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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臣，慕逸风，文韬站在一边，跟季清明挥挥手道别。
“我走了，有空我们再聚！”
季清明降下车窗跟他们摆摆手。
顾南臣微微颔首，等季清明走了，看了眼霍正。
“上去我那坐会？”霍正指了下楼上。
“不了，车上吧！”
顾南臣抬了下下巴，并没给霍正多少面子。
霍正也不介意，随着他上了车。
知道他们有话说，慕逸风跟文韬都没上车，守在那。
“不喜欢季清明？”
霍正看着顾南臣，直白问道。
车上就他们两人。
顾南臣手指在大腿上敲了敲，“应该说，他对我有敌意。”
说是敌意，也不算是。
“嗯！”霍正没帮季清明说什么，本来是不带他过来的。
但是。
“本来我是不带他的，但是他听说我跟你吃饭，才又跟了出来。”
顾南臣侧头看了看霍正，“你怀疑他？”
霍正勾了勾嘴角，“虽然明面上没什么，但是季清明跟陆家走的很近。”
顾南臣眸底变了变，他懂了。
死对头嘛！
“你跟陆家不和，是因为陆琳吗？”
霍正怔了下，也不否认，“有这部分原因。”
顾南臣定定看着他一会，才说道：“你这次过来，是试探季清明的？”
季清明要是陆家那边的人，霍正突然过来这边，不会没动作。
“什么都瞒不过你。”霍正赞赏。
顾南臣没再开口。
霍正看了看他，挺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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