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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卿洲看着我，唇角扬了扬，“为什么会感到惊讶？”
“我以为你所有记忆都记得，也就没有必要去看轮回镜了。”我如实回道。
不管是妖怪还是神仙，他们活得长长久久，只要不死，他们的记忆就会一直存在。
这是我自己的理解。
只不过听到我的话之后，虞卿洲上扬的唇角轻微的抽了抽。
“我也不是什么都记得，毕竟几百上千年实在是太久了，很多的记忆也会变得模糊，除非用存忆珠存起来。”
“不过……”说到这里虞卿洲顿了顿，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但这些记忆并不会消失，它们潜藏在脑海里的最深处。”
我是认同虞卿洲所说的这些话的，毕竟我的记忆也是在陷入深度沉睡时恢复的，它们就像是电影片段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我好奇的问道，同时仰着头盯着虞卿洲的脸。
我想观察虞卿洲的神色，可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他的神色自然，眸光柔和，冰凉的手指点在我的额头上。
“你就那么好奇我看到的画面？”他好笑的看着我，语气温柔。
我想了想，郑重的点了点头，“嗯，很好奇，所以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虞卿洲拒绝得很干脆。
我有些失望，但同时又觉得虞卿洲这人挺干脆的，至少他没有假意先答应我，最后不了了之。
“我可以问为什么么？”
虞卿洲轻轻的别过头，同时我能感觉到他此时的身子有些僵硬。
“在遇到你之前，我曾经所经历过的事有一些……”他垂下眼睑，“……不堪。”
“我不想让你知道。”
我瞬间一愣，我定定的看着他，他因为提到记忆不堪而绷直的身体，明明没有呼吸，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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