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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不喜欢?”盛从毓盯着段瑞雪,眼神中透露着忐忑。</p>
“你猜猜!”段瑞雪故意不说。</p>
“我不猜。”盛从毓端起杯子喝茶。</p>
“你既然不想猜,那我就不说了。”段瑞雪站起身,“假如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府了。”</p>
“你……”盛从毓忍不住唤她。</p>
段瑞雪回头,道:“你还有事?”</p>
盛从毓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她究竟怎么说的?”</p>
段瑞雪神气地复坐了,道:“你呀……她说味道很好,和秋香斋的一模一样,还称赞金陵的点心师傅手艺好呢!”</p>
盛从毓会心一笑,道:“那就好。”</p>
“我不明白,你费了这么大劲儿从江南弄来这些点心,怎么不亲自送过去,要我做中间人,岂不浪费你一番美意。”</p>
盛从毓笑了笑,道:“你不是与她们两一见如故么,正好让你有机会结识一番。”</p>
段瑞雪也笑道:“那倒是,这两个品性和我很对,比起京中虚以委蛇的那些叫人舒坦多了,只不过我瞧卢姑娘时而闷闷不乐,倒像有心事似的。”</p>
盛从毓点头道:“她父亲现在下落不明,我全力在查,却有些不得要领。”</p>
段瑞雪道:“原来如此,怪不得。”</p>
花措今日来到盛从毓府中,可巧他不在,萧固留她在府中坐会儿,花措想着正好想看看龙坚,也就同意了。</p>
龙坚正在操练,花措看了一回,只见他穿着蓝色府兵服,长胖了些,练功得有模有样。</p>
等练完一局,龙坚走到场地外,朝花措腼腆一笑道:“姐姐来了。”</p>
花措上下打量一番,笑着道:“真精神,在五殿下府里还适应吗?”</p>
龙坚点头,道:“五殿下让我进齐兰书院读书,每天跟着萧统领后面学武功。”</p>
花措道:“齐兰书院?”</p>
身后有人道:“齐兰书院是金陵城中排名前三的书院,教书的是和吴源格老先生齐名的曹伦平先生。”</p>
花措扭头一看,盛从毓正站在身后,连忙行礼道:“见过五殿下。”</p>
盛从毓负手走上前,道:“免礼吧。”</p>
花措道:“不想五殿下回来的这么快。”</p>
盛从毓道:“萧固来报你来了,我就赶回来了。”</p>
花措道:“龙坚能进齐兰书院想来殿下费了一番功夫!”</p>
盛从毓道:“也不麻烦,杨文泽是曹先生的门生,他去游说一番就成了……不过曹先生当面见了龙坚一回,考问过关才肯收的。”</p>
花措道:“这么说来龙坚的资质是好的。”她转头对龙坚说道:“你往后要好好读书,不要辜负殿下一番苦心。”</p>
龙坚应了。</p>
二人一齐往屋里走去,落座后丫鬟上了茶,花措低头饮茶,一时静默无话。已经到了秋天,明亮的日光透过窗纱射进来,落在花措脸上,她的睫毛在阳光里忽明忽暗,像两只蝴蝶。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道:“我有事想求殿下。”</p>
盛从毓静静地看着她,道:“我在等你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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