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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说。”鬼叔摆手，接着便把这件定窑白瓷净瓶装进了锦盒，又装进了皮包，小心收好了。</p>
余耀想了想，“既然一模一样，那两件都是真品喽？”</p>
“不用套我的话。以你的眼力，看出点儿问题，不难。”</p>
“照你这个说法，我看回流展上其他的瓷器，也不难啊！”</p>
“那是。不过这一件，唐先生似乎有点儿意向。”</p>
余耀恍然大悟，“鬼叔，你这么给我铺路，这到底是为什么？”</p>
“铺路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到江州来了，路过你这里，顺便探讨一件瓷器而已。”鬼叔摆摆手，“这天儿没法儿聊了，我还是走吧。”</p>
“别介啊，留下吃顿饭啊，我请客。”</p>
鬼叔正要说话，格古斋的门被敲了。</p>
余耀一看，濮杰来了，便上前去开了。</p>
“哟，有客人啊，瞅着您面熟。”濮杰一边说，一边给鬼叔派烟。看了鬼叔几眼之后，忽而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p>
余耀知道，他这是想起来了；当时，濮杰还盯过鬼叔呢！</p>
“这位是？”鬼叔看了看余耀，也不知道他看出濮杰来没有。</p>
余耀也不戳破，接着程序性的相互给简单介绍了一下。</p>
“来的都是客，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濮杰立即说道。</p>
“不了，正要走呢！”鬼叔拿着提包起身，“有机会再聚。”</p>
余耀挽留了一句，鬼叔只是笑笑，走向门口。余耀一看，也就跟着去送鬼叔，濮杰送到门口便停了，余耀则是一直送出了门口。</p>
“回吧，后会有期。”鬼叔摆手。</p>
“来去匆匆啊！”余耀感叹了一句。就在此时，脑中却忽而划过一道亮光，不由立即凑前，对鬼叔低语道，“难道，你是？！”</p>
鬼叔看着余耀的眼睛，“做好你该做的事情。”</p>
说罢，便再也没有回头，自顾走了。</p>
余耀看着鬼叔的背影，默立当场，良久之后，点了一支烟，“拾古会······”</p>
“想什么呢！”濮杰这时候出来了，“这老头儿不是造假集团的么？他来干什么？”</p>
“没什么，路过，聊两句。”余耀回神，走回了格古斋。</p>
进屋之后，濮杰嘿嘿一笑，“示弱来了?”</p>
余耀不置可否，濮杰便也没有再问，转而道，“你在燕京的格古斋，什么时候开业啊？要不要调货？”</p>
“暂时还不用，不过，我最近可能在江州待得时间少，这边的店就靠你了。”</p>
“嗐，你忙你的。”濮杰坐下，“不过现在，有件事儿得给你说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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