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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欢呼了一声,扑向了沙,道心要保持风度,可看见我这形象,他也耐不住了,干脆直接跳到了沙上,反倒是小师妹的动作优雅一些。</p>
“咋都跟小孩子似的,2o几岁的人了。”道明摇头说到,一副他很稳重的样子。</p>
我一把扯下眼镜,不近视戴眼镜的后果就是头晕目眩的,这下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我对道明说到:“我们肯定是小孩啊,就冲你那头,你也该稳重啊。”</p>
这话惹的道心和道珍一阵儿笑,道明假装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命卜两脉的事儿,你别说你一点儿都不清楚,伤,残,老都是小事儿,弄不好还因果缠身,这点儿白算啥?我稳重,不然我来当大师兄。”</p>
我一拍额头,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说到:“果然是李师叔的徒弟,想法都一脉相承,可我不让,哈哈”</p>
道明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说到:“我现在心里承认你是大师兄,可你在明面上,你必须叫我师兄,我比你年长,不准反对,就这样。”</p>
我还没反应过来,道心又飞快的跑过来,也握住了我的手,说到:“我也在心里承认你是大师兄,可你在明面上,也必须叫我师兄,不准反对,谢谢。”</p>
我算咂摸出滋味儿来了,转头望向道心,她笑眯眯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望着我说到:“谢谢,我心里会承认你是大师兄,嘴里也会叫你师兄,我就当小师妹好了,你们得照顾我。”</p>
我松了一口气,立刻站起来,望着道明和道心说到:“不行,得给我一个理由,不然咱们就单挑。”话其实是开玩笑的,我们这一脉,重德性,却非常不重规矩,我师父更是不重规矩的人,这样的情况下,教育出来的我,其实要说多看重这大师兄是不可能的。</p>
再则,这俩小子也不算乱了规矩,他们都说了,在心里是绝对要承认我是大师兄的,这就意味着老李这一脉的传承规矩不乱的,山字脉为。</p>
可我还是必须得问问,为啥要‘占我便宜’。</p>
“我24岁,比你大三岁,出去叫你师兄,我伤面子,别人会以为我学艺不精的。”道明的话非常简短,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小子比我还好面子。</p>
我没开口,算是默认,‘目光不善’的望向道心,他露出一个跟他师父一样招牌似的苦笑,说到:“师弟,莫非你以为我比小?再则,咱们这一脉,是个什么情况?每一辈都是讲究本心自然的,所以也可以有自己的规矩啊,这师兄就是一个比你大的意思。”</p>
得了,我没辙了,说实话,我其实是个心软的主儿,也是一个不太计较的人,特别是对亲切的人,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软在沙上,师兄就师兄吧,反正他们在心里承认我是大师兄就得了,我知道这个以山字脉为主的规矩,他们不会乱。</p>
“我说几位师兄,那么好的大红袍,你们不喝?”小师妹笑吟吟的开口了,说起来,她是最不在乎这个的人,所以刚才也就一直没开口。</p>
说起这茶,我当然不能放过,从小品茶,不说精通,可是茶好茶坏,我总是能分辨的,我二话不说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多的形容词,我再也找不出来,只能说出四个字:“果然好茶!”</p>
说完这话的时候,口中都还隐隐有桂花的余香萦绕,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儿在里面,似乎是一种石头的气息,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岩韵?</p>
