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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p>
“来人，将他们带出来。”</p>
左氏和一众宫家家眷被带出来。</p>
宫长诀看向左氏，</p>
“母亲！”</p>
“元龄！”</p>
左氏冷声道，</p>
“不要管我们！”</p>
杨晟看向宫长诀，含着笑，眼神几近癫狂，</p>
“长诀，你说，你陪着我一起死好不好？”</p>
“要不然，他们就要陪着我去死了。”</p>
左氏的嘴角流出一行鲜血。</p>
她冷冷地看着宫长诀，</p>
“无论是什么时候，宫家都不会低头。”</p>
“你要，和你的父亲一起，撑住……”</p>
她站立不住，跪倒在地。</p>
宫元龄倒下，撞在了廊柱上，她的嘴角也流下一行鲜血。划过她的下巴，滴进了白色的衣领。</p>
她看着宫长诀，笑着，</p>
“长姐……”</p>
宫长诀眼睁睁看着家眷十数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p>
她抱住左氏的尸体，眸子血红，撕心裂肺地唤道，</p>
“母亲！”</p>
“妹妹！”</p>
左氏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了宫长诀的手，</p>
“活下去……”</p>
“长诀……”</p>
眼泪自她的眸中滚滚而下，落进宫长诀的袖口。</p>
左氏的鼻息，就此停止。</p>
宫长诀素来挺直的脊背，陡然弯了下去。</p>
她浑身冰凉，坐在十数至亲的尸首中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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