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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言的话听上去很容易理解,却又非常难以理解,赵桓紧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让定**帮忙守住汴梁城?这貌似有些不可能吧,如果那赵凌有心保住汴梁就不会任由女真人南下了,如今女真人势如破竹,一路破了大名府,敢说不是定**默许的功劳?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摇头道,“你是不是做梦呢,赵凌此人心性冷硬,指望他派兵拱卫汴梁城,不是痴心妄想么?”
“痴心妄想,咯咯,本郡主说过要让定**帮忙守汴梁城么?我只是想保住命,进而保住你的皇位罢了”柴可言手抚额头,有时候她真是太累了,赵桓这个人永远不可能像赵有恭那般一点就透。如果女真人真的打过了黄河,凭着汴梁禁军以及勤王兵马绝对抵挡不住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议和。可是女真人挥兵南下,又岂会草草的议和结束?汴梁八成是守不住的,但同样能逼着赵有恭尽快出手,“汴梁可以丢,而且必须丢,只要应对得当,丢弃汴梁,不仅不会害了你,还会给你带来很高的声望。如果让你为了汴梁百姓,为了大宋子民,去屈居完颜宗望之下可以么?”
赵桓的眉头越来越紧,整个身子已经变得有点发抖了,他现在有一股怒气腾腾的往上冒,当真是岂有此理,让他赵桓屈居完颜宗望之下,不就是去给完颜宗望当俘虏么?如果一个皇帝当了俘虏,还能继续管理江山么,什么威望,简直就是笑话。不知道柴可言是怎么想的,可赵桓自认为柴可言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你到底想要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怎么?你认为本郡主有意害你?赵桓,请你好好想想,本郡主需要这样做么?”柴可言鄙夷的忘了赵桓一眼,目光里的不懈和坚定,竟让赵桓这样的大男人感受到了羞愧,这一刻赵桓知道自己理解错了。赵桓说不出口,柴可言则耐着性子解释道,“如果有一天,你为了大宋百姓的安危,甘愿献出生命,天下子民会如何看待你?做大事,成大业,必要有赴死之心,如今就属我等势力薄弱,不行险招又怎么能成?你不是一直都很忌惮三哥儿么?这次女真人前来不就是个机会么?”
赵桓反应有些慢,一双眸子目光纠结,想来想去的,好久后方才想明白柴可言的意思。这是要借女真人的手,除去威胁最大的三哥儿赵楷么?呼,赵桓可从来没想过这些,他终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对这些阴谋诡计更是不在行,当真的走上这条路时,发现自己远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可...可我又怎么能保得住性命,女真蛮子茹毛饮血,如禽兽一般,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无事,还能稳固现在的所得?”
柴可言淡淡一笑,眉目泛光,有一丝独特的风情,“当然,只要将李师师留在京中,赵有恭就一定会来,到时候你不就安全了么?而且呢,汴梁城里还有比李师师更重要的人,凭着赵凌的性子,他一定会拦在女真人北归的路上的。”
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有信心过,可此时的信心总是那么的凄凉,赵有恭有情有义,却不是她柴可言的男人。总说恨他,可有时候诸多事情还得指着他。转过头去,面前有一幅赵佶的水墨画。赵桓的脸色阴沉的难看,任谁听到自己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讨论另一个男人都不会好受的,虽然柴可言从来没有看上过他赵桓。这一刻,是如此的恨赵有恭,只要这个男人活着,他赵桓什么都不是,盯着那个略显落寞的背影,轻轻地问了一句,“李师师又不傻,她会老老实实的待在京中么?凌哥儿会派人接她走的吧。”
“你说的没错,赵凌一定会派人来,但李师师未必能走,你啊,又真的了解李师师么?”柴可言眯着美目,颔首低低垂着,似乎是在望着脚下华贵的装饰花纹,“让人去传些话,就说秦王赵有恭与女真人勾结,要共图我大宋江山,似这等勾结外贼,毁我大宋者,人人得而诛之。”
赵桓无法理解柴可言这么做的意图,至少他觉得这么做一点用都没有,赵有恭是在乎那种名声的人么?就算汴梁百姓都骂赵有恭又如何,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的根基在关中。
