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潇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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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起叔叔们清洗一个种族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你觉得牧养文明就像家畜一样，对吗？”牧歌花式求生。他给黎姿挖坑。</p>

“对于有钱人来说，是的。将下等文明的生命折算成货币，成本还不到一百铢。”黎姿意识到牧歌变强硬了，她要表现的比牧歌更强硬。</p>

“好，在你们眼里，夏族人就像牛羊一样低微，而你竟然跟一群牛羊争风吃醋，不觉得很奇怪吗？”牧歌完成了证明。</p>

“你觉得还有什么比抓住你跟一只羊在床上更容易导致我们分手吗？”黎姿犀利地给予迎头重击。</p>

“……”牧歌发现吵不赢黎姿，不得不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试探地问:“你是担心我对那些跳舞的女孩出手吗？”</p>

“是的！”黎姿回答得非常快，“就算你不主动出击，我觉得她们也会对你出手！你太好追了。”</p>

“……”牧歌不知道这是表扬还是批评，他赶紧摈弃杂念，信誓旦旦地对黎姿发毒誓:“如果我被她们引诱，让我天打雷劈。”</p>

“不用那么毒，假如你坚持不懈地恳求，我也许会原谅你。”黎姿果然只把夏族姑娘当牛羊。</p>

牧歌坚持:“不，如果我跟跳舞的姑娘们乱来，我就切腹谢罪。”只要不涉及潇妃，牧歌就斩钉截铁。</p>

黎姿满意了。她主动牵牧歌的手:“那就好，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炎夏文明，看上去怎么也不会叛乱。我只是不希望你像叔叔们一样被后宫拖垮健康。”</p>

牧歌想，黎姿对榨汁姬一无所知。潇妃比一个祭司团还磨人。不过拥有九歌的她，只会让牧歌的健康蒸蒸日上。</p>

牧歌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合计这事儿的？我是说，视察炎夏问题这件事。”直到被黎姿摆布得团团转，牧歌才知道，黎姿早就在防火防盗防后宫了。</p>

“从得知你有封地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在意了。”黎姿在胜利中放松了警惕。牧歌恍然大悟，不断点头，回想自己走过的路，发现全是女朋友的套路。</p>

“不过，既然你治理封地不是为了遴选后宫，那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真的试图夺取恒星控制权，借此成为太阳神吗？”黎姿与牧歌并肩行走于神殿之上，俯瞰芸芸苍生。</p>

“本来是这么想。后来才发现，励精图治、以德牧之，会有意外收获。所以……”牧歌说到一半，突然有点在意黎姿的话外音，“什么意思，难道成为太阳神就那么难吗？”</p>

黎姿哂笑：“说难也不难，关键要出生在合适的家庭。你想啊，撒下那么多文明的种子，可是恒星只有一颗，这不是凭借一腔孤勇就能得到的。”多余的话，她都不肯再说了，只摇着牧歌的手，闹着要看“惊喜”。</p>

“好吧。你跟我来观星台，这里是我收集蓝绫的地方。”牧歌蹑手蹑脚带黎姿穿过潇水宫。</p>

“我们为什么要这么低调？”黎姿亦步亦趋，迷惑不解，“这不是你的老巢么？”</p>

“不要打扰潇皇工作。”牧歌竖起食指。他唯恐黎姿跟潇妃正面冲突。</p>

“潇皇是替你理政的男人吗？”黎姿听祭司提起过“潇皇”这个称号，啧啧称奇，“一国两帝，双日同天。你可真有创意。”</p>

牧歌假装没听见，走到观星台，指着满天摇曳的蓝色飞绫说:“我怀疑这些蓝绫，就是三级宇宙的灵脉之一。”</p>

黎姿张大了嘴巴。她也能看见蓝绫。这些碧蓝的精灵在半空中飞舞，宛如泡涨的海藻挤作一团，壮观华美，瑰丽奇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