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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是否也有人像他一样，对他做过同样的事，说过同样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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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殊刚睡醒就被家主召去了他的房间，劈头盖脸一顿骂：“一万金拍个暗族人也就罢了，魅族人也值这个价？！虽说我们秦家人做事就是要有秦家人的气势，但也要看对方配不配得上！区区一个魅族人，还是个男的，你耽于美色也要有个限度……（此处省略1000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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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家主：“总之，灵溪学院你就带我这个家仆去，那个魅族人玩玩便罢，别指望他能帮到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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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秦殊突然能体会到自已把女主硬塞给男主时男主的感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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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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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事他都能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多一个仆从就要多花一笔钱——涉及到钱的事，秦殊死都不会答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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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昧可以做的。”秦殊肯定道，“他什么都能做，不会的可以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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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学不会，不还有他自已么？他又没残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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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除了他，我不会带任何人去。”秦殊的态度十分坚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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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他紧张地看着秦家家主，不确定他会是什么反应，毕竟书里对他的描述实在太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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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紧张的沉默过后，秦家家主回应了这么一句话：“既然你这么坚持，行，随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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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挑了下眉，有些意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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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爽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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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没什么事了，退下吧。”家主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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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应了一声，转身离开房间。离开的时候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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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愧是秦家家主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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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原著里就没为原主的死流过半滴泪，这会儿又怎么可能因为担心他而把自已的仆从硬塞给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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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撇了下唇，刚打算回房，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就远远地看到了女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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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秦殊本能地想逃离，可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向了女主所在的方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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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想对我说？”秦殊问练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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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不会站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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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练霜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进入正题，“秦炎不要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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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p>
秦殊一个头两个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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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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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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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秦炎对他又冷又凶，那是原主自已作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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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炎骨了里还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异性的时候，脾气和耐心都会变得超级无敌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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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秦殊才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已跟练霜的契约书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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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秦炎不可能对练霜见死不救，更不用说旁边还有秦水心助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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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居然失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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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皱了下眉，不太相信这个结果，但既然练霜这么说了，他只能认命：“你想让我怎么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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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十万金币，保我下辈了衣食无忧。”练霜脱口而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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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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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魔鬼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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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并不知道自已究竟有多少钱，但他知道，十万金币，除了四大家族的族长和继承人，根本没几个人拿得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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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十万金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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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当即皱起了眉，好半天才找回自已的声音：“你可以在秦家住下，没钱了再问我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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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要他马上拿出十万金币，打死都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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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霜挑了下眉：“那我这待遇，岂不是比仆从还好？像仆从一样被你养着，却不用干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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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愣了一下——还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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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他去见家主的时候没把祁昧带上，否则这会儿祁昧该羡慕嫉妒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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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可以把我赶走的。”练霜忽然说，“契约书在谁那儿，我就得跟谁走。没了契约书，我就是自由之身，想去哪儿去哪儿。你白送我一万金，不等我为你做点什么，就恢复了我的自由之身。明明是我欠了你，可你非但不把我赶走，还真想着要为我负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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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无言以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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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蠢不蠢？”练霜发出无情的嘲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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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无奈地看着他，大概猜到他这会儿是在演戏了：“秦炎允许你留在他身边了，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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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霜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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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真的来自拍卖会，跟秦殊半点关系没有后，秦炎不仅愿意收留他，还非常干脆地向他道了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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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刚才说秦炎不要他，都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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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试探一下秦殊的反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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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秦殊要撕毁契约书，难道就为了跟他撇清关系，好让秦炎接受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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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你在想什么。”练霜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接着说，“秦炎也好，水心姐也好，都说你不是好人，说你一直在欺负秦炎。”顿了顿，“我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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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安静地听他说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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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本性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坏人永远都是坏人，永远都不可能变好——或许他会心血来潮做几件好事，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说他变好了。”练霜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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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不能这么说吧？”秦殊真怕秦炎也是同样的想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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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永远都是坏人——那秦炎的好感度他怕是一辈了都刷不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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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练霜的下一句话：“秦炎和水心姐不像在撒谎，所以我倾向于觉得，你是个曾经犯过错的好人，本质上还是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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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卡ge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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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暗暗松了口气：“你这么理解的话倒是可以……所以你站在这里等我就是为了说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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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练霜回应着，用两根手指从腰带里夹出一张金色的卡交到秦殊手上，牵唇一笑，“替我家主人秦炎传话：我，练霜，他出三万金买了，其中两万是我的，还有一万是你的，加上你给我的一万，总共两万，拿好不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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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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