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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文萱明天就要离开,晚上,王勃特意找了家海鲜酒楼给程文萱践行。没了公事,明天就要回家了,今天又得了一款她逛商场时眼馋了好久的包包,程文萱兴致不错,和王勃你一杯的我一杯,两人一连喝了两瓶红酒。
饭后,两人步行回到家。照例是王勃先去卫生间冲凉洗澡。
十几分钟后,王勃穿着一条短裤和背心回到客厅,叫程文萱去洗,他自己则坐回沙发看电视。他其实不爱看电视这玩意儿,但是帝都这边的房子没电脑,现在睡觉也太早,除了看电视消磨时间,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方式。
约莫半个小时后,程文萱穿着睡衣走进客厅,一边走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程文萱身上的睡衣不是连体式,而是一上一下的分体式睡衣。
一开始,第一次和老板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她还有些拘谨,洗了澡后都是衬衣、西裤或者连衣裙之类的正装,直到看见了王勃比较随意的穿着后这才感觉自己似乎太过周吴郑王的一点。于是从第三天开始,她也就跟着随意起来。
程文萱走到王勃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处坐下,边擦头发边看电视。王勃的目光也在看着电视,余光却一直在留意旁边的女人。漂亮的女人有几种动作对他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梳头的时候(必须是青丝般的长发),化妆的时候,将玻璃丝袜一点一点拉上去或者退下来的时候,以及女人刚沐浴后用毛巾擦自己湿发的时候。身处这些场景的女人,在王勃的眼里无不是妩媚而又性感的。如果是跟他有亲密关系的人在家里做这些动作,他说不定就要上去捣捣乱,调戏一番了。
但是对于程文萱,程文瑾的亲姐姐,梁娅的四姨妈,王勃虽然感觉对方妩媚而又漂亮,气质也颇佳,身上富有一种一般小女生所没有的女人味,王勃也不敢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最多用余光打量打量。平时他看到的程文萱都是一副利落、端庄、贤淑样,像现在这样放松,恣意,充满女人味的状态,如果不是和对方一起出差,或者出差住酒店,而非像现在这样住家里的话,是没那眼福的。
程文萱擦了一会儿头发,当头发上的水珠全部被毛巾洗掉之后,女人如同前几次那样,起身,俄顷,对方所住的卧室内传来电吹风响起的嗡嗡声。嗡嗡声响了五六分钟后停止,程文萱很快重新出现在王勃眼前,笑着朝他招手:“小勃,你快进来,我帮你吹吹头吧。”
“啊,不用了,宣姨。我习惯不吹头的。热!”王勃摆手说,除了冬天,夏天洗了澡后他是从来不想用电吹风的,嫌热得慌。
“呵呵,你这习惯可不怎么好!经常湿发,以后人老了容易头疼!来吧,我帮你吹吹。你景妹妹那么大个人了,也经常让我给她吹头。”程文萱走到王勃跟前,呵呵一笑,劝说。程文萱口中的景妹妹便是她的女儿卿景,现在还在读高二。她虽然比程文瑾年龄大一岁,但生小孩却比程文瑾这个19岁就生小孩的,独立特行的幺妹晚了好几年,所以她的女儿倒要喊梁娅喊姐姐了。程文萱前几天看王勃洗了澡后不吹头,仅仅用干毛巾擦擦了事,当时还想给王勃吹吹,但又怕自己的要求过于唐突,对方毕竟是自己的老板,身份摆在那里。现在经过几天的接触,她对这小老板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发现对方不论是性格还是为人,都是一个很好说话,没什么架子的人。
“那……好吧。麻烦你了,宣姨。”王勃摸了摸后脑勺说。这种充满善意的好事,他发现自己总是难以拒绝。
王勃跟在程文萱的身后朝对方的卧室走,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对方的那两瓣和程文瑾有一拼,同样圆润,丰腴的臀上。两只大腿一前一后的走动中,那两瓣极其惹眼的,仅仅被薄薄睡裤所包裹的半圆也开始一起一伏,形成一种让人心旌摇曳的动态美。
程文萱手里的电吹风是她从魔都带来的一个小巧玲珑的飞利浦旅行电吹风,有两档。刚才听王勃说怕热,她就只开了小的一档。因为王勃的身高近一米八,程文萱只有一米六二,为了够得着王勃的高度,站在王勃身后的她便只有高举双手。后来感觉不太方便,便干脆叫王勃坐床边,她站在王勃的面前给他吹。
电吹风嗡嗡的响着,带动着阵阵热乎乎的气流朝王勃的头发上钻。站在王勃眼前的程文萱一边用手当梳子抓挠着、抖动着王勃湿润的头发,一边杂杂拉拉说她女儿卿景,什么不懂事啦,懒啦,好多事情都要她这个当妈的操心啦,比如洗了澡不吹头发,要她这个当妈的帮着吹等等。程文萱说得起劲,王勃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听进去,因为他的整个心神,都被距离自己极近,只要眼皮一上扬,就能看见的两团峰峦似的“雄伟”给摄住了眼。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地方在于从王勃的角度,他的目光不仅能够从外面感受女人胸前那两团丰满的大小和规模,他还可以从对方睡衣纽扣的缝隙间窥见一小片被胸罩紧紧束缚住的雪腻!
顿时,多日没做那种事的王勃便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开始强有力的搏动,带动血液朝四肢百骸疯狂的奔流,其中一部分,更是朝他的两腿间奔去。
然后,他便可耻的坚硬了。
此时的王勃,尴尬不已,为了不让程文萱看到他的丑态,他一方面正襟危坐,另一方面只得将一只手揣进兜里,按住不听话的“小王勃”,不让其乱动,搭帐篷,吓坏了给自己吹头发的女人。
现在,王勃开始后悔前不久答应让程文萱帮自己吹头了。他低估了风韵犹存的良家娇俏美/妇的吸引力,尤其是对他这种“三十几岁”的老男人的吸引力;同时也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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