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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诸如此类，种种，种种……</p>
都在刺痛周怜的心，让周怜阴暗着，不住地往死胡同里头钻去。</p>
纵使想要压制做个冷静的人，却是怎么都做不到，满脑子都是陈苍穹离他而去的身影，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心脏抽离缥缈远远去，亦如流沙逝于掌心。</p>
他在虚妄门前痛不欲生！</p>
倒是鸿蒙战将这些人的利器撕裂自己皮肤贯穿自己骨头的过程，让他如沐春风般的舒服。</p>
似乎……</p>
痛，就这么和痛抵消了。</p>
鸿蒙战将难以置信地望着由衷朝自己感谢的周怜，还以为是在做梦。</p>
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如周怜这般的人存在？</p>
那是对人间的祸害。</p>
不！</p>
周怜根本就不是个人！</p>
他是死神，是恶鬼！</p>
但他就算是上界的尊者，也遭受不了如此重击吧？</p>
鸿蒙战将不信！</p>
四周手握利刃的士兵也不信。</p>
“若要感谢，就要早点上黄泉路！”</p>
先前被楚月断掌的鸿蒙副官从斜下侧的方位疾冲而来。</p>
他手执一方狂刀，从周怜的背部贯穿，直接裂开了脊椎，至胸膛而出。</p>
“周怜，你罪该万死，只怕地下阎君也嫌你晦气万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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