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外雪 第十七章 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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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虫充耳不闻，催马急忙，瞬间去得远了。</p>

白二娘身形一晃，跃上马背，大声叫道：“等等我！”催马追去。</p>

白凡摇摇头，苦笑一声，望着肖小月道：“肖盟主，你......”</p>

肖小月不等白凡说完，哼道：“人家都走了，我也走！”纵身上马，大声道：“走了！”催马便行。那几个黑衣女子跟着翻身上马，追上前去。</p>

白凡脸色阴冷，盯着众人离去的方向，沉吟不语。</p>

白凡身后那个胖老者哼道：“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什么东西！”</p>

白凡冷冷哼了一声，似乎意甚不悦。</p>

那胖老者登时住口，不敢再说。</p>

那个瘦老者沉声道：“盟主，看来那东西真的不在高小虫手里。”</p>

白凡点点头，沉声道：“应该是这样，不然高小虫不会这个样子，那个天恨刀明亮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p>

那个瘦老者沉声道：“是。”</p>

白凡默然半晌，沉声道：“走，回山庄！”说罢，调转马头，向着东南方向银鳞山庄所在之地驰去，身后众人纵马跟上。</p>

众人纷纷离去，旷野里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p>

过了好一会，一处雪地里忽然钻出一个人来，只见他身形瘦削，怀里抱着一个酒袋，正是那个装死复生的老者，抬头四下张望一番，口中喃喃道：“幸好你们这么快就都走了，不然非冻死我不可。”一边说着，一边爬起身来，抖抖身上积雪，叹口气道：“这几批人分向几个方向而去，他们都惦记着我手里的东西，却让我向哪里去？天寒地冻，没吃没喝，又没有马匹代步，这可如何是好？”</p>

那人四下望了望，抬头看看天色，侧头想了想，望着眼前镇子，只见火势已经渐渐熄灭了，眼睛一亮，笑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且到镇子里去随便将就一夜，等到明日再做区处。”说罢，迈步向镇子里奔去。</p>

高小虫纵马奔行，白二娘骑马追来。忽见高小虫慢慢停下马，身子晃了两晃，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一声悲鸣，低头望着高小虫。</p>

白二娘远远看到这情形，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纵马上前，跑到跟前，纵身下马，扑上前扶起高小虫，只见他胸前一片血迹，大睁着眼睛，气息微弱。</p>

白二娘抱着高小虫，大惊道：“你怎么了，你伤得这么重，这可怎么办......”</p>

高小虫慢慢调匀内息，勉强笑了笑，低声道：“我没事，你扶我起来！”</p>

白二娘扶着高小虫慢慢站起来，望着他苍白的脸色，轻声道：“你这个样子，还怎么走，必须找个地方好好养伤，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跟我走罢，咱们不骑马了，我扶着你走路，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村镇，找个地方让你养伤。”</p>

高小虫摇摇头，喘息道：“你走罢，不用管我。”</p>

白二娘淡淡道：“这个时候你还逞什么英雄，眼下只有我能帮你，我可不想你就这么死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办呢。你既然答应了我，就欠了我的债，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我找谁讨债去？”</p>

高小虫苦笑道：“我是什么狗屁英雄，就是个草包狗熊，被人打成这样，还能帮你做什么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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