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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姮等着谢伟的身体变冷后,自己报警,在家里冷静地等着官差前来。</p>
被捕后,戚姮详细地交代了整个作案过程。在被问及动机的时候,她否认了双方外遇、出轨、经济纠纷、家庭矛盾的一切说法。</p>
她说:“就是不想和他一起过了。”</p>
马朵朵除了一句“哇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p>
许素他们在被害人和嫌疑人双方家属的要求下,详查了夫妻俩的生活情况,确实没有发现别的动机。</p>
案发当天,戚姮去聚会,还是谢伟送她去的。闺蜜作证,两人当时看上去还卿卿我我的。</p>
柳贤已经吃完了饭,拿起卷宗看了看,问道:“没有问闺蜜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p>
风承说:“好像就问了戚姮和谢伟两人的感情情况,和那天两人的表现。”</p>
“戚姮晚上十一点离开聚会,凌晨四点报案。据她自己说的整个作案过程,和谢伟的死亡时间推断,她应该是两点左右下手的。”</p>
“闺蜜看到她上的车,从聚会到她家,半个小时车程。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p>
风承趴在桌上,眼巴巴地望着柳贤。</p>
柳贤问:“戚姮当天晚上坐的车查了吗?”</p>
“没有。”风承说。</p>
马朵朵推了他一下。“去查啊。”</p>
风承说:“哦,好。明天我们一块去。”</p>
他伸出一只手支在桌子上,头靠在手臂弯。“许素说这个案子全权交给我了,你们得帮我。”</p>
“帮你可以,”马朵朵慢条斯理地说,“你得告诉我,你来凡间干什么的。”</p>
风承猛地坐端正了,嘴微张,诧异地望着马朵朵。</p>
马朵朵动也不动,摆出一副其实我早就知道的神态,镇定自若地看着风承。</p>
“你,你……”风承你了半天,突然吐了一口气,又趴回了桌子,“你在说什么啊。”</p>
马朵朵冲着风承甜甜地笑,带着几分田可嘉说话的语调说:“我知道那是天机,不能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和我有关系没?”</p>
风承下巴抵在桌上,抬起眼皮看她,又把脸贴在桌上,看着窗外,干咳了几声。</p>
“这世上的事啊,谁能说得清。真真假假、枝枝绕绕,”回头瞟了马朵朵一眼,“本来有的东西,荡然无遗矣。”</p>
他虽然说得含糊,但基本上算是回答了马朵朵的问题。</p>
柳贤又问:“你为什么跟着许素?”</p>
风承手上玩着杯子。“他是队长,我当然要跟着他咯。我也得吃饭穿衣啊。”说罢,他站了起来,“行了,我走了。许素人不错,是个好队长,”他又瞟了马朵朵一眼,“和你的上司一样。”</p>
走到门口,又抓着门框回头。“明早吃肉包子行不行?”</p>
马朵朵看他摇晃的背影。“你说风承住在哪的?”</p>
柳贤还在想风承说的那话,马朵朵却说:“估计之前是来查我的,现在和我没关系了。”</p>
“那他怎么还不走?”</p>
马朵朵说:“摸鱼呗。人间多好玩,天上多没意思。”</p>
“不过,他好像觉得许素人不错。细想起来,许素也没做过什么坏事。”</p>
柳贤瞅了马朵朵一眼。“像你上司,就是人不错了?”</p>
第二天,风承吃完早饭就吆喝着出门,问柳贤二人:“先从什么地方开始查?”见马朵朵还穿着睡衣打哈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嚷起来:“昨晚上不是说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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