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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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越来越重，直到她看见悬挂在水牢上方的一具骨架。

“真能好？”

<div class="contentadv"> “本来就不是什么绝症，怎么会不好？”烈九卿重新给仁德公公一套药妆，“公公以后要多多注意，少用些妆品。这是我做的药妆，你先用着。”

天牢重地，一般人进不来，可烈九卿是圣女，云帝给了恩典，没人能拦着。

仁德公公看见了些希望，烈九卿莞尔一笑，“接下来，公公要先滋阴降火，和营解毒。我会给你一个药方，短期内虽然不能根治，但会慢慢让伤口恢复，届时再进一步治疗，直到完好。”

“像您这么严重的，很少见，不过民间其实有很多像公公这样的症状，您不必太过担心。”

烈九卿轻笑，“我想问，烈倾城死了吗？”

“好。”

“公公的疮面腐烂的脓水稀少带有血水，似乎应该很难愈合。”

“医者仁心，这是我身为医师要做的。”烈九卿递过去，“至于我接下来的问题，公公可以选择，我不会强迫。”

烈九卿被囚禁时，尝试了全部的刑法，如果不是为了让她活几天，她或许不止受这些罪。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您这样，洒家可怎么拒绝？”

烈九卿耳边久久回荡着这句话，“画意，备车。”

烈靳霆重伤未醒，烈倾城这些天没有受罚，还有一口气吊着，但她宁可死了。

烈倾城看见烈九卿的瞬间，像是突然着魔了一样，撕心裂肺的咆哮，“烈、九、卿，贱……贱人……”

烈九卿抬眼，“烈倾城，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