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拉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章 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生活因你火热,小拉法,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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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川的求饶让他放弃了对左手小拇指的遮蔽。
喻格看到男人小指的银色尾戒,眼前一亮,她再度伸出手,主动退让道:“那就用你的尾戒吧…”
方寸已乱,路川口不择言道:“可是…这个戒指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罢他蓦然收声,捂嘴一副恨自己大意失言的样子。
不屑一笑,喻格玩味地挑眉冲着路川摊牌道:“男人带尾戒还能有什么故事,不过是有忘不掉的女人罢了,其实你大可以去找她结婚啊。”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跟她分手很久了…”
垂头丧气,路川笨拙伪装着自己的失意:“没有可能了…”
他厚重的呼吸声喷薄而发,将对面喻格的镜片染上一层水雾,法餐厅的气氛也逐渐凝固。
“都这个年纪了,无非就是两个人凑合在一起过日子罢了,你心里想的谁其实我也不在乎…”
无奈摘下蒙起厚厚水雾的眼镜,喻格边擦拭着镜片边叹气道:“我们别弄得那么复杂,今天如果你想求婚,那你就得拿出订婚戒指,只要是银色的就行…”
陆川的眼睛在自己尾戒和喻格之间来来回回。
表情挂上一丝憧憬,喻格絮絮道:“结婚的时候,在教堂办一场西式婚礼,我要穿着婚纱,由我父亲挽着我进场,一枚银色的结婚戒指,按着《圣经》完成仪式…”
喻格重新戴上眼镜,恢复清晰的镜片下她美目流转,眉梢带笑:“如果你能做到,我今天就答应,嫁给你…”
“我能做到!”
听到她这番话,路川不再犹豫,他取下尾戒,高高举起:“小格…你愿意嫁给我吗?”
笑容顿时明艳起来,喻格伸出右手,翘着中指,她大大方方回答道:“我愿意!”
笨拙地为喻格戴上戒指,路川激动地亲吻着她的手指,一把站起身来中年秃头男人欢呼起来:“我要结婚了,老刘,结账!”
餐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餐厅早有准备的小提琴乐手也应景奏起一曲轻柔婉转的曲子。
…
“彪德西,《月光》”
李寒鸢好奇地问道:“原来憬姐一直在工作室练的曲子,出处在这里?”
客厅中无人应答,晏清听罢不由自主地喜上眉梢,被翁教授低头暗中记上一笔。
…
电视屏幕上镜头一切
——
特写
皎洁的月光下
深绿的路牌
帝都机场高速
——
远景平拍
一台老款沪海牌出租汽车疾驰而过
——
中景镜头
喻格和路川两人半身入画
俨然一副柔情蜜意的模样
他俩挽手坐在出租车后排轻声聊天
——
路川傻笑:“婚礼定什么时候?”
喻格蹙眉:“你出差多久?”
路川盘算:“也就一两周的事吧,集团子公司那边日常的查账而已,实在没人,只能是我去了…”
喻格低头:“那我得找个黄道吉日…”
路川不解:“咱们不是定了在教堂办吗?”
喻格抬头嫌弃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双保险…”
路川迟疑着建议道:“要不等我回来再定…”
喻格强势打断:“结婚是个有一套漫长流程的事情,很多东西我们先就要开始准备了,婚纱、宾客、教堂、牧师、伴手礼、宴席…我说了,这次我都要自己做主…”
路川不得不妥协:“都听你的!”
“那我们先定个日子吧,你去出差,我把一些能先定的事情先定下来…”
再露憧憬,喻格满意一笑:“路川,我警告你,我是认真的,我不想再霉运缠身一次。”
低头从吕牌老花款favorite晚宴包里找出本迷你日历,喻格仔细翻阅起来。
“11月30日,金匮,吉星高照,万事皆宜…”
喜形于色,喻格拍板道:“就这天了,…”
路川大方掏出本存折递了过去:“行,钱给你,你开心就好。”
——
场景再度转换:
机场老旧的候机楼
拥挤的旅客
分别在即的两人
——
“小格,结婚的事情我都依你,但有件事情…”
拎起行李,路川面露难色:“我想求你帮我个忙。”
诸事顺遂,喻格心情愉悦:“你说。”
路川尴尬一笑:“你知道的,我有个孪生弟弟…”
喻格凝眉回忆:“知道,你以前提过一嘴,玩儿摇滚的,小时候你爸妈离婚跟了你父亲…”
“其实我们好几年没联系了,他一直对我有些误会,我结婚也没有什么亲戚请…”
放下行李,路川边翻着西服内衬口袋,边认真地说道:“想请你帮我打电话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打个电话的事,喻格当做举手之劳,她痛快应下:“好的。”
递出一张叠好的便签纸,路川期待看向喻格:“这是他工作的地方,上边有电话。”
将纸团揣入晚宴包,喻格随口一问:“他叫什么名字?”
面有愧色,陆川讪讪回应:“路越…”
这时机场广播开始催促:“乘坐华国国际航空ca7483次航班,前往鹏城的旅客,请您抓紧时间从27号登机口开始登机……”
依依不舍的路川试图吻别,却被喻格浅笑嫣然地握着他的手轻松化解掉:“抓紧时间,走吧,婚礼的事放心交给我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我回来娶你,小格!”
留下一句承诺,路川重新拎起行李快步走向登机口。
憧憬一笑,喻格挥挥手,两人分别。
——
镜头又是一切
深灰色的帝都天幕夜凉如水
将满未满的一轮明月播洒着清晖
——
影片开幕时的那首插曲又缓缓响起:
『怎样的情深意动,会让两个人拿一生当承诺』
…
「孪生兄弟名字中的多层隐喻,我刻意设定哥哥本应跟着有家暴习惯的父亲在天府川西长大,弟弟则跟母亲回了花都越秀,俩人的命运因为陆川的懦弱和心机发生逆转,她们应该只能看得出这个吧,最多再找出喻格名字的由来…」
舒服坐在太师椅里,晏清顾视着窃窃私语的姑娘们,紧紧抿嘴,他继续沉思着:
「嗡嗡嗡说她读懂了《月色撩人》的全部隐喻,那声若有似无的《花事了》到底是不是幻听,她是不是已经看穿我的穿越者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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