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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钟秀是这样的吗?
怎么她隐约记得,钟秀永远都低着头,死气沉沉像个提线木偶,基本不会抬头看人,漠视所有人,祖母还因此发过数次脾气,骂她小家子气,说不想再看到她添堵。她也从不回应,只是闭着眼不看人,然后再也不出院子。
看人都不曾的人,会主动与人对视吗?
今天又为何破天荒的出了院子不说,还出了府门?
钟情揣想片刻,想着兴许是她前世多受祖母影响,太厌恶这个妹妹,从未试着了解过她吧,这才不知,她这妹妹竟长的比她更像父亲几分。
神色复杂的坐下后,长出一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你那个叫玉彩丫头,我看还是发卖了吧,听说那滚水是端给你的,若非她摔倒阴差阳错泼在了自己身上,如今,怕伤了的,就是阿秀了。”
说完,有些不自在,前世今生,她第一次亲昵的叫妹妹的小名,她知阿秀的目光在她身上,咬唇略微尴尬的垂了头,避开那如影随形似能看透她的视线。
记得小时候她还曾嫉妒过嫡母这样称呼小妹,祖母很小就告诉她要防着嫡母,说那不是她的亲娘,会苛待她。可是,看到母女两个亲昵玩耍,她还是又羡慕又嫉妒,后来她受不了了,去祖母那竭斯底里大哭了一场。
自那之后,嫡母便再也没叫过阿秀这名字,但对她也更冷淡了,甚至很少再开口,一如现在的阿秀。
“这件事,你一定要听姐姐的。”因一丝莫名愧疚,她话说的强硬些,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之前站在那个下人屋外,她总没来由的心慌,不由多想了些。
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前世一生的教训。
在赵家那种后宅苟活数年,她‘有幸’见过太多人的嘴脸和污脏内心,就早上听说之事,直觉告诉她,事
实可能并非‘不小心’‘重病未愈’那么回事。
有时候,人心太可怕。
尤其那些想翻身的下人,其实,本不该叫那些卑贱的人识字,懂的越多,心越大。愚昧的人,才更好控制利用。
她焦灼的期盼阿秀能听她的,一面顾忌妹妹太单纯,不能明说那些曾看不上眼的小人物的可怕,怕她着了道儿;一面又担心妹妹是否会以为她在挑拨离间,毕竟妹妹如今只有两个丫鬟可供驱使。
想到这,越发尴尬。毕竟是祖母偏心她太过,才会让钟秀身边无人可用,遇到这种情况,祖母不管不问······
“姐姐再给你买个好的,行不行?多填几个。”
崔奶娘和玉珠,都有些怪异的看着钟情。
奶娘是不知大小姐怎么突然对厌恶的二小姐上了心,管这等小事;玉珠是突然觉得,怎么两位小姐都隐隐给她一种换了人的诡异感。
不过,宁可错杀,不可放任,毕竟,女孩子的脸,真真是关系到一个女子的后半生的。
钟情连带两人下人,都不约而同注视着罗社,等待她的答复。
崔奶娘想,大小姐果然善良,是世界上最好的孩子,她眼神警告钟秀别不识好人心,把大小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玉珠想多了一点,有些矛盾。
毕竟,玉彩好歹尽心伺候了二小姐多年,仅一个失误就被发卖,难免兔死狐悲。可不送走,她也担心今天的事儿再来一次,真的小命不保,她并不想整日将命挂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可要是求情,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也无法对差点儿被害的小姐开口,自己更没那个资格。
六道目光灼灼中,罗社轻轻摇了摇头。
大家反应不同。
钟情是有些泄气,更气妹妹天真和顽固,早忘了这时候的她,本该和钟秀非常陌生,也忘了尴尬别扭,只一心忧急道:“你怎么就不听呢。”万一她明天就梦醒了,没她看着,玉彩这个隐患到时害了阿秀怎么办。
罗社却知,以这个李玉彩的性子,还有叫天道都无法的,好的冲破天的莫名气运,或许出了府,就能遇到神医,治好烫伤,再
去青楼跳个乱七八糟的现代舞,卖艺不卖身,一举成名,或许她‘惊艳’的男人就涵盖整个京城了。
到时,钟秀这个姐姐,又成了李玉彩和朱锦安之间的后来者,成了第三者和李玉彩的踏脚石·对照组。
还得费劲叫醒被降智的未来皇帝,去走他和钟情本该走的道路。
她拿过早上用过的宣纸,不急不慌的写着字。
钟情有些急,站起来绕过桌子去看,见其内容后,震惊不信,后又黯然。心想,终究是祖母和以前不懂事的她,伤阿秀过深吧。
“不识好歹。”崔奶娘嘀咕。
钟情狠瞪奶娘一眼,却并未在外人面前出口训斥她。
只心道,若这是阿秀真心所求,她跑一趟祖母院子,替阿秀求一求祖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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