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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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我永远年轻吗？”黎姿又伸出脑袋。</p>

“希望？”牧歌的求生欲无比旺盛，“那是我的梦想。”</p>

“很好。瑶池系列三万铢一套，这笔光荣的账单就交给你了，不要辜负我的信任哦。好好表现。”黎姿满意地继续洗漱。</p>

牧歌的动作停了。他见过瑶池ii套装的广告，一匣亮晶晶的小瓶子，还没医疗包重。</p>

“那么点破玩意儿要三万铢？”牧歌脱口而出，然后迅速亡羊补牢，修改措辞：“我的意思是，它的广告成本占比应该挺大吧。”</p>

“这已经是很有性价比的品牌了。”黎姿嘤嘤撒娇，步步为营地驯化男朋友：“你就努力一点嘛，就算是为了我，好嘛？”</p>

“战神教育我们要联系实际来看问题……”牧歌试图施展三寸不烂之舌。</p>

黎姿果断打断牧歌的演讲。她歪头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长发，歪在墙上，含情脉脉地凝望牧歌，可以想象那迷人的体态：“我听说，女人的身体会冻结在她开始得体使用护肤品的年龄。你希望我显得比妈妈还老嘛？”</p>

牧歌张口结舌，手里装配甲胄的速度却加快了。很快，他穿戴整齐，披风猎猎地往外走。</p>

“干嘛去！”黎姿连忙让路，看着牧歌与她擦肩而过。</p>

“如果我赢了何友德，我就能像拧毛巾一样榨干他的每一分钱，给你买一套瑶池水应该绰绰有余。”牧歌讲述他的宏伟计划，“但是何友德的兵力是我的四倍，即使他不作弊，我都难以胜利。现在，排名宇宙第二的美女阁下，我需要去动员我的武士了。”</p>

黎姿噗嗤捧唇，美目笑弯了：“为什么是第二？”</p>

“你家副总统不是公认第一吗。”牧歌翻了个白眼，开门走了。</p>

黎姿以为他在开玩笑，结果门一关，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家里，突如其来的冷清叫她有点猝不及防。她思索着走回洗漱台前，摆弄着那些狼藉的口杯和洗具，认真推敲一个问题。</p>

“应该把他的这堆垃圾都扔了，”黎姿想，“然后摆一对可爱的小狮子漱口杯……陶瓷做的，能够镶嵌在一起的那种……”</p>

走出门以后，牧歌如释重负。黎姿非常可爱，但是总有一些瞬间让牧歌特别渴望离开那个房间，就像窒息的鲸鱼想回海里。就像溺水的孩子渴望呼吸。</p>

他点齐陷阵营，作了动员讲话，将士们斗志鼓舞，四菜一汤迫不及待要一展锋芒了。陈光武瞧着牧歌一个劲笑，却不肯解释为什么，只有孙嘉翼凑过来套近乎，对着牧歌露出自来熟的浮夸笑容：“牧总旗，你看上去很憔悴哦，黎军团长昨夜很狂野吗？”</p>

“？”牧歌盯他。</p>

“开玩笑还太早了？”孙嘉翼的笑容消失，他拘谨地在裤腿上搓汗湿的手心。</p>

文玄机走过来说：“牧旗，脸上这里。有口红。”他说完，就问孙嘉翼：“补给装卸完了吗？就到这里浪？”</p>

孙嘉翼瞪着文玄机，慢慢走远了。</p>

牧歌终于知道陈光武那坏小子在笑什么了。他指着陈光武嚷道：“你，过来！”一边拼命擦掉脸上的口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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