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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大宫女，瑶梦暴毙的消息，很快传到御书房和慈宁宫。</p>
洪正帝龙颜不悦，沉声道：“怎么回事？可查探清楚了？”</p>
“回皇上，这事先并没有征兆，只知道皇后娘娘召见瑶梦，估计瑶梦惹怒了皇后娘娘，所以被赐死。”</p>
洪正帝眉峰微蹙，难掩怒气道：“她还没有闹够？”</p>
跪在地上的暗卫默不作声，只专注盯着大理石地面拼接处，仿佛是朵花。</p>
“继续看着皇后，她的一举一动都要上报给朕，九皇子那里也要让人看着，别让不知所谓的人，带坏了朕的皇子。”</p>
暗卫领命退下，洪正帝默然不语，又翻看了几分密折，始终静不下心。</p>
“王宁，你说，皇后到底想干什么？”</p>
王公公扑通跪下，吞吞吐吐道：“皇上，这，这奴才也不知道。”</p>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朕赦你无罪，你说！”</p>
洪正帝赦他无罪后，王公公才小心翼翼抬起头，斟酌道：“皇上，皇后娘娘估计是犯了糊涂。怕皇上没有立九皇子的心思，就想铲除异己。”</p>
“你个老东西，还真敢说。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她铲除异己，会不会也包括朕？”</p>
洪正帝这话，王公公可不敢接，垂头不语。</p>
“罢了，她只要对朕还有半分情分，朕就饶她一命。要是她半点不念夫妻一场，朕也只能不念旧情。”</p>
而慈宁宫，万公公送来的消息，则要比御书房的更详细。</p>
方嬷嬷附耳禀报后，钟太后缓缓笑了。</p>
“姜玥啊，太沉不住气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牌，快被她打光了。这瑶梦身手不错，人也忠心，可惜了。”</p>
钟太后现在对姜玥，越来越失望。</p>
方嬷嬷笑道：“皇后娘娘顺风顺水惯了，总觉得一切尽在她掌握。怕是她连皇上的心思，也没有琢磨明白。娘娘，您觉得姜皇后还会孤注一掷吗？”</p>
“会的，否则武平侯也不会频频接触张成，她这是在自掘坟墓。”</p>
钟太后淡淡说道，如今陈留王府已经倒了，武平侯独木难支。再加上朝堂里的老油条们，惯会见风使舵，如今燕容凌形势大好，谁还会去推燕祈喧？</p>
可笑姜玥半生好强，竟然不能接受现实，执意要铤而走险。</p>
方嬷嬷也附和道：“其实九皇子也算是个好孩子，怕是要被姜皇后拖累了。对了，今儿明珠郡主收的那个幕僚叶十三，送了信进宫给六皇子。”</p>
“知道什么事吗？”</p>
“这奴婢不清楚。不过叶十三那边，没有发现异常，六皇子这里需要查探吗？。”</p>
钟太后摆摆手道：“算了，不用查探。明珠吩咐的邸报和消息，都给叶十三按时送去。哀家都有点好奇，明珠怎么就这样相信这个叶十三。”</p>
方嬷嬷笑着接过冬春手上的枣泥糕，放在小几上，又接过莲子羹摆上。</p>
笑道：“娘娘又不是不知道，郡主待人赤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实在不行，还有娘娘替郡主把关呢。”</p>
钟太后有点生气的咬了枣泥糕一口，叹道：“她那个小笨蛋，也不知道在辽东如何了。以后，哀家可不会再放她出去了，这样成日牵肠挂肚的，滋味可不好受。”</p>
“太后娘娘放心，郡主一定也念叨娘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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