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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年长的保安已经有点傻眼了。顾纬越继续说道:“若是你听力也没有问题的话,你还可以打电话到省公安厅,问隶属衡阳市珠晖区公安分局,是不是有个编号h86133,名字叫做陈有富的便衣刑警。现在我证件不在身上,你们是否就因此决定对眼前这位奄奄一息的受害者采取见死不救的态度?如果是,我会立即将你们也一并拘捕!”</p>
顾纬越这段忽悠简直就跟背过似的,行云流水,不带半点迟疑。这一番话声音不大,却传入了太平间旁边的解剖室里。</p>
江笑群原来早就已经把宁宁的心脏摘了下来,正想把宁宁的尸体推回太平间的时候,却被一声巨响所惊。人做亏心事,风来亦胆寒,当听到巨响之后,他连忙把解剖室里的所有灯熄掉,然后伏耳贴门,去听外面的动静。一句“便衣刑警”,把他惊得三魂丢了七魄,提着冷保温箱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宁宁的心脏就在那箱之中,姚尚权曾承诺一手交心一手交钱,本来离成功仅只一步之遥,却想不到半路中途竟蓦地杀出一个程咬金,这让江笑群又怒又惊。</p>
如今,姚尚权已成待法之囚,失去了这个铺桥搭路的人,宁宁的心脏亦顷刻成了无用之物。为了儿子,江笑群已铤而走险,与其横竖是死,不如把心一横,杀了刑警,救回院长,然后尽快卖心救子,即使最后要受枪毙极刑,也死得其所,死得有价值!</p>
想到这,江笑群放下冷保温箱,轻轻推门,目光顺着门缝望去,只见门外两名保安推着推床一同离去,而一个光着上身的纤瘦男子则立于太平间门外。江笑群心道,这光膀子的想必就是那刑警。他收回目光,从身旁拿过一支利锥,只要把这东西从对方脊椎与颅骨相接的寰椎刺入,保管血未沾衣人已毙!</p>
不过对方毕竟是刑警,即使体形偏瘦,也不可大意轻敌。他把中指穿过利锥一端的铁环中,手掌一收,锥藏于袖,待到动手之时,只需挽袖即可。江笑群对自己的想法十分满意,检查了一下,觉得没有问题,便装作若无其事,双手插袋,推门而出。</p>
江笑群刚出门之际,顾纬越亦正欲抽身回太平间,江笑群立刻叫道:“这位先生,你是干什么的?”</p>
顾纬越闻声望去,其实不久之前,江笑群曾到自己的病房寻找卢慕馨,两人本已相互见过。不过当时一个只道对方是医生,一个只道对方是病人,彼此并未留下印象,而江笑群与卢慕馨在走廊争吵之后,顾纬越也只看到他的背景,故眼下两面相照,却互不认得。</p>
如今,顾纬越也只以为江笑群是当值医生,就更别说对他有任何提防,只一心想将其打掉,遂道:“我是中国刑警,正在办案,你没什么事就离开这里,免得妨碍我做事。”</p>
江笑群见他手中握枪,心知不能与他正面冲突,故乔作若无其事般走到太平间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却只看到被铐在一旁、几乎一丝不挂的姚尚权,而没有看到躺于推床上的妻子。</p>
姚尚权见是江笑群,整个人突然僵住,一个劲儿抛眉弄眼,示意其别轻举妄动。可是江笑群却没作理会,更故作好奇地问道:“警察先生,到底生什么事了?”顾纬越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说罢,就转身走入太平间。</p>
就在顾纬越转身背对江笑群之际,江笑群突然抽起两臂,一手挽起衣袖,一手现锥,目光锁定顾纬越的寰椎之处,举臂欲刺!顾纬越全然察觉不了背后的动静,更不知自己死期将至!</p>
“笑群!不要!”一声尖叫从太平间内传出,顾纬越闻声一望,不知何时,卢慕馨已醒来坐于床上,其目光正在自己身后!他心知不妙,猛然回头,见江笑群已举锥于自己眉间,情急之下拔枪一射,子弹瞬间穿过江笑群右肩,惨叫一声失重后仰,倒于墙角。未等他想明白妻子为何在此,顾纬越已上前一步,把枪口对准其额!</p>
“陈先生!我求求你饶了我丈夫吧!”卢慕馨艰难地从床上走了下来,跑到江笑群身边,求饶般说道。</p>
“老婆?”江笑群完全搞不懂是什么状况。</p>
卢慕馨捂着江笑群的伤口,哭着说道:“陈先生只想找回他的女朋友,我们的事,他答应不会管的。”</p>
