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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家中，管家阿福刚刚拆开瑞秋生前留下来的最后一封信。</p>
亲爱的布鲁斯：</p>
我要对你坦诚一切，我真正想嫁的人是哈维·登特。我爱他，想和他共度余生。</p>
我曾对你说过，如果哥谭市再也不需要蝙蝠侠，我们可以在一起，我是真心实意的。</p>
但现在我知道，那天大概不会来临，因为你永远需要做蝠侠。</p>
但我真希望能等到那一天，不需要你再做蝙蝠侠的一天。到那时，我会在你身边的。不过，那只是作为一个朋友，而不是爱人。对不起，我令你失望了。</p>
或许你对我失去了信任吧！但请不要对其他人也失去信心！</p>
永远爱你的，瑞秋！</p>
……</p>
“我送早饭来了！”阿福端着早餐，走到布鲁斯身边。</p>
布鲁斯没有说话，呆呆地坐在椅子上。</p>
“那，不打扰了！”阿福转身要走。</p>
布鲁斯突然说道：“阿福！”</p>
“韦恩少爷，你说？”阿福立马转过了身。</p>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对吗？”布鲁斯沮丧地问道：“我以为自己带来的会是希望。而不是疯狂，也不是死亡。”</p>
阿福立马回道：“你已经带来了希望，你给了哥谭市的罪犯沉重的打击。但同样也激怒了他们。你难道没想过，很多时候，有些伤亡是在所难免的。黎明来临之前，总是最黑暗的时刻。”</p>
布鲁斯伤感地说道：“但阿福，这次瑞秋她也死了…”</p>
“但瑞秋坚信你所捍卫的一切，也是我们所捍卫的一切，哥谭市需要你。”阿福安慰道。</p>
“不，哥谭市需要的是光明正大的英雄。而我却让一个疯子，把那个英雄烧的半死不活。”布鲁斯自责道。</p>
“不错，所以现在，哥谭市只能靠你了。”阿福激励道。</p>
布鲁斯看着阿福，悲伤道：“阿福，瑞秋本来说好要等我的，登特还不知道这件事。他永远不会知道了。”</p>
阿福听到这话，小心地把瑞秋留给布鲁斯的信，从餐盘上拿了起来。</p>
布鲁斯问道：“那是什么东西？”</p>
“没什么，一个还不需要出现的东西。”阿福轻描淡写地解释道。</p>
布鲁斯没多想，突然看着阿福问道：“你曾经给我说过的那个强盗…在缅甸丛林的那个，不在乎任何钱和名，只是喜欢杀人放火的强盗，你们抓到他了吗？”</p>
“是的，抓到了！”阿福点头道。</p>
布鲁斯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p>
阿福想了想，回道：“我们放火烧了整片森林。”</p>
……</p>
哥谭市第一电视台新闻频道。</p>
主持人对着摄像头，向全市观众解释道：“我们今天找到的爆料人，是一名顶尖顾问公司，专门负责处理并购业务的律师，说话的可信度极高。他声称，自己一直在等待蝙蝠侠自首，但却没有等到。所以现在，他决定亲自曝光蝙蝠侠的身份。</p>
我们将在下午5点钟，直播曝光蝙蝠侠真实身份的过程，谢谢大家收看！”</p>
……</p>
哥谭市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里。</p>
戈登看着床上的哈维，尴尬地说道：“瑞秋的事，我很抱歉。医生说你现在的伤势很严重，但又不肯接受治疗。还说你不肯接受皮肤移植手术。为什么？”</p>
哈维把右脸藏在枕头里，冷冷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还在内务部工作的时候，你们给我起的外号？是什么来着，戈登？”</p>
戈登尴尬的嘟囔着：“哈维，我…我不记得了。”</p>
哈维继续问道：“说吧，你们都叫我什么？”</p>
戈登半天没说话，哈维突然愤怒地吼道：“说啊！”</p>
哈维没办法，只好小声说道：“双面人，双面人哈维。”</p>
哈维听到这话，突然转过脸，用已经被烧出了骨头的嘴脸看向了戈登，他的眼球和面部筋肉，全都暴露了出来，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双面人”一样。</p>
哈维看着戈登，大声质问道：“我问你，我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另一面？为什么？”</p>
戈登抱歉道：“我知道，你是想提醒我提高警惕，不要对自己手下的人掉以轻心。很抱歉，我没想到开车送你的是乌尔茨，竟然也是小丑的人。”</p>
哈维冷冷看着戈登，完全不理会他所谓的道歉。</p>
戈登没办法，只能继续问道：“你知道那天瑞秋和谁在一起吗？哈维，我得把手下的内鬼揪出来！”</p>
哈维冷笑道：“你现在又肯听我的话了？现在再去找内鬼，你不感觉晚了点吗？啊？！”</p>
戈登沮丧道：“我很遗憾，哈维。”</p>
哈维吼道：“没有，你并没有遗憾，至少我没看出来……”</p>
……</p>
戈登被哈维赶出了病房，他知道自己说什么，哈维也不可能原谅他了。</p>
就在戈登沮丧地走出医院时，意大利帮的老大走到了他身前。</p>
“小丑把事情闹得太大了，也太过分了。”意大利帮老大看着戈登说道。</p>
戈登没好气地回道：“你们找他来干事情的时候，早就该想到现在的下场。”</p>
说完，他转身就像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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