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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p>
通过刘光星的话,赵玉大体听明白了,程凌菲虽然不可能猜到赵玉假扮姜科,却是已经意识到姜科可能被人跟踪了!</p>
所以,她才在牛场设计了那场毁灭证据的大火,想要把姜科连同余浮生等人一起烧死……而在此之前,程凌菲应该是真心想要拯救姜科的。</p>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后面的金主会面,以及金主们被警察逮捕,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大火了!</p>
当然……这事也怪不得赵玉。当时,赵玉只以为那些金主才是幕后神秘人,再加上他的易容器有着时间限制,他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p>
“那你告诉我,”程凌菲又问,“你们从大火中发现了什么?”</p>
“烧得很干净,但还是发现了曹四坟的头骨没有烧烂,他头骨中还有一颗子弹!”赵玉坦坦然地说道,“对了,还有……我们从锅炉房的卡车上发现了没烧干净的摩托车,然后从摩托车上找到了女杀手贺雨冰的DNA!因为从邬芳芳被害现场看到过那辆摩托车,所以,我们怀疑邬芳芳应该是被贺雨冰杀害的!”</p>
“赵玉……”听到赵玉如实回答,什么都说,苗英立刻出言提醒。</p>
而程凌菲则立刻动了一下手枪,明显是在给他们施加压力。</p>
“没事,没事!”赵玉心里有自己的算盘,当即坦然示意道,“都这个时候了,藏着掖着还有什么用?”</p>
“还有吗?”程凌菲又问。</p>
本来,赵玉是不想把余浮生说出来的。可是,看到程凌菲急切地询问,他担心对方失去耐心,便干脆回答道:“除了贺雨冰和曹四坟之外,我们还找到了余浮生、刘光星、姚文明、余顺风以及牛场场长图勒凯的DNA,其他的没了,我们就只知道这几个人,却不知道到底哪个被烧死了!”</p>
赵玉说完,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安静。赵玉可以清楚地看到,程凌菲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很明显,他们本来想把火灾伪装成一场意外,可没想到,还是被警方查出了问题。</p>
“好!”程凌菲又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两个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哪里露出了破绽?你们到我这里来调查的事情,还有谁知道?”</p>
“大姐,你这是三个问题吧,好像?”赵玉弱弱地反问,然后如实相告,“戴眼镜的孙子说得对,我们就是冲着刮花的照片来的!却根本没想到,这里才是真正的贼窝!”</p>
“喂?你骂谁呢?”刘光星登时不乐意了。</p>
“不可能!”程凌菲又甩动了一下手枪,好像随时都会扣动扳机,“在这个时候,你们不去调查大火,不去追踪余浮生,却跑到我这里来查一张被刮花的照片?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p>
“嗯……”赵玉再次澄清,“姐,不是一张,而是所有的!邬芳芳把所有照片上的你全都给刮花了,能不让我这个明察秋毫的神探起疑吗?还有啊,你老是拿智商说事,这话听得怎么跟姜科那么像啊?”</p>
“的确……”苗英晦气地向赵玉介绍道,“她袖口里有电击枪,和姜科的一模一样!”</p>
“不要扯开话题,姜科的一切,都是我教给他的!”程凌菲将手枪抵近苗英头部,狠厉地威胁道,“赵玉,我数五声,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那就跟你最心爱的人说再见吧!”</p>
“好!我说,我说……”赵玉急忙猛力点头,大声说道,“当初……当初用电话要挟我帮姜科越狱的那个人,虽然说话是个男人声音,可腔调像个女人!”</p>
“什么?”程凌菲眉头一皱,大喊一声,“5!”</p>
“还有……”赵玉抓狂地说,“还有……他的说话经常会出现吐字不清,很明显是使用了变声器,伪装出来的!”</p>
“4!”</p>
“别啊!”赵玉大急,“姜科老巢被清剿之后,我们……我们发现了他的抢劫计划书,计划书是复印版的,摆明了背后还有主谋……”</p>
“3!”</p>
“啧啧啧……”赵玉满脸通红,“当我发现被刮花的照片以后就调查了你的资料,发现你控制的企业,和以前姜科的抢劫有着暧昧关系,你的企业都变相地从抢劫中获了利!”</p>
“2……”谁知,程凌菲并不满意。</p>
“我……我们问过你的同学,发现你和邬芳芳不但是发小,而且一起追求过石海!”赵玉颤抖着说道,“还有你的发家史也惹人怀疑,如果没有使用非法手段,你不可能夺回你家祖产,并且兼并那么多公司的……”</p>
“1!”程凌菲狠狠瞪了赵玉一眼,然后瞄准苗英眉心说道,“跟你的爱人说再见吧!”</p>
“秋意浓!秋意浓!!!”</p>
谁知,就在程凌菲即将开枪的一刹那,赵玉忽然喊了这么一嗓子出来。结果,在听到这三个字之后,程凌菲蓦然一怔,眼中顿时透出了万般的不可思议。</p>
“你……你说什么?”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并未开枪。</p>
“秋意浓啊,大提琴!”赵玉激动地吼道,“我们从姜科保险柜里发现了一张唱片,唱片封皮上的秋意浓被圈点了起来,足可见姜科对这首曲子非常在意!而我们找专业人士查了,光盘里面没有隐藏别的信息,那就是一张CD唱片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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