“穆师兄,啥是岩韵?”我开口问到。</p>
“其实我不懂,平日里师父更舍不得喝这茶,今日是特殊情况。但我听师父说过大红袍,他说只有这母树大红袍才是真正的大红袍,一两都可以换千两黄金,所谓岩韵,是这母树大红袍的特殊味道,其它的普通大红袍树是万万没有的,至于原因,是因为母树大红袍生于悬崖峭壁之上,扎根于岩石里,至今3oo多年,它的茶叶自然就含有一股岩韵。”道明非常认真的解释到。</p>
“哦……”我捧着这杯茶,这时才知道有多珍贵,确实如王师叔所说,这可不是光有钱就能弄到的东西。</p>
茶只是小事儿,可以这个为契机,让我们几个小辈彻底的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天南地北的说起来,同是玄学传人,自然见识和普通人不一样,这一下子聊开了,话题自然是分外的投机。</p>
而在生活上,我们为同一脉,也现经历是那么的相似,都是机缘之下,遇见的师父,都是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道明是因为命卜二脉,原本就要承受‘孤’之一字,强留亲人身边,亲人也会因果沾身。</p>
命卜二脉随便哪一脉都有这种后果,何况是两脉传人?</p>
道心是因为要和师父从小大江南北的去辨药,采药,还要真正行医于世,根本就不可能长留父母身边。</p>
至于道珍,就更不用说,相之一脉,原本就是为入江湖而备,不入江湖,不看尽人世百态,相之一字,绝对谈不上精准,至于相风水,也必须大江南北的跑,那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她更好的见识到各种风水地形。</p>
至于我,是最无奈的,天师命!少父母缘,不让我回归道途,我连累我自己,也连累我父母。</p>
在我们刚刚说到以后要多联络的时候,师父们已经下来了,我们一看时间,他们,我们,都不知不觉的聊了两个小时。</p>
见师父们下来,我们赶紧的起来让座,我特别的注意了一下,下来后,他们的脸色都多了几分凝重与悲伤,但是少了那种生分与怨气的感觉。</p>
我们几个小辈都是玄学后人,也是敏感之人,这点儿变化当然是看出来了,沉默了一下,李师叔开口了:“大先念,你说吧。”</p>
我师父咳嗽了一声,说到:“刚才也听你们说要多联络,那就真的多多联络吧,电话写信什么的,都可以,你们自己去决定,你们也大了,我们也该说一下我们的事儿了,不是往事,只是我们在做什么,因为你们以后也要参与其中了。”</p>
“其实,道明一直在参与,我挂职一个秘书,身兼命卜两脉,为国家服务是免不了的,这些道明已经知道,也参与其中,苦了你了,小小年纪,竟然满头白。”李师叔有些感慨的说到。</p>
这时道明也有些动情的说到:“师父,我这算什么?大不了是出手损自身而已,也损不了什么,至于您,要在必要的时候,为大势稳定,联合几位别的师父施展那逆天改命之术,您不说,我也知道,你自身寿元”</p>
说到这里,道明已经说不下去了,竟然是双目含泪。</p>
师父一惊,一下子站起来指着李师叔说到:“你疯了?改命术?你是改什么?你忘记师父的规矩了?”</p>
李师叔苦笑到:“续命而已,其实那位先生不在乎多一年或者少一年,但是局势在乎。说起逆天改命,还是山字脉的秘术最为厉害,以后要不要传给道良,你要考虑清楚啊,先念。”</p>
“你损了多少寿元?”我师父的声音有些颤抖,连带着李师叔和王师叔的神色也变了,在两位师兄面前,他们不好多言,可是那着急,焦虑,担心,难过的表情,是做不得假的。</p>
“你忘记规矩了?我不算自身,不然让小师弟用相术帮我相一下寿元?”李师叔的语气竟然有些轻松,不过他顿了一下,又转头严肃的盯着道明,说到:“小辈多嘴,自己晚上自罚,多的我不想说了。”</p>
王师叔一下子就火了,‘蹭’的一下站起来,骂到:“你有规矩,我没规矩?你知道不算自身,我也明白,不相至亲之人,你还念着规矩,规矩,师父说的逆天改命之术绝对不能轻易施展,你怎么不听这个规矩?”</p>
李师叔只是摇头苦笑不语,李师叔一把扯过李师叔的手,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搭在了李师叔的脉搏,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叹息一声,把李师叔的手放下了。</p>
