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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能叫永恒吗?”</p>
“这……”</p>
迎向师尊看来的目光,空阳老祖一滞,冥思苦想许久,最后还是摇摇头,“不能!”</p>
“哈哈,那不就是了!”</p>
时空至圣笑道:“不死不灭,永恒本就是相对的!”</p>
“若是有人能保持寿元长生,又能成为自己那方小天地中的最强者,你说这是永恒吗?”</p>
“是?……不是!”</p>
空阳老祖眉头紧锁,一时之间亦不知如何作答,方辰也在想这个问题。</p>
按道理来说,寿元无尽又无人能够打败,这就是不死不灭,已经算是永恒了。</p>
但……天地辽阔无极限,修道之路无穷尽,如此来看那不是井底之蛙吗?</p>
“这或许是有限的永恒?”方辰低声喃喃道。</p>
“有限的永恒?”</p>
时空至圣点点头,“倒是个有趣的说法!”</p>
“那如果有这种永恒,你们愿意吗?”他看向空阳老祖与方辰问道。</p>
两人思索很久,最后同时摇头,“修道之路在于拼搏,在于不断升华,在于将不可能变为可能,弟子私以为这种虚假的永恒还是没有为好!”</p>
“哈哈!”</p>
时空至圣大笑起来,随后变得严肃,“很可惜,这种虚假的永恒也是不存在的!”</p>
方辰不解,混元主宰往小天地中一钻,从此不理外事差不多就可以办到吧,毕竟浩渺无垠界如此广阔。</p>
空阳主宰微愣后倒是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了什么。</p>
“修道一途,与人斗,亦要与天斗!”时空至圣正色道:“天地讲究平衡,别说永恒了,连大量长生之人都不能容许!”</p>
“您是说……天劫?”自从突破本源后,天劫亦是他需要面对的事了,冥冥之中自有感应,他确实感觉到了脖子上悬着的那把刀。</p>
不过方辰心中没有不安,百万岁时才会降下第一道天劫,那个时候他早就晋升混元了!</p>
“天劫?”</p>
时空至圣点点头,“算是吧!不过那是以前了,自从道祖开辟混元之路后,天地亦发生了相应改变!”</p>
“本源境要面对本源天劫,而混元境亦需要应对混元之劫!”</p>
“混元之劫乃天劫,亦是人劫!”</p>
他凝重解释道:“天地不容许太多长生者存在,每隔漫长岁月便会散发劫气,大劫之下人人争锋相对,至圣亦不能抵御!”</p>
方辰震骇,连至圣都要入这混元之劫?</p>
“所以本座才说,世间无永恒,劫难当头,本座亦有可能陨落!”</p>
“要说永恒,玄杀走大道升华之路,以杀证道,战力最强,他倒是最为接近这个目标!”</p>
“师尊!”</p>
空阳老祖躬身,“师尊渡过多次混元之劫,这次想必也奈何不得您!”</p>
“哈哈,痴儿!”</p>
时空至圣显得淡然,“本座活了无尽岁月,亦追随过道祖,生死之事早已看淡。”</p>
“世间虽无永恒,但我等求道之心不可改!”</p>
“道祖能走出混元之路,那我等又未尝不可跳出樊笼,得见永恒?”</p>
他的话语渐渐变得冷厉,然后又是松快一笑,“好了,不谈这些烦心事了!”</p>
他看向方辰,“小家伙,本座这次见你只想问一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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