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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来。</p>
东西都对得上,就是人怂得过分。</p>
冷星赫问道:“你们盯我多久了?”</p>
“就是从昨天开始,小人不敢撒谎,”肿头家丁说,“小人名叫张七,他叫宋八,从昨天到今天下午是我们俩,到傍晚就是赵五魏六和我们俩换班。”</p>
“倒着说一遍。”顾蓉蓉道。</p>
张七一愣:“倒?倒着?”</p>
“对,不会?”</p>
“会,会,”张七又把刚才的话倒过来说一次。</p>
顾蓉蓉微微颔首,能这样说出来的话,不是假的。</p>
“你们俩平时是负责什么的?看你们身手一般。”顾蓉蓉语速平静,像是闲聊。</p>
“我们是采买,”张七回答,“因为对道路熟悉,所以大人派我们来。”</p>
“昨天就盯着,那你们是从我们一进城就盯上了?”冷星赫上前一步。</p>
张七瑟缩一下:“是,是的,你们一进城,我们就知道了。”</p>
“谁告诉你们的?”</p>
“府里的管事,”张七小声说,“我们就在路口等着,管事来吩咐的。”</p>
宋八伸手入怀,顾蓉蓉喝道:“摸什么?”</p>
宋八吓一跳:“小人没有兵器,也没暗器,是有样东西,给公子看。”</p>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展开,是一幅画像。</p>
画像中的人和冷星赫有六七分相似。</p>
顾蓉蓉看一眼画像,又看一眼冷星赫。</p>
冷星赫把画像拿过去:“哪来的?也是你们管事给的?”</p>
“是,管事让我们拿着,以免……”他声音低下去,“以免认错了人</p>
。”</p>
“若是你们被发现了,该当如何?”顾蓉蓉问。</p>
两人苦着脸,低下头:“小人不知,惩罚是少不了的。”</p>
顾蓉蓉好奇,冷星赫会意她的意思,没有难为这两人。</p>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p>
“是,是。”</p>
两人哪还敢多留,互相搀扶着,一拐一拐地跑了。</p>
顾蓉蓉疑惑:“这萧万手下是没人了吗?怎么会派这样的人出来盯梢?还采买,采买就是负责买东西的,熟悉的是商铺和还价,论起城中道路,难道比巡查的衙役捕快还熟悉?”</p>
冷星赫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想不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p>
“他这是瞧不起我们吧?”顾蓉蓉轻嗤,“派这么两个蠢笨的来盯梢,真以为我们发现不了?”</p>
顾蓉蓉看看那张画像:“不过,我们一进城他们就知道,这事倒是意外。”</p>
冷星赫若有所思:“看来,我得去拜访他一下。”</p>
“不急,”顾蓉蓉把画像收起来,“我们把他的人打了,他应该知道,我们发现了他,既然这样,就是相当于挑明,他若急,若有所图,就该来见我们。”</p>
冷星赫嘴角微勾:“说得也是。”</p>
“那我吩咐暗卫,盯住他再说,礼尚往来,他派蠢货来盯我们,我可没瞧不起他,我用的是暗卫。”</p>
“世子所言有理。”</p>
两人继续逛街,张七和宋八回到刺史府,战战兢兢求见萧万。</p>
萧万正在处理公务,让他们等了一会儿才如见</p>
。</p>
一见二人身上的伤,目光就是一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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