谣言,永远传的那么快,世上之人酷爱八卦,一些不好的事情往往流传的很快,这不,才多长时间,官家禅位的风波还没过去,就又流出一个消息,说这次女真人轻而易举的破析津府,攻入大名府,那是因为定**帮忙,秦王殿下赵有恭更是彻头彻尾的贼子。在有心人的挑唆下,这谣言越传越出格,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女真蛮子都是定**自己假扮的。百姓都有从众心思,这不,一些人招呼下,无数人跟着去了北街,他们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北大街上,目的就是围堵楚王府,决不能让楚王府的人离开京城,如果赵某人真的是内贼,那就让楚王府的人陪着汴梁城一起完蛋。失去理智的百姓,根本没道理可讲,有时候百姓最可爱,有时候百姓也让人恨得牙根直痒痒。
此时的楚王府里还不知道外边的情景呢,前厅里李师师和芷兰坐在位上,厅中还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武士,此人名叫谷云盛,现任锐锋营都统,“娘子,属下此来,是奉殿下之令接娘子回长安的,来时王妃吩咐过,望娘子不要耽搁,尽快动身。”
谷云盛话中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不希望师师和芷兰在京中过年了,最好是马上就动身。师师倒也理解谷云盛的急切,于是伸手示意谷云盛坐下后,微笑道,“谷将军稍待,待稍作安排后,我们今夜就动身。”
听了师师的回答,谷云盛心中长舒了口气可就怕李娘子等人不明白道理,还想着在京中过年,那样可就郁闷了。师师和芷兰出了前厅,还没有回到后院呢,一名家仆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娘子,出事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刁民,把咱们府门围住了。说什么女真人是殿下引来的,不让咱们出门了,刚小六子去买菜,刚出门就被打回来了。”
嗯?师师并不愚钝,这个时候百姓围住楚王府,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她离开么?又是柴可言玩的鬼把戏吧,手法与困住赵佶一般无二,师师脸上露出苦笑,转头道,“芷兰,你一会儿跟谷将军走吧,我是没办法走了,我要是走了,殿下就坐实了勾结女真的罪名了。如此一来,他之前打下的威望可就荡然无存了。”
如果想走,就一定能走,问题是师师自己不想走了。这两年,师师一直觉得自己在秦王宫之中地位尴尬,也许是因为出身的原因吧。她不像念奴儿那样有诸多手段,争强好胜,可也希望能拥有一席之地。这次不就是个机会么,如果这场风风雨雨中能活下来,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面对秦王宫的女人,若是没能活下来,也保全了殿下的名声。
师师不想走了,芷兰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无奈笑道,“娘子不怕,婢子又有何惧,留下就留下吧,让谷将军自己回去就好,相信殿下能理解的。”
楚王府外人声鼎沸,师师施施然的走出,一袭黑色披风,洁白色的绣靴踏着冰冷的青石,黑与白包裹着她,看上去圣洁而清冷。如今的师师,早已不是当年的李大家,她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威势,不必说话,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躁动的人群就已经安静了下来。看着这些脸色不一的汴梁百姓,师师淡淡的说道,“我会一直留在楚王府的,不管汴梁城怎样,都会与汴梁共存亡。市井谣言多不可信,此次受愚弄者,我也不会计较,可是,从今往后,要是谁还敢来王府门前闹事,莫怪府上兵丁刀剑无眼。”
说完这些话,师师在芷兰的搀扶下转身跨进府门,随后,诺达而威严的王府大门关上了。府外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得什么,就连那些挑事的人也不敢乱言,开玩笑,这里可是楚王府,既然王府的当家人说了会杀人,那就一定会杀人。而且,就李师师刚才所言,谁会去怀疑?
师师几句话遣散那些闹事的汴梁百姓,可她自己呢,却不得不留在京城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险。宣和七年,亦或者说靖康元年,是如此的风云变幻,汴梁河没有结冰,而北国大地风霜之中,金国人的铁蹄动了,这一年最后一天,完颜宗弼兵出安阳府,猛攻南部黎阳,半天时间,黎阳告破。黎阳陷落,女真人开始收集当地船只和马车,目的不言而喻,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女真铁骑就会猛攻挥兵阳武,渡过黄河。
黄河天堑就要没了,如果滚滚黄河都挡不住女真人的前进步伐,谁还能挡?
黄河破了么?还没呢,可对汴梁城的百姓来说,几乎就是破了,这个年没人想过去过,大家都在琢摸着是不是该去避避难,或者想方设法的去阻止女真蛮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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