“是硬生生的从命里损了寿元,也不是没有补的方子,不然我辈修士也难说是逆天而行了,可是古往今来,长寿之人无不是遍寻天材地宝补自身,才能突破桎梏,师兄,你要我从何给你补起啊?现在,已是资源匮乏的年代了。”说完,李师叔竟然是长叹了一声。</p>
“哼,终归还是要我这个大师兄来照顾,竟然如此,我也为你施展一次逆天改命之术吧。”师父斩钉截铁的说到,看样子是已经决定了。</p>
“我不受术,你也没办法,我只希望有生之年,还是去完成心中的遗憾,当年之事,也确实不能只怪你,好了,先念,该你给道良交代了。”李师叔轻描淡写的结束了这个话题。</p>
却仿佛说中了众人的心事,大家皆是沉默,那种感觉好像他们因为某事儿而逃避彼此,却又再次因为某事儿而重新聚合在一起,仿佛也掺杂着我们这些小辈长大,他们放下心中一块大石的原因,我们看不透,听不懂,更是猜不着,这感觉很难受。</p>
师父缓缓的坐下,忽然间就有些疲累,他说到:“道良啊,你们这些小辈都来身边坐吧。”</p>
我们依言坐到了师父们的身边,我师父这才开口说到:“我在的部门,是一个环境监测部门,你就这么理解吧,监测不属于这个世界明面儿上的环境,当年某竹林有怪,是我们部门出手,把那里变成风景旅游区,当年某湖冤魂聚集,怨气滔天,民心动荡,是我们部门出手,我们是为了稳定,你也懂,有些事情不能暴露在人前。我在部门的地位不算很高,但也不低了,终究山字脉的人不止我们一脉,也有真正的正统大脉,他们的底蕴非我等能比。”</p>
说话间,师父端起茶杯,却现茶杯已空,不由得皱眉说到:“大红袍给你们这些小辈喝光了,真是奢侈。”</p>
李师叔则淡定的吩咐:“刘婶,麻烦你,大红袍再上一壶。”</p>
茶叶再珍贵,比不上师兄弟间珍贵的感情。</p>
当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极品大红袍再次端上来时,师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嗓子,这才说到:“这些事,是扯远了,道良,你以后跟着我要去处理一些事儿,虽然你功力尚浅,也要学着处理了。当然,当我不在那个部分做了,国家也没要求你继续做下去的时候,你是自由的,你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不过,到了国家通知你必须加入的时候,你得加入。”</p>
我不由得问到:“什么情况下,他们会通知我?”</p>
“老一辈的总会去世,就算这个世界上有仙,他也会离开,不会做一辈子这个工作,在这种时候,你们这些小辈也就成熟了,就应该顶上了。”师父耐心的说到。</p>
我点点头,师父是这样的,我又有什么好推脱的?</p>
“道明和道良虽属于不同的部门,但你们肩负的责任最重,至于道心,医字脉的,相对要轻松一点儿,不过还是要为某些先生出手的,也不能太过随心所欲,至于道心,则是建立江湖基业的一脉,以前国家情况特殊,现在好了,开放了,咱们修者,耗费最是惊人,这责任都落在道珍这丫头身上了,这个不说,道珍,有时你也得明白形式,寻龙点穴的事现在不用为某些先生服务了,毕竟有了统一的地点,不过风水布局,相人之术,偶尔还是要去提点一下,因为某些地方,用人啊,提拔啊,是个大问题。”言罢,师父就不说了。</p>
说起来,这番话说的十分的隐讳,不明白的可能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但我们四个确是能听懂的,毕竟从小耳濡目染,我们都知道一些事情,其实我们的身份就像是在地下世界一般的,见不得光。</p>
面对这些交代,我们点点头,同时也感受到了沉重,一直都在师父的呵护下,忽然就有了一种要自己面对压力的感觉了。</p>
而且,我们四个小辈也同时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怎么听怎么觉得师父们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p>
