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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互相吐槽,总感觉人与人之间偶尔这样会比互相吹捧还要有效果。就好像之前姜危与我闹脾气一样,这样想来的确有些在意,我与他再怎么关系好也只是房东与租户的关系,哎这样一想,姜危今年房租还没给我,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说这件事好像也不那么好,哎难题。</p>
晚上聊得太晚,以至于早上实在是起不来,等我起床的时候樊椋已经上班去了,樊旗胜也不在,这一夜或许对于我来说很平常,但他们俩应该是有所改变才对。以前也好以后也罢,我好像一直都缺少他们这种所谓羁绊的东西,身边的人太少,有时候我也会羡慕他们。</p>
像外婆说的那样,人只能靠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只有自己一个人。</p>
洗漱后走到窗口望着远处,原本以为这样可以到别人的圈子里去,到头来还是我自己一个人,站远了再看其实樊椋和我是一样的人,他也只是一个人。与他不同的是我生来一个人,他生着一个人。说白了我被动的成为一个人,脱离母体,被母亲父亲抛弃,外婆虽然不是这么说。而樊椋是主动的,他把自己和别人一层层的隔开。或许他也觉得我是一个同类,才撕开一个口子,让我看看他想找人倾述的那一部分,所以也解释了一遇见事他对我说的总是:我相信你能帮我,或者只有你才能做到,这样的屁话,无非是因为他原本就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罢了。没次给我工资不过是让他觉得这些事情,其实他都是有付出,并没有在依靠我,与我的账他也是一清二楚,他原本比我还孤单。</p>
稍微站了一会,想了些有的没得东西,除了樊旗胜的心结,其实我自己的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解开了,作为单独的人来说,目前我应该是最了解樊椋的,至少有些关于他想说又没又说的话,我都知道,我是所有人里离他最近的了,好像上帝了颗糖给我,甜味已经冲上了天灵盖,整个人都开始飘起来。在这一点来说我其实与一般的女孩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外表看不出来了罢了。</p>
飘飘然的就这么回了家,脚都好像没有沾地一样。</p>
“张蔷。”</p>
“啊。”到门口打算开门,突然有人叫了我一声,下意识的回头,原本心情不差,可回头见的那个人心情明显的不那么好“阿楠,你怎么来了。”</p>
“我.....来看看你。”他前面想说的话,明显和他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见我在开门,他眼睛盯着我拿钥匙的手“我们能聊聊吗。”</p>
“行,你进来坐....”说着钥匙就扭开了门,就这一会突然想起来阿楠对猫过敏,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把开门的钥匙收了回去“小区外面有家咖啡馆还不错,我们去那里坐坐吧。”</p>
我并没有做好有人来找我的准备,原本打算回家继续睡觉,他来了完全打断了我的计划,就本身而言我并不是特别的想和他说什么,而且就我和他的认识程度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p>
咖啡馆人并不多,他挑了一个最角落的位子,直到服务员来上饮料他依旧没开口,沉着脸,一副与年龄不符的老成。阿楠的长相很可爱,眼睛大睫毛密皮肤白,顶着张娃娃脸,但脸上表情却是极其阴沉,他没有看我,拖着下巴,一会看着咖啡馆的前台那个咖啡师,一会又看着窗外来往的人。按他的话来说他是我以前住院的病友,通过他的提示我依稀是想起一些事情,但他与小时候的差距实在是有些大了。小时候他是一个会讲故事的小姐姐,虽然我是接受他的这种变化,但说实话,那么遥远的友谊,我并没有他看得那么重,当然这句话是个正常人就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说出来。</p>
“罗老师现在还好吗。”干坐着实在是有些尴尬,随便找点什么话题,脑子里就想起之前他说罗莉和他哥哥魏峰在一起的事情,表现得很无意的提起来。没想到我说过话他只拿余光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把眼睛转向别处,这下好像更加尴尬了。</p>
我的饮料已经见底了,他的一口都没有动过,我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他好像是掐准了时间,慢悠悠的开口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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