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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望着那双渴盼的凤眸,星阑的心弦好似被针扎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在两人现在的基础上更深一步的打算,也不敢去想。</p>
或许,她是害怕,紧张。还是说她……不,越到后面,她越不敢去真正的面对自己。</p>
“阿泽”</p>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拉着赫连泽的手,稍微努着嘴弱弱的问道:“我是不是太凶了,刚才不知为何,我是真的真的很生气,我应该是太过火了……”</p>
赫连泽勾起唇角反握住星阑的手,揉着她柔顺的头发,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道:“你受伤了,脾气大也是常事,但是他们都是你的亲近之人,以后还得注意。遇到麻烦,你那样真的……”</p>
说到这里,赫连泽主动将嘴边的话全都咽到肚子里,不知如何开口,他害怕阑儿会想不通。</p>
“我以后会注意的。”</p>
星阑一脸认真的点头道,随后望着外边逐渐暗下来的天空,问道:“子陵,他还好吧?”</p>
“他?现在背着荆条跪在梅园已经半天了,向来为自己的行为忏悔着。”赫连泽无奈的说着。</p>
那个家伙不知道听从了谁的馊主意,楞是从外面找来荆条,老实的跪在梅园的大门口。都是同辈之人,而且他的做法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倒好,成了一个有罪之人。</p>
“让他进来,我想和他说说话。”星阑吃力的坐起来靠在被子上说着。</p>
“好,我这就去叫他。”</p>
赫连泽爽快的答应后,在星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说道:“今晚还要去宫里处理政务,就不能陪你了。”</p>
“去吧,我这里没什么问题,你放心,我不会再乱跑。”星阑睁着圆碌碌的眼睛,有些舍不得的握着赫连泽的手乖巧的说着。</p>
从楼梯上下来的赫连泽瞅着赤裸着膀子的子陵,开口道:“回去把衣服穿好,阑儿叫你进去。”</p>
“是。”看着离去的王上,苦拉着脸的子陵这才咧开了嘴巴,傻乎乎的笑着,只要老大醒来就好。</p>
刚又要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星阑被开门的吱呀声惊醒,揉着发疼的脑袋,朝着屏风开口道:“进来吧。”</p>
“是。”外面传来子陵忠厚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乱枝条碰撞的杂音。</p>
星阑头疼的哭笑不得道:“子陵啊,你把背上的荆条都放下,我不打你。”</p>
子陵听话的将荆条放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挪到屏风前,低着头垂下眼眸杵在原地。瞧着他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认错的小狗,垂着脑袋,小爪爪规规矩矩的并排放好。</p>
“过来,坐在这里。”星阑抬起手指着床边的凳子吩咐道。</p>
“哦”子陵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正襟危坐着。</p>
看到这家伙平日里都是四仰八叉的坐姿,现在这样拘谨反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太适应。</p>
星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被子上,看着子陵脸上的淤青,关切的问道:“你身上的伤处理了吗?”</p>
“处理了。”子陵回答道。</p>
星阑自知有愧,讪讪一笑,说道:“前厅里的化瘀膏前天就用完了,这瓶是王上才拿来的,你抹上。”</p>
子陵顺着星阑的目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玉质药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取过来,生硬的打开瓶塞,将里面流动的膏体倒在手上,直接就往脸上胡乱一擦,再一次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p>
“噗嗤!”</p>
星阑被子陵这一系列举动惹笑了,打趣儿道:“子陵,你不必多想,你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大家庭而大打出手,我想过了,这些都是有心之人的策划,你,还有咱们大家都是受害者。我没有生你的气,可能是因为自身的问题,让我的任性闹得全府上下惶惶不安,以后咱们就冰释前嫌如何?”</p>
“老大。”</p>
子陵看着星阑,面容复杂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极端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p>
“极端?”洋溢在星阑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往别处看了一眼,闪烁了一下眼神,问道:“什么极端?”</p>
“跟你开玩笑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子陵眼神一滞,干笑了一下说道。估计,老大是不会原谅了吧,他的心中居然有些苦涩和不甘。</p>
“王上,东西大营,乱了。”神色严肃的张启扬风程仆仆的走到书房禀告道。</p>
“怎么?”赫连泽抬起头问道。</p>
“定贤伯府的侍卫杀死的那个人是一个中尉的哥哥,而那个死因不明的是一个士兵的父亲,这次很是棘手。”张启扬皱着眉头苦恼的说着。</p>
“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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