原来,在她偷袭顾纬越失败之后,顾纬越深怕是什么大型搜捕行动,当即胁逼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来。岂料她所说的,竟是什么儿子身患怪病,姚尚权得知他们夫妻救子心切,竟加以利用为自己牟利;又将邹嫣颐因为窥见她加害宁宁,姚尚权不仅将其电晕,更欲连同顾纬越一并灭口之事,一一叙述。</p>
顾纬越虽已知一切与警察无关,但也不禁愤怒交加,想不到这堂堂医院院长,竟是如此唯利是图、心狠手辣之辈。却又知小女孩宁宁已然无救,不愿她就此白白牺牲,故答应卢慕馨不会追究他们夫妻杀人取心救子之事,只要求她帮忙施计报复姚尚权并救回邹嫣颐。</p>
江笑群不知由来,只以为顾纬越是刑警,断然不敢相信,说道:“什么?他……他是刑警,怎么可能不管?”</p>
见场面已经受控,顾纬越收回手枪,并夺过江笑群手中利锥,行至姚尚权身边,蹲下身来问道:“我听卢主任说,你们的交易是现货现款的,是吧?”</p>
姚尚权低头不语,态度傲然。顾纬越二话不说,蓦地一锥刺在他的大腿上!姚尚权忽感剧痛,正要高声大叫,却被顾纬越死死地捂住嘴巴,“我再问你一次,是现货现款吗?”说罢,还搅动利锥。</p>
“嗯……嗯……”姚尚权痛得浑身冷汗,只得不停地点头。</p>
“那钱呢?”</p>
谁知姚尚权却笑了。</p>
“笑什么?”顾纬越问道。</p>
他牙关打震,却满面笑意,说:“你以为我会把几十万现金带在身上吗?你只不过是区区一名刑警,找不到钱也就是没有证据,哈哈——”姚尚权笑意更浓,道:“现在你就算抓我回去也是徒劳,谁能证明我们在做器官交易?”说罢,他把目光投向江笑群夫妻,又道:“放心吧笑群,他们没有证据,只要我的律师一到,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公安局。”说着,他回头怒目直瞪顾纬越,说:“反倒是你,竟然出手伤我,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p>
“是吗?”顾纬越猛起拔起利锥,又狠狠地刺了下去!</p>
“啊!”顾纬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道:“你以为我真是警察吗?”说着,他又拔起利锥,往另一条大腿刺去!姚尚权只感到头晕目眩,疼痛难当,却叫不出声!</p>
“你见过像我这样的警察吗?”再拔!再刺!“说!钱在哪?”</p>
不是警察吗?姚尚权虽然痛苦之极,却不知为何又露出笑容,竟不再是狞笑,而是释怀之笑。只听他嘶哑着嗓子说:“在……在十二号柜……柜里……”</p>
顾纬越使个眼神,让卢慕馨去看,她打开十二号柜,却只看到一具女尸,便向顾纬越摇了摇头。</p>
“还不老实是吧?”顾纬越再度举起利锥。</p>
“钱在尸体的腹腔之中!”姚尚权说道:“我把钱换成了美金,这样子没那么大包,便于携带。”</p>
卢慕馨闻言,伸手摸去,果然给她摸出一包用黑色塑料袋装着的美金,掂量掂量,该有个六七万。这时,江笑群也走了进来,看着妻子手中的钱,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这可能就是他们夫妻眼里的希望。</p>
顾纬越让江笑群把宁宁的心脏拿来,放在姚尚权的身旁,说:“你跟他们的事就了结了,但你跟我的事还没有。”他把利锥顶住姚尚权的下颚,“你的路也到尽头了。”</p>
姚尚权呼吸越急促,颤颤巍巍地说道:“小……兄弟,小女孩的事是我指使的,要把你跟你女朋友灭口也是我的主意。你要杀就杀我,别为难他们夫妻俩。”</p>
顾纬越心道,老匹夫死到临头还要强逞英雄好汉。遂咧齿一笑,手心一紧,正要把利锥刺穿姚尚权的下巴,岂料江笑群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说:“你能听我说句话吗?”</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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