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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了六剑士,莫名觉得有些遗憾。</p>
想了好久,才意识到,得他们庇护已久,却不知他六人姓名。</p>
我将遗憾说与范蠡,他发出一声无所谓的回应,显的那么寡淡无情:“会稽城中,玄衣暗卫不下千人,他们不过是沧海一粟,连他们自己,都未必在乎自己的姓名,你又何必耿耿于怀。”</p>
是啊,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只是,越是想忘却的越是忘不了,越是想铭记的越是记不住。</p>
如范蠡所愿,几日后,我便已记不清那六人的样貌,全都迷失在茫茫大众脸之中分辨不出谁是谁,和范蠡在一起久了,我似乎也逐渐变成了他那样的薄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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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衣裳,旧衣裳。</p>
半生冷暖抵不过又裁新装。</p>
凉凉凉。</p>
薄情郎,薄情郎。</p>
三生有幸敌不过***狂。</p>
防防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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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曲教会荇水,让她大声唱给范蠡听,以表达我对他无情冷血的不满与抗议。</p>
可当这曲子从她的口中唱出时,却完全不是我想要的效果。</p>
荇水的歌声幽幽,飘飘漾漾,将铁骨铮铮,唱成了痴痴情深,将我的挖苦讥诮,唱成了调情撒娇。</p>
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呆坐不动,直到她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神情,直到她的歌声越来越小,消散不见,我才敢问她:“你,这唱的是什么?”</p>
荇水低头浅笑,腼腆又羞涩,樱桃红绽,玉粳白露,轻声道:“自是小姐新作的,示,示爱的曲子。”</p>
“……”</p>
如果真有目光如炬,此刻,她估计已让我熔化了!这是示爱的曲子吗?示哪门子爱?向谁示爱?范蠡吗?</p>
那么多春笋小鲜肉我都没要,反倒投入这个即将知天命的大叔怀抱?这是要有多疯狂,才会让我做出这种惊为天人的选择。</p>
我实在被荇水气的不想说话,双手抱环,转而气鼓鼓看着外面赶车的范蠡。</p>
他肯定听见了我和荇水的对话,此刻一定在心里取笑我,不然他为何上身微微前屈,手捂着肚子,双肩不停颤抖,还不是在强忍笑意。</p>
“哼!”我发出重重的哼声,示意他莫要挑衅我。</p>
听见我的哼声,范蠡晃晃悠悠地歪倒在马车之上,手中缰绳松脱,拉车的马没人驱使,慢慢停了下来,低头啃食着路边的青草。</p>
我第一反应是,范蠡笑死了!第二反应也是。</p>
第三反应还没想到,但我决定先打他个满脸桃花开,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p>
“范大夫,定是,定是中暑了!”荇水惊恐地叫道,双手紧紧拽着我的衣角。</p>
我早已断定范蠡是在演戏,所以并没有像荇水这般慌张,对她说了一句:“别怕,看我的!”</p>
我挪到范蠡的身边,在他耳边大声喊道:“别装了!起来!”</p>
他纹丝不动!我推了推他,他还是一动不动,看似真中暑了。我这才慌了神,赶紧将他翻过身来,平躺于马车之上,用手不停地掐他人中,唤他,却一点用处都没。</p>
我和荇水正手忙脚乱,后方突然传来一阵疾马的蹄声,我俩纷纷下车看去,有八匹快马奔来,马上的人穿着黑衣,离我们尚远,看不清样貌。</p>
莫非这几人便是六剑士提起过的武士?大叔的救兵?</p>
等那几匹快马奔到面前,这才能看清几人的面貌,个个生的是黝黑粗犷,四肢发达,给我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安全感。</p>
心中狂喜,我告诉荇水,这是范蠡秘密经营的武士,让她不必惊慌,荇水闻言,脸上便展露笑容,朝那几人深情地施礼,轻快的道:“你们可算来了,急坏了我们。”</p>
本以为他们会赶紧询问情况,下马查探范蠡伤势,岂料这几人听荇水说完,骑于马上,却是面面相觑。</p>
荇水平时看惯了别人脸色,自是见不得下人们坏了尊卑,上前一步厉声斥道:“眼都瞎了吗,看不到你们主上在这吗?”</p>
荇水骂完,那八匹马儿竟各自后退了一步,八人也在相互议论着什么,我努力地去听,奈何他们声音实在太小。</p>
我在荇水耳边悄声告诉她:“可能我弄错了,他们不是!”</p>
“啊!乱匪!”荇水掩口呼道。</p>
她刺耳的呼声像是号令枪声一般,马上八人迅速从身后抽出一把厚背刀,喊道:“站那别动!”</p>
明晃晃的刀,一米多长;阴森森的恐怖,一米多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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