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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他对顾梓菲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他还是会想看着她,只有她在身边,他才会安心踏实。</p>

而和她在一起,更像是根深蒂固的执念。</p>

霍黎辰目光陡然变得犀利,穿过屏幕,直直的问他。</p>

“言默林,你爱顾梓菲么?”</p>

言默林眼神微闪,很是懵逼,这个问题,他似乎更加回答不上来。</p>

顾梓菲还没教会他分清爱到底是什么概念,就半途而废了。</p>

霍黎辰又道:</p>

“若是爱,你是爱曾经的她,还是爱现在的她?”</p>

言默林皱眉,“这有区别么?”</p>

“你若是弄清楚了,你可能就知道,你现在的问题所在了。”</p>

霍黎辰意味深长的说完,便挂了视频。</p>

言尽于此。</p>

感情是要言默林自己去走的。</p>

言默林直直的看着又回到桌面的电脑屏幕,目光发直,心里像是杂乱了一团的麻,千丝万缕。</p>

爱么?</p>

爱曾经的她,还是现在的她?</p>

……</p>

言默林如常照顾顾梓菲,和她相处。</p>

只是他开始莫名其妙的走神。</p>

便是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看很久很久,神色复杂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叫他也没及时反映过来。</p>

这次,又是这样。</p>

顾梓菲推了推他,“你想在我脸上看出花来,还是想把我的疤给看消失?”</p>

言默林下意识的回答。</p>

“没有,只是觉得你什么样都很好看。”</p>

那眉眼,那鼻子,那小嘴,即使是满脸的疤痕,还是他觉得最顺眼的模样。</p>

顾梓菲忍不住的笑。</p>

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有些犹豫的说道:</p>

“默林,我想整容,好吗?”</p>

“整容?”言默林疑惑。</p>

顾梓菲目光闪烁,却又有些坚决。</p>

她认真的说道:</p>

“经过毁容这件事奇怪,即使百奇给我恢复到以前的容貌,我也觉得那不是我的了,我找不到归属感。</p>

而且,我每次看到我以前的脸,都可能都会想到被划破的痛苦,我不想我的未来都无法摆脱这种噩梦的生活。</p>

既然要消掉伤疤,都是在脸上动刀子,我便想换一张脸,一张与从前不同的脸,面对未来新的生活。”</p>

说着,她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言默林,“你说好吗?你会喜欢我新的容貌吗?”</p>

言默林抿着唇,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复杂。</p>

以前顾梓菲虽然不自恋,但也很自信的,对自己的颜值有着充分的喜欢。</p>

可现在,她却不想要自己曾经的脸了。</p>

毁容,真有这么大的阴影影响么……</p>

见着言默林的神色,顾梓菲有些不安。</p>

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道:</p>

“怎么了,你不愿意么?”</p>

“恩。”</p>

言默林沉沉的应了一声。</p>

话出口,他自己都惊讶了。</p>

他向来对顾梓菲的态度都是秉承的,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她想如何便是如何,什么都以她开心为主。</p>

可现在她分明那样恳求他,还说会害怕,但他却是……</p>

拒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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