但这不可能,我们同时也在对方眼里看见抗拒,是在抗拒这个想法。</p>
“四个小狐狸,你们不要多想了,我们现在都在你们身边,缘分未尽,哪里会走,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师兄弟间多走动走动就好了。”王师叔开口了。</p>
我们四个心中同时放下一块大石,我忽然间就羡慕起师妹来,真好,这个师父真直接,不像我师父,什么事情都吞吞吐吐,连饿鬼墓的事情都不曾给我交待清楚过。</p>
不过吧,我以后会跟着他做事儿了,他也瞒不了我了。</p>
接下来,就是快乐的一天,我们相聚了整整一天,普通的家常便饭,和乐融融的气氛,师父们的见识非比寻常,他们聊天的内容简直是天马行空,听得我们几个小辈是心生向往,又激荡不已。</p>
当然,他们提的最多的是,我们师祖的趣事儿,可见师祖的地位在他们心中之重,感情之深,只不过当我问出了师祖是不是有3oo多岁,咋回事儿的时候,气氛一下都沉默了。</p>
三位师叔几乎是不约而同的狠狠瞪向我师父,我师父则是脸红无奈的耍赖,把事情揭了过去。</p>
这个问题,当然也让我那些聪慧的是兄弟们咂摸出了滋味儿,估计私下里一定是会去问的。</p>
毕竟,我们刚才2个小时的谈话,都有一个极有默契的想法,那就是视师祖为偶像的。</p>
愉快的一天,很快结束了,出门前,李师叔叫住了我。</p>
既然李师叔叫住了我,我做小辈的哪有不礼貌的道理?我恭敬的站在李师叔面前,说实话,我有点儿怕他那个严肃的样子。</p>
李师叔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才说到:“你师父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货色,可你身为山字脉的传人,你可不能吊儿郎当的。”</p>
我额头上立刻布满了一层热汗,啥意思啊?我不懂。</p>
师父在旁边不满的哼了一声,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任李师叔说了下去。</p>
在我紧张了半天之后,李师叔这才说到:“这学期开学以来,你一共旷课38节,对不对?”</p>
我一下子就愣了,李师叔咋知道的?连老师也只知道4,5次,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底旷课了几节?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我立刻说到:“李师叔,你难道是算出来的?”</p>
李师叔一下子哭笑不得,说到:“这点事儿,不值得我开卦,只是我师侄在BJ,我不得不关注一下而已,你的很多事我都知道,我只是提醒你,年少轻狂可也得有个度,到了年纪了,收敛一点儿了。”</p>
我连忙点头,可是还是忍不住想问,刚刚张口,李师叔就说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我怎么你的存在?也没见过你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了,记得你父亲给我打过电话,懂了吗?至于,我有心,别的不说,在BJ找到你,也是可以的。”</p>
我一下子恍然了,当年那个找师父的电话,原来是李师叔接的,李师叔的地位不低啊。</p>
“好了,记得我的话,年少轻狂总要有个度,人不能轻狂一辈子。”说完,李师叔就带着道明转身回去了。</p>
剩下的我们一起走了一段路,也各自分开了,但是从此以后,联系是不会断掉的。</p>
时间一晃,又是两年,这一年我23岁,时间来到了199o年,而这年夏天我要从大学毕业了。</p>
从李师叔训话以后,我乖了很多,不再做什么轻狂的事情了,只因为李师叔那一句,年少轻狂总有个度,在那几年,我确实让师父失望了。</p>
在和道明联系的过程中,我也知道一些事儿,在每次我打架或者惹事以后,默默的替我擦屁股的都是我师父。</p>
其实,几个师父曾经在一起商量过我的事儿,因为山字脉传人的这个身份不能轻视,虽然不知道师祖为什么要这样去定规矩,可师父他们是不敢违抗的,我们脉散乱,没啥讲究,只有这样一条,铁一般的规矩!</p>
