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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啊……”林峰完,就找出了平板,一阵搜索,然后抬头对我道:“有一家处于半废的瓷器厂!”
“停了,老谢他们的车子停下来了!”三戒抬头道。
“看来,就是这里了……”我眯着眼睛道。
这个瓷器厂有些年头了,从厂门前被雨水阳光侵蚀的破烂不堪的广告牌上,还隐约能够看到几个茶盏、碟、碗之类的瓷器图像,似乎是一家生产现代生活用品的瓷器工厂。
我们把车停到路旁,值班室走出一个六十来岁的黑脸老大爷,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我对林峰点了点头,他拿出了警官证,然后让老大爷配合一下,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这老大爷很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在这山里守着一个破厂,有些寂寞,所以见到我们并没有多少拘谨,反而领着我们进了他的值班室,给我们几个倒了些茶水,要拉着我们聊一会的样子。
“大爷,这厂里,除了您,还有人吗?”林峰问道。
“有啊,你没看里面还在烧着吗?”
“我听,这家瓷器厂早在好几年前就倒闭了啊?这怎么还烧着呢?”林峰好奇地问。
“你的那是老黄历了,以前烧制碗碗碟碟的那个厂子,是倒闭了,但来也巧,厂子刚一倒闭,就有人花钱盘了下来。不瞒你,我就是原来那个厂子的老员工,老厂倒闭之后,我本来是打算去找别的工作的,没想到盘下厂子的方老板请我留下,只是让我帮忙看着厂子,但工资翻倍给。你们,有这好事,我干嘛不留下来?”
“老大爷,我看这厂子里面似乎没什么人啊,要经营这么一家厂子,就几个人,是怎么维持下来的?”我开口问道。
老大爷笑着问:“你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厂?”
“什么厂?瓷器厂啊,怎么了?”林峰错愕地问。
“对啊,瓷器厂”,老大爷一拍大腿,兴奋地:“是瓷器厂没错,但瓷器厂和瓷器厂,也是不同的!”
“喔,怎么?”
“我们以前的瓷器厂,里面足有小两百号工人,可烧的卖的都是普通瓷器,走的是量,现在,别看方老板就带着几个徒,可烧的卖的,却都是精品瓷器,走的是质!”
“这个质即使再好,也不过是些现在的工艺品,没有什么太高的价值吧?”林峰皱眉道。
老大爷嘿嘿一笑道:“那可不一样,方老板烧制的,不是以前的那些碗碟茶杯等日常用品,他烧的都是工艺品,而且精品,有几次,我听他的徒,那都是些古董瓷器的高仿品。什么叫高仿,高仿就是一般人都分辨不出来真假。你想想,那可是古董啊?价格能一样吗?我看,以前卖的那些碗碟,卖一车,也不见得有我们老板卖一件赚的多!”
“仿制古董和你们以前烧制碗碟,用的炉子、材料和工艺,能一样吗?”林峰奇怪地问。
“当然不一样,你们不知道,我们这个厂子在方老板盘下来之后,外面没怎么改,里面可是经过重建的,所以,别看我们厂外面破破烂烂,里面的窑炉设备,却都是新建的,赚的钱,更是比以前多的多了!”
林峰笑道:“老大爷,你这么直白的告诉我,你们老板在造高仿品,就不怕我是来抓人的?”
“切,你个小同志,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要套我话,可是我不怕!”老大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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