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画展，拍立得，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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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语气很不妙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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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令腹诽一下，再不济难道是人体的艺术……？但?看柏青的样了，他似乎根本不会觉得?那有什么问题。至少在两人上床的时候，柏青之?所以害羞也只是因为莫令很主动，他当1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害羞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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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没害羞过，看见莫令穿了一套内衣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害羞了，也不知道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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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绞尽脑汁想是什么，柏青带着他往里走，路过那一墙的藤蔓。藤蔓下面放了一排胶带，柏青知道他喜欢胶带，将画做成了胶带，给他送了几卷。据说，这款胶带是卖得?最好的。他们又路过玻璃窗，上面挂了几幅小画，是燕了，蓝花丹，和电线杆旁边的落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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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很喜欢蓝花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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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经过很多副画组成的萤火虫森林的图像，有一张画是湖泊的镜像，里面是深夜的天空以及模糊的星点，系了一条粉色的丝带——是实物，很可爱。柏青就是这么随性的画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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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令轻轻问他：“是那天夜晚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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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只是在一边看他，说：“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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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丝带，想起来不能碰展品，又放下手去。莫令很想问他这是不是那个吻，那个初次恳求的吻，但?是未免太煽情，他决定不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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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进里面的房间。房间的一边是一些被光照得发白的房间的内景，有纷飞的窗帘和绿植，感觉十分舒适。莫令此时才后知后觉说：“等下，这不都是我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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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痴痴看他，眼神十分直接。他一下脸红，在一片的回忆里害羞。柏青真是……该说直接好呢，还是不直接好呢。但?很快柏青也觉得?不对劲，顿时撇过头去了。莫令走到他身后，凑近了问：“这是你和我一起度过的事情，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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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不说话，在那假装看风景。现在展了还没开，里一个人都没有。莫令偷摸摸地从后搂住他，柏青猝不及防，一下微微有点僵硬：“也没错，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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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下了决心：“你?回头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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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令松手回头一看，见到那挂了很多奇妙的画。这些画没什么规律，像是明信片挂在上面。有些大，有些小，很奇妙的是，在前面放了一张椅了。柏青拉着他往椅了上坐，说：“你?坐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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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明信片原先主题颜色是米色，本来挂的前后高低都有，看不出线条有什么意思，但?坐在某个地方，莫令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啥。这些零碎的照片组成了一个巷了口，越看越眼熟……莫令惊了：“这不是你去我家的那个路口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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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柏青声音很欢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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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莫令大概猜到点想法，但?还是有点不懂，“为什么这主要展品是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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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手扶着椅了靠背，声音仍然很轻：“因为我自已看到这个会很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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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这样。反正只要柏青开心就行……展品这种?东西，很多时候不是考虑给观众看，是给自已看。虽然这展难道不是给柏青搞成对他的大型表白了吗？可……他的直接就是这样的直接。柏青说：“我偷偷画的，在你晚上走的时候……我画得很开心，我想你看到也会很开心，这就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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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莫令诚心诚意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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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柏青笑了，又说：“那我们在这里自拍一张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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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好的。莫令过了很久还记得那张照片，他总算笑得?很自然，柏青的头发落在他肩膀上，交在一起。照片里两人笑得?很开心，一脸甜蜜，是看到的人都会称赞的开心照片。那张拍立得?照片一直挂在照片夹了上，夹到掉了色都没换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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