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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生为医谷传人,自十岁入谷苦学六年,所有人都捧着巴结着,他方冠玉就从没受过这种屈辱,“不治,等死吧。”
还要说几遍,这个傻大个才能听懂。他怎么可能去给他治病。
“你再说一遍?!”赵家鹏一路都没逼的这小子就范,又不能真的打杀了他,这小子心理也明儿白儿的,他心里就更郁闷。
胸口顶的他,无处发泄,恨不得仰天长啸。
这小子眼神就欠扁的很。
他抬手就抽方冠玉,既然不治,那也没必要再供着。
打他个半死,再不给治就弄死,一起死。
方冠玉到还算是有骨气,拳脚相加,他也最多闷哼几声。
“不要!”
李玉彩这时候冲进开,她忍着痛,吊在赵家鹏还想施暴的结实胳膊上。
她身上的伤还指望这个据说是医谷传人的少年呢,烫伤难愈,至今伤处还在隐隐作痛。
这个少年可是书里那个后期救过皇帝命的男二啊。
而且现在就已经长的超级好看,是个傲娇的小奶狗,她想了很多,赵家鹏对她还行,反正没把她当低等丫鬟使,就必须得跟在他身边而已。
自己在他跟前多少还算特别,所以还是想冒险试一试,如果能救下男二······
“打坏了他谁给你治病?赵大哥,不要打他,你打我好了,我不怕的。”
方冠玉很厉害的,以赵家鹏的身份,拖着病体也要千里迢迢去绑架人回来,定是现在就已经医术超凡了。
“滚开。”赵家鹏在气头上,亲爹来了都得让让,何况这个半路捡的死丫头,好玩的时候带着玩玩,烦了丢掉就好,何况又不是多惊艳的美人儿,脸上还有块疤,现在还逼逼的他头疼。
顺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打完继续骂,“你算老几!敢拦着老子,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老子连你一起打。”
短短一段时间,李玉彩第二次挨耳光,一个强壮男人盛怒之下一巴掌,险些打掉她一颗牙,眼前一黑,脑袋都是晕的。
脸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还带掉了下颌上一块曾经烫伤未愈的皮肉。
撕心裂
肺的疼,疼到极致,连叫都叫不出来。
满心都是彻底毁了容的恐惧,耳朵失聪了片刻,又嗡鸣直响,她扶着墙,有些腿软。
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清晰,看着赵家鹏发疯,她内心尖叫:这种日子,她真的真的,一天都不想过了······
赵家鹏疯狗一样的发泄完,出了这个屋子,整了整乱了的衣襟,从下人手里接过帕子,擦掉手上的血,又是个道貌岸然的‘温润好青年’,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这次连李玉彩也关进去了。
李玉彩隔空摸了摸下颌那块,没敢真碰它,扶着墙走到墙角,慢慢蹲下,问道:“你没事吧,不要怕,姐姐会陪着你的,都会过去的。”
她自称姐姐,是因这身体马上就要到婚配年龄,原主害怕被随便配人,逼不得已,才动了那种心思,明明也算情有可原。
现在这样,她有些对原主感同身受。
因为看不到未来。
一时间,心里被愤恨和悲哀充斥。
借着外面的月光,之前被打死都不吭声的少年,突然嘶哑着声音开口:“滚开,还有,你的脸没救了。”
李玉彩一惊,她不信!
“不过,我可以给你换张脸。”皮肉都掉了,那张丑八怪烂脸就别要了,全当这个臭女人刚才敢于帮她说话的奖励了。
两人也算同命相连,都是被那个疯子抓来的。
“真的?!你是说真的嘛?!”一说话,下颌那里就尖锐的疼,她上一世半辈子都没受过这些。李玉彩又惊又喜,转瞬间她出了一身汗,心情被打入地狱,又被瞬间扯回天堂,跟做云霄飞车一样。
她就知道,就知道,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让她莫名到了这里,不会眼睁睁看她这么惨的。
这不就将活神仙送到她身边了嘛,没想到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信拉倒。”方冠玉拽的很,即使脸上又青又肿。
要是带了毒药,一定毒死那人全家!要他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信的,信!真的!我一直坚信,这世上,总是好人多一些。”不是谁都会
像崔奶娘那样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钟秀那样,毫不顾忌多年主仆情分的冷漠至极。
记忆里,全府人都当钟秀是透明人,原主虽然抱着点儿这个时代女人都有的小心思,却从没有真的伤害过她,还算愿意全心照顾她了。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是偏偏,就女人最善变,心眼最小,爱嫉妒,容不得人,虚荣又做作。
她入了职场,也只有女同事会打压她,抱团各种背后说坏话,男人反而没那么多事儿。
总之,这世上,除了你妈,没一个女人会真心待你,必要的时候,亲姐妹都能捅刀子,毕竟,大家,都是竞争关系。
心情跌宕,李玉彩恨不得大哭一场。
“你哭什么,傻子。”方冠玉‘哼’了一声,对动不动就哭的女人烦的不行。
口中嫌弃,少年眸中却闪过什么。
他以前身边大多都是男的,唯一的小师妹古灵精怪,还是谷主唯一亲生女,地位超凡,谁又敢给她气受,啥时候这么弱柳扶风的哭过啊,没那机会。
所以,李玉彩一哭,他总感觉心里怪怪的,有点手足无措。
真是娇气。
“你不懂,不懂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它是鸟儿起飞的翅膀,是通往成功的通行证。在现代是,在古代更是,李玉彩说的期期艾艾。
“那你那破脸是怎么回事?”方冠玉别别扭扭的问,好似乎有了谈兴。
脸的好与坏,真有那么重要吗?
“······是我主家的小姐,”李玉彩咬牙,她重生在一个死人身上,占了别人的身体,可她不愿承认自己是奴籍,是这时代人们眼中卑贱的下人,形同牲口,可以合法买卖,“那天我生病了,九死一生······”
李玉彩徐徐道来,方冠玉听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面露厌恶。
后来昏暗的屋内,有安慰声,还渐渐有了说笑声。
赵家鹏安排的下人在外听到,暗道一声‘打的还是不够狠’,后又咧嘴一笑,吩咐人把人看好之后,一溜烟没了影儿。
数天后。
城外。
“小姐,我们还要走
吗?”玉珠有些蔫拉吧唧的,揉了揉腿。
罗社回头,看玉珠一脸苦相,于是找到一块儿非常平坦的大石头指了指。
玉珠欢天喜地的赶紧铺上了带在身上的‘野餐布’,这是小姐起的名字。
两人都坐了上去,吹着风,吃着玉珠准备的糕点和小零嘴儿。
这些天看似毫无规律的转悠,罗社却已经摸到了李玉彩的踪迹。
也猜到那天是谁带走的她了。
结合原剧情,无非就是赵家鹏,因病,胆大包天的跑到医谷劫持了医谷的传人。
算算时间,那会儿差不多是他遭到追杀,穷困潦倒,东躲西藏的回家路上碰到了,干脆劫持一辆马车,再乔装一番回家而已。
钟秀毁容后,安哲还帮她抢过那传人,顺手救了惊马的公主······
那传人可倔强的很,被安哲救了,送到当初的庄子外,都不肯出手救钟秀的烫伤,无视安哲的恩情,反而整日追在李玉彩屁股后头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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