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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听见有人认亲,又打了手势,刚才呼喊的农民全都被从牢房里带了出来。
狱卒头看着这被带出来拷在一起的农夫,说:
“认罪吗?”
农夫低着着头,默不作声,
狱卒头见没人说话,脸上的笑变得更满足了,转身看着旁边的姑娘,伸出手去在姑娘脸蛋上揩油,对着旁边狱卒下命令说:
“来,上木驴~”
听到这句旁边的农夫再次沸腾了,
“老爷啊!住手啊!我家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没有和人通奸,你怎么能送上木驴呢?”
狱卒头冷笑着说:
“你说黄花大闺女就黄花大闺女?你们这群里通外国的反贼,光天化日就敢抢军粮,那作奸犯科肯定都是儿戏了,哪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旁边的农夫几乎哭着说:
“老爷啊,我们没抢粮食啊!”
狱卒头听到这话更高兴了,说道:
“没抢?上木驴!”
说着就和旁边几个狱卒伸手扒光了姑娘的衣服,姑娘被吓得魂不附体,高声呼救
“爹啊,娘啊!救救我啊!”
农夫见状刷的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
“老爷啊,老爷啊!你放过我家闺女吧!求求你了!”
几个狱卒架着浑身****得姑娘往木驴那边走,姑娘虽然弄不清要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一边呼救一边挣扎。
狱卒头站在原地,又问跪在地上的农夫
“你们有没有抢军粮?”
农夫跪在地上说:
“老爷,没抢粮食啊。我家的地离大路还远,不可能抢粮食的。”
听到这句狱卒头一挥手,几个衙役就把姑娘抬起来往木驴上摁,
顿时姑娘发出一阵惨叫。
农夫见状赶紧说道:
“住手啊,住手啊。老爷是我抢了粮食,是我抢了粮食,你要严刑拷打冲我来,放过我家姑娘啊!”
狱卒头听到后抬手示意那边停下来,接着问农夫:
“好,承认了就好。那赶紧告诉我同谋有谁。”
农夫原本以为承认了可以救下女儿,没想到狱卒又问了这些,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狱卒头见又没了声,恶狠狠的笑道:
“不说是吧?给我上刑!”
说着那边狱卒开动机关,姑娘被反绑了手放在木驴上,随着机关开动两眼翻白,肌肉紧绷,浑身大汗淋漓,地上开始出现一滩滩血迹,与此同时姑娘的惨叫之声响彻云霄,牢里的人胆子小些的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农夫见到那边的惨状又哭又骂:
“你们这群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家没有抢粮你在这里诬陷我,还要折磨我女儿。”
狱卒头冷笑着说:
“刚才承认抢了,这会又说没抢,分明是想包庇同伙,来人啊,上刑!”
说着旁边几个狱卒就把这农夫摁倒老虎凳上坐直,一块一块的往脚下填砖,一边添一边问:
“说,谁是同伙?谁是同伙?”
狱卒头似乎并不满足这两人的惨叫声,醉眼迷离的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
“这么问太慢了,到明年也问不出东西来。都给我开工!”
随着这一声令下,狱卒们又从各个牢房里抓出人来,有一位看来是过往客商的人一被抓出来就跪地说道:
“我承认,我承认,我里通外国,我什么都说。”
狱卒头听到后走过去问道:
“这么说来你就是喏喏细作了?那就告诉我你上风是谁,下限是谁,暗号是什么,用什么联络,据点在哪,这次发动乱民抢粮怎么安排,未来还要抢几次?都给我一一从实招来!”
狱卒头连珠炮的问了这么多,被抓那人显然只是想逃避皮肉之苦,没想到这么多,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狱卒头冷笑说:
“知道你们这群贱骨头为了拖延时间什么都做得出来,嘴里没有半句真话,不上刑你们肯自己说?不可能!”
客商明显被吓到,大小便已经失禁,可这阻拦不住狱卒把他押到椅子上,椅子下面是一双烧红的铁鞋。
拷打仍在继续,兰子义看的又惊又怕,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凄惨的声音,他想开口救下那个姑娘,想要告诉这群狱卒自己的身份,想要阻止这些事情发生,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发不出声来,兰子义感到自己像是在梦中,只不过这是个噩梦而已,事情看上去那么不真实。
狱卒们每次抓人都有意避开兰子义和桃家兄弟,还有兰子义旁边的张龙飞,有几次要抓到的时候狱卒们都会相互耳语几句,看来使他们随身携带的文书帮了忙。
就在狱卒们使劲拷打,牢里惨叫连连时,到牢房门被打开了,一个老头身穿官服,在旁边衙役们的护送下进了大牢,
狱卒们见到后都暂时停下手里的刑讯,
老头身材已经佝偻,年岁看来不小,一只手拿着手帕捂住鼻子,两只眼目光昏沉,只在扫过被木驴折磨的半死的姑娘时稍稍流出些精神。
老头站在大牢中间,用昏昏沉沉的嗓音问道:
“哪位是兰子义兰卫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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