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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叶子……”</p>
每一片叶子都有自己的含义。</p>
到了第五片，殷念综合了一下之前说的，试探性开口，“难不成……是爱情？”</p>
谁曾想母树却笑了笑，“爱太重，不是枝叶能比。”</p>
“爱会令我们开花，结果，芽芽就是这么来的。”</p>
“这个爱可以说是男女之爱，也可以说是世上最好的友情挚爱，大爱小爱，皆是爱。”</p>
“开的花，不同，结果也不同。”</p>
“第五片苗叶并不是爱。”</p>
“它叫思念。”</p>
要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树长成苍天大树，她必须得先懂得人的喜怒哀乐。</p>
朋友，家人，都是维系每个人与这个世界的纽带。</p>
这些是基础。</p>
“芽芽是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的。”</p>
“你知道芽芽为什么会被天罚吗？”母树虽然面无表情。</p>
但这一瞬间，正是因为她的无表情，让殷念感觉到了极致的悲伤，被挖掉了眼珠子的眼睛是不会流泪的。</p>
“因为天道本就没有打算让我，和混沌藤留下后代。”</p>
“我们终将，不会延续。”</p>
“所以芽芽要消失才行。”</p>
“如果这世上有两棵大成的天道树。”</p>
“天罚就会降临。”</p>
“他们会生病，是因为他们感知敏锐，已经察觉到了逐渐异变的灵力和越来越难以生存的环境。”</p>
“天赋越优秀的人，越能感知到，这是天道在警告我们。”</p>
殷念完完全全没想竟然还有这一出！</p>
“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殷念看着自己的手掌，“大家都感觉到了，还有了变化，可我为什么什么都感觉不到？”</p>
“大概是因为你修炼方式的特殊？”母树捏了捏殷念的手掌，“灵力和魔元素，不都没有办法在你身体里长久的停留么，只负责不断强化你的身体。”</p>
“又或者，因为你有一半的血是虫族，被惩治的是我和芽芽，而他们是我庇佑下的子民，也会被迁怒，可混沌藤那边并没有关系，虫族自然也不会被牵连。”</p>
殷念越听眉头皱的越紧。</p>
“殷念，我知道你很想救那个孩子，不提因为那个孩子，我们领地上多少人失去家人这件事情，光是天罚这一点，我就容不得她留下来。”</p>
“之前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那个孩子，在白寻的教导下，根本长不出五片叶子。”</p>
可没想到，只是这么短短一年多的时间。</p>
那孩子就脱胎换骨了。</p>
“我何尝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可怜，可没办法的，殷念，利弊得失，你这么聪明，不会权衡不了。”</p>
母树在那场动荡的开始中，就已经看见了结局。</p>
殷念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p>
母树心中一叹，殷念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现实，是在她的预料之中的。</p>
“殷念，你……”话都没说完。</p>
只见殷念慢慢抬起头，用非常认真的神情看着她。</p>
“母树，如果我打死了天道，你会消失吗？你和芽芽都会死吗？”</p>
母树：“……”</p>
“我之前其实还不太把那顶皇的话放在心上。”</p>
“他不就是说什么要超越天道，跳出禁锢，什么的吗？”殷念拧着眉头苦苦回忆，“说实话我都不太记得了，只觉得他好吵，好能给自己贴金呢。”</p>
“但是现在我有一点点赞同他了。”</p>
“你说我如果，先把白寻干死，再把顶皇干死，最后把天道干死，是不是就没问题了？不过你和芽芽是和天道一块儿的啊，那把你们两从它身上切下来？”</p>
母树：“……”</p>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p>
殷念一只手撑在树上，又非常严肃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这个想法。</p>
点点头：“我觉得是可行的。”</p>
质疑林枭。</p>
理解林枭。</p>
成为林枭。</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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