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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一个超市，里头的东西没了八成，且没有任何混乱的混迹，货架依旧整整齐齐。</p>
白幼薇：“不用想了，应该是有组织的人员撤离。”</p>
顿了顿，她又道：“扬州没有玩偶，但是有大雾，人员突然撤离也许和那个雾有关系。”</p>
总该有个缘由，否则这么多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没了。</p>
沈墨认同她的观点，沉吟着道：“走得太干净了。”</p>
大家一时半会儿没说话。</p>
人员疏散不是简单的事，尤其在断电断网的情形下，不该一丝痕迹也没有。</p>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通知人们去某地避难，至少需要告示牌吧？大横幅，醒目的旗帜，贴满墙的通知……这些东西他们一个也没看见。</p>
“还有一种可能……”白幼薇的目光幽幽落在沈墨脸上，“只要人数少到一定程度，疏散时可以做到不留痕迹。”</p>
假如只剩下几十个人，吆喝一声就能迅速撤离。</p>
沈墨望向远处：“再找找。”</p>
……</p>
越野车沿着运河北路缓缓行驶，有点漫无目的的意味。</p>
大半个城市被白雾笼罩，不仅承老师回不了家，白幼薇和沈墨也回不了家。</p>
——沈家在扬州有一栋园林私宅，挨着瘦西湖风景区，现在一样沉陷在白雾里，让人不敢靠近。</p>
沉寂的道路似乎没有尽头。</p>
快到安康路的时候，道路前面隐隐约约显出两个人影。</p>
等车离得近了，能看出是两个穿校服的中学生，一个抱着大袋物品，另一个肩上背着一袋大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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