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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p>

“唐女士, 上次你说了谎, 其实第一天,你就现不对了, 对吗?”庄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唐芳芳变了脸色,她脸色苍白地看着庄笙, 眼中含泪将坠未坠,似乎因庄笙的质疑而受到了伤害。</p>

“庄、庄警官,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p>

楚楚可怜的姿态非常引人怜惜,但年轻的警官显然完全不懂怜香惜玉。他盯着女人的眼睛,声音冷静而清晰。</p>

“你没有工作, 与丈夫的关系属于服从一方。你的丈夫是个支配欲很强的人, 他无法容忍三天不联系自己的妻子, 这会让他觉得你脱离了他的掌控。更何况——”庄笙说到这里顿住,沉吟片刻后继续道:</p>

“他让你做的事情不适合别人知道, 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为此,如果有可能,我想他会直接将你关起来, 不让你见外人。”</p>

唐芳芳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握紧,庄笙每多说一个字,她脸上的血色便更少一分,到最后庄笙话音落下,她的脸色一片惨白。</p>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女人强撑着一丝笑容回答。</p>

庄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看得她脸上的那丝笑容挂不住, 淡声说道:“其实只要查下你以往的通话记录就能知道。蔡明辉不管出差去哪里, 一定会每天跟你保持沟通。所以在他失踪的第二天,你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对,不仅没报警,还在接受调查时选择隐瞒。”</p>

唐芳芳的身体一下软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p>

庄笙问:“为什么撒谎?”</p>

唐芳芳咬着嘴唇不说话,庄笙神情跟方才一样冷静,语调毫无起伏,“你有作案动机,但无作案时间,所以,你是在维护凶手吗?”</p>

“难道他不该死吗?难道他那样的人还配活着吗?!”唐芳芳激动地大喊起来,她看着庄笙,眼里溢满浓浓的怨恨,“不管是谁杀了他,我都感激,因为他让我获得了自由,是他救了我。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去抓他?”</p>

庄笙静静地看她一会儿,问道:“可是你又怎么知道,这个凶手,他不会来杀你?”</p>

唐芳芳一惊,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下来,不解地望向庄笙,“你说什么?”</p>

庄笙:“你看过新闻,知道凶手选择的目标类型,你跟第一名受害者属于同等类型。”看到唐芳芳想要反驳,庄笙抬手往下一压,阻止她开口,“你想说你们是不一样的?但对凶手来说,主动和被动,你觉得他会在乎吗?”</p>

唐芳芳一愣,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庄笙添上最后一把火。</p>

“这是个道德容忍度极低的人,有这样一个清道夫潜伏在身边,只要你行差踏错一点,他就会像垃圾一样把你清除——这样,你还把他当救世主吗?”</p>

唐芳芳有些慌乱,“可、可是我真的没有见过凶手,不知道他是谁啊。”</p>

庄笙垂眸,语气笃定,“不,你见过,只是不知道而已。”</p>

与唐芳芳有过交集,并可能知道她秘密的人并不多。</p>

由于长期处于蔡明辉掌握下,唐芳芳得了抑郁症,蔡明辉不许她看医生,于是她只好参加一些互助小组。这些小组聚集了跟她差不多的人,只是大家具体的问题不太一样而已。在这里,没人知道他们各自的身份,他们可以畅所欲言,将自己最隐秘的事情说出来。</p>

唐芳芳已经积累了太多情绪,必须有个渠道泄出来,而这里便是她最好的选择。</p>

蔡明辉对她做的事,包括她陪那些老板的每一个夜晚,像恶梦般堆积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她有当众说起过的自己的经历,也曾向小组里的某个人抱怨过自己的丈夫,但事后回忆起,却又不记得自己有明确向哪个人说过那些经历。</p>

“……大家只是想要倾诉,并不在乎听的人是谁,反正所有人都差不多——”庄笙听到这里打断她,“‘所有人’是指什么人?”</p>

唐芳芳顿了顿,思考片刻后回答道:“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经历过一些特别的事情,或是身上有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p>

庄笙认真问道:“你仔细回想一起,那里面是否有人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表现奇怪。比如大家都在倾诉或泄情绪,而他的关注点却是别人。”</p>

唐芳芳仔细回想,表情先是茫然,尔后一点一点变得诧异起来,她霍然转头看向庄笙,“是有一个人,在我印象中他好像从来没过言,一直在听别人说。我说话的时候他好像还特别多看了下——”唐芳芳说着说着,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起来,慢慢捂住自己的嘴。</p>

“有一次我从那里离开回家,现他在身后,当时我以为是顺路——难道他是在跟踪我?”</p>

庄笙精神一震,身体微微前倾,追问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p>

唐芳芳摇头,表情有些疑惑,“我不知道,他好像一直坐在光线很暗的角落里,还戴着口罩,我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唐芳芳努力回忆,“不过,年纪应该不是很大,个子很高。对了,他的手背上似乎有刺青,当时光线实在太暗了,我没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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