所以,他们着急,可是我师父只是说了一句:“强扭的瓜不甜,道法自然,如果不是他自然的悟到了,恐怕我们强压也是枉然,最坏的结果,可能是适得其反。”</p>
听见这些事情之后,我很感动,如果这样都还在年少轻狂,我不知道能让师父多失望。</p>
此时,我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实习就要结束,学校里有一堆事情要处理,其实毕业以后,大学是包分配的,可我知道我肯定不在这个分配之例,但是我想好好的毕业。</p>
回到宿舍,意外的看见杨景童那小子在,他一见我就扑上来,逮着我的领子就说:“走,今天你可别溜了,这他妈都多久没见了,今儿晚上喝酒去。”</p>
我推开他的手,说到:“杨景童,你听我说……。”</p>
“得,你叫我啥?”杨景童,不,应该是杨雨不乐意了,他这名字是他求道明给取的,他们一家人都很信服道明的样子,所以把名字坚决的改成了杨雨。</p>
谁不叫他杨雨,他还不乐意。</p>
“知道了,雨,雨对吧?”我无奈的苦笑,推开了他,然后说到:“今儿真的不行,毕业之前,咱们认真的喝一台昂。”</p>
“得了,你这两年也不知抽啥疯了,跟变了个人似的,你都没把我当哥们儿了,这不是又推?”杨雨不乐意了。</p>
是啊,这两年从放纵青年,变成了上进青年,别说杨雨不适应,就连我自己,也适应了好长一段儿时间,我从来没跟他谈过为啥,其实挺内疚的,杨雨对我真的很实在。</p>
“雨,我认真说的,我一直都把你当哥们儿,我不是说故意变个人啥的,我有原因的,毕业之前,我一定好好和你喝一台,然后跟你坦白。今儿去不了,是因为师父老早就和我说了,实习完了,回学校报到一下,就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我认真的给雨解释到。</p>
我的诚恳,杨雨自然能感觉的到,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这才算你小子过关,原谅你吧,下次不准放我鸽子啊。”</p>
我微笑着答应了。</p>
在学校办完一些杂事儿后,我就蹬上自行车,回家去了,这事儿我还真没骗雨,师父确实是早就吩咐过我了,我也很好奇,师父郑重其事儿的,到底是什么事情。</p>
家离学校不算近,虽然都是BJ,我骑自行车也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初夏的阳光其实挺毒的,当我推开门,回到我和师父的小院儿的时候,现师父早就在葡萄架子下等着我了。</p>
“回来了?”师父淡淡的说了一句。</p>
“嗯。”我非常的热,和师父也不用顾忌啥,一把把汗衫脱了,擦着脸上的汗。</p>
“过来这儿,这儿凉快。”师父说着,拉了根儿凳子,让我在他面前坐下,然后递给我一个碗,说到:“冰箱里拿出来的,慢慢喝,急了伤身。”</p>
“嗯。”我答应了一声,然后结果一看,是碗酸梅汤,高兴了喝了起来,虽然知道急了伤身,可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喝。</p>
师父在旁边悠然自得的笑着,也不知道他笑个啥。</p>
待到我喝完了,才现有点儿不对劲儿,这酸梅汤咋这淡啊?</p>
我指着空碗问师父:“师父,这是酸梅汤?还是白开水?”</p>
“酸梅汤啊。”师父一本正经的说到。</p>
“咋这么淡?咱们穷得酸梅汤都喝不起了?不至于吧?这几年,你赚钱的啊。”我有些不满。</p>
“哦,就是太好喝了,我多喝了几碗,然后想着给你留点儿吧,然后就多兑了几次水,你知道重新冻着,不知道又要冻多久。”师父一脸无辜。</p>
“师父,你咋能这样?”我心里郁闷了,这酸梅汤和白开水基本没多大区别了。</p>
“咋了?留给你喝,你还嫌弃?给老子抄《道德经》去。”师父怒了。</p>
我一脸无奈,说到:“好好好,体会到师父的慈祥了,我错了。”</p>
师父哼了一声,那意思是表示这还差不多。</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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