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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跟早上那人一个德行？</p>
“谢谢刘老师。”凤纭真诚道谢。</p>
倒是刘老师很奇怪：“你认识刚才的老师吗？”</p>
方才那云老师非要亲手将准考证交给凤纭，以往也有丢失准考证的情况，一般没有这么快的效率，这才过去二十分钟。</p>
“不认识。”</p>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处理，你好好考试。”</p>
杨丽丽私德有亏，等比赛过后再做定夺。</p>
“好的，老师。”凤纭乖乖回了车上，让刘老师越发满意。</p>
把比赛要用的文具拿出来，本来就没几样，拿在手里就好了，不过这个杨丽丽还真是……竟然挑了个监控下的垃圾桶。</p>
这就是她执意要看准考证的地方，哪怕撕碎了她也不怎么懊恼，凤一早得了她的吩咐去拿备用的准考证，不过……半路杀出来的云老师是怎么回事？</p>
“凤纭，给你。”</p>
修长的手指握着一个简朴的笔袋，抬头，是欧阳子文温柔的脸。</p>
“给我的？”</p>
“阿歆特意准备了两份文具。”欧阳子文没有说的是，自家妹妹认为凤纭特别容易招人陷害，所以让他准备两份比赛的东西，还让他一定要帮凤纭。</p>
本来他还不信，现在好像有点信了。</p>
“谢啦。”也不推辞，凤纭接过笔袋，一大早心情好像没那么糟糕了。</p>
八点半，大巴准时开往赛场，本省竞赛的唯一赛场是市一中，作为本市最好的中学，一中的规模是普通高校的面积三倍，学生却不多，都是各处挑选的优秀学生，看到来到比赛的外校学生，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丝毫骚动，平静如一潭死水。</p>
为了这次比赛，一中清空一栋教学楼作为考场，准考证提前发给学生，考试教室座位现场抽签，各个学校送过来的人并不多，加起来不到一千人。</p>
仍然有不少人希望抽在一起，其意不言而喻。凤纭看到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小团体，心中摇头，抽在一起也没用，这样的比赛基本不可能作弊，坦然抽签跟随场务老师去考场。</p>
“加油。”走廊遇到欧阳子文，他跟着老师去相反的方向，两人带着同样的笑意，眼神中是彼此可以看懂的自信。</p>
“你也是，加油。”</p>
到了考场才发现，一个考场十几个考生，监考老师几乎有考生一半的人数。</p>
开考，检查试卷，填写信息，答题。</p>
这是在L中学养成的习惯，纵观整张试卷，开始答题。</p>
……</p>
不知何时，一个黑影笼罩在凤纭桌前，长时间没动，凤纭索性停笔，开始转笔，她写的速度很快，不急。</p>
一般监考老师都不会驻足在考生身边太长时间。</p>
这个人让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谈不上坏，就是很奇怪。</p>
不等凤纭想明白，一巴掌忽然拍在她头顶，差点被拍在桌子上的她悲催扭头，对上了一位老大爷焦急激动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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