一些常用的伤病药,因为我很清楚,待我回到云南之后,要做的事情,是要秉承大义,兴兵讨伐袁氏及其爪牙,不管于公于私,我都绝不允许历史倒退,这一趟日本之行的第二个目的,是联络孙先生,虽然我知道他没有兵马队伍。
但是我需要他的领袖威望,而且也只有联络到且得到孙先生的支持,我的队伍才能名正言顺的发兵讨贼。虽然袁世凯其实算不得是什么国、贼,但是他的作为,已然到了悬崖边缘。
信所说的,届时将出重金已做军饷,这样看来,写信的这个人或者说这封信的背后,应该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巨贾亦或者是组织,不然的话,是一般的富绅,掏空了家底也未必够用来关饷的。
再有是信还说道,我在日本的安全方面的问题,由他们在暗保护,这样一来的话,相他们在日本至少也是有一定势力的,不然的话,是绝对没有底气这样说话的,也许会有愿意说大话的人。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怕是没有人会如此的无聊,千方百计的得到了我的行踪之后,为了和我说几句大话吧?综合述的条件,虽然这封信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但是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封信应该是来自于玉泉山那位的手下,或者说是他的后辈。
而且后者的几率较大,因为我与水伯也算是忘年之交,而且与他还有师徒的关系,同时我也从水伯的口得知了他的曾经,可恰恰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认为是他的徒子徒孙或者是帮后辈的可能性较大。
因为水伯他说过,他已经离开帮会很长一段时间了,虽然还有威望,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权利,像他这样类似于长老一样的存在,如果不是特殊的天天守在帮会或者是专职管理财务的话。是没有权利调动帮的资金的。
而且那个时候水伯还特意的送给了我一个类似于令牌似的东西,他对我说如果有急缓之时,可以拿出令牌,那样的话,只要是他帮会的兄弟,一定会来帮忙,帮助我脱离险境或者是解决难题。
我曾秘密的给云南朱德处发了一封电报,一次陈敏麟回到云南的时候,他特意的秘密找到了朱德,给他留下了一封专门用来破译我秘密电的密码本,也是说,现在在云南真正能与我联系的人,同时也是我真正相信的人,是朱德了。
我给朱德发去的电其实是想要告诉他从现在开始,秘密的准备准备,不单单是保护我的家人,同时我也要求他多多的选择一些可靠的年轻军官,我知道,虽然此时唐继尧并没有彻底的动摇滇军的将校结构,但是在看似无关紧要。
实际却是咽喉要处的一些职位,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亦或者是滇军有一些人已经被他收买了。成为了他的手下,虽然或许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想要叛离我,只不过是想在唐继尧掌权的时候,给自己谋取一些利益。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人之常情,这一类的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不打算再用的,真的不是我不再信任他们了,而是他们与唐继尧的联系过多这样的话,是不利于我行兵作战的。其实说实话,当我第一次从日本回到北平之后。
也是参加过袁世凯的祭天大典之后,我完完全全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袁世凯称帝的想法只不过是一个笑谈后,我已经拟定好了直接的作战方案,而且从战略的联盟、合纵连横,亦或者是从战术角度所说的。
一些临机应变的战场方针我都已经全部制定好了,或许我这样制定下来的作战方案并没有什么优点长处,而且也不如那些作战参谋们一次又一次集会磋商下,所制定的